陽光從窗戶口里射進來,米蘭臉上掛著淚痕,可以想象她昨晚的傷心難過。
米蘭被強烈的光線刺激地睜開眼,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個陌生的男人。
「啊!——」米蘭一腳尖叫,縮到**上的角落里驚恐的報著頭,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珍珠直往下掉。
怎麼會這樣?到底是誰陷害她?米蘭又氣又急,恰好這時白鈞和桃兒听見這邊有一聲喊叫,就跑進來了。
白鈞看見**上的女人和男人衣衫不整,生生地刺痛了他的雙眼。她竟然是這種人,白鈞不可置信地看著不停哭泣的她,頓時有一種殺意升騰而起。新婚第二天給給他戴綠帽子,這叫人如何能忍?
桃兒完全被嚇傻了,她堅信自己的主子絕對不會是那種不知廉恥的女子,何況她听見皇上賜婚的消息高興得晚上失眠。
桃兒撲通一聲跪下來,「戰王,王妃絕對不是那種人,請您不要被殲人給騙了,戰王明查。」桃兒說著說著就哭了,不停地磕頭,鮮紅的血液在地毯上刺紅了白鈞的眼。
白鈞大步地走向米蘭,眼楮中的怒火恨不得把米蘭給掐死。
「鈞哥哥,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被人陷害的。」米蘭的眼淚直往下掉,她不停的搖頭,頭發披散著,凌亂的發絲被淚水黏在臉上,看起來就像一個瘋女人。
白鈞越看越煩躁,索性抓起她的手臂一看——守宮砂不見了!那是代表一個女子最純潔的象征。
白鈞痛苦憤怒的臉扭曲著,手掌揚起來又頓時停下,不管她犯了什麼錯,他都不忍心傷害她。「你還有什麼話可說的?」白鈞自嘲的笑笑。
米蘭惶恐的看著自己的手臂,白希光潔,似乎陪伴了她十五年的守宮砂從來都沒有存在在她的手臂上過,**榻上的處子雪狠狠的刺痛了她和白鈞的眼楮。
白鈞一刻也待不下去了,他怕他再待下去會忍不住掐死她。米蘭見白鈞要走,就沖下**來抱住白鈞的腳,阻止他前行。
「真的不是我干的,你為什麼不相信我?為什麼!為什麼!」米蘭歇斯底里的叫喊著,可是她的叫喊聲只讓白鈞覺得羞恥,怎麼會看錯人,怎麼會!
白鈞用力的甩開她,「戰王妃不知廉恥,新婚第二天偷人,免去她浸豬籠一苦,燒去米蘭閣。」米蘭閣是前天剛修成的樓閣,今日就要連人帶房一起燒毀,看來白鈞是鐵了心要她死。
那些人扔了幾根帶火的木塊進去,便拖著哭嚎不止的桃兒走了。
熊熊烈火中木塊燒得哧啦哧啦的響,米蘭拿起白玉簫,吹了一首琵琶曲,淒神寒骨聲音飛揚,傳便了整個戰王府。忘著白鈞甩袖離去的背影,眸光冷冽,胸口撕裂般的疼痛難忍。白鈞,你這麼殘忍,一定會遭到報應的,我死也不會放過你!那些傷害我的人,我會一個一個地折磨他們,讓他們生不如死。
「哈哈哈,哈哈哈哈————」米蘭笑得眼淚都彪出來了。
大火內白衣女子笑著流淚地吹簫,火勢凶猛,一根倒塌的柱子砸在她的眼楮上,眼楮睜得大大的,流出了兩行血淚。在一聲房屋崩塌的聲響中,簫聲頓時不見,只听見幾聲回聲在空氣中飄蕩著
空中火勢沖天,倒塌的屋內女子已香消玉殞,逝去的人不見了,活在思念她的人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