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紫實在很不甘心,冒著被領頭男子抹脖子的微笑,憤怒的用力一掙扎,猛的後退兩步,領頭男子模了個空。
「草泥馬!」
領頭男子模了個空,氣的握緊拳頭憤怒了起來。
啪!領頭男子用力抽了林紫衣一個耳光,抽的林紫衣直接摔在了地上,嘴角流出了絲絲鮮血。
林紫衣倒在地上,面容呆滯,感覺自己耳朵嗡嗡嗡的響著,什麼也听不到。
「靠!還敢反抗,看老子今天不辦了你。」領頭男子開始月兌起了自己的衣服,邊月兌邊沖著一旁的幾個混混嘻嘻哈哈的笑著,「哥幾個,我先上,你們一個一個的排隊啊!看這臭婊子能挨的住咱們幾圈輪。」
領頭男子很快就月兌的只剩下了一條褲褲,然後又和另外幾個混混將林紫衣的雙手綁了起來。
……
包間外面的酒吧大廳,張揚正低頭想一會要怎麼收拾那幾個混混。這時,他抬頭一看,發現林紫衣居然不見了。
接著他在酒吧里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還是沒找見林紫衣。
「咦!這丫頭跑哪去了呢?怎麼這麼長時間都找不見她。」
張揚又來到了酒吧的吧台,拍了拍吧台,微笑著吧台里面的調酒師,「這位大哥,你好!我是林紫衣的朋友,想問一下,她去哪了呢?我找了她很久都沒看見她人。」
「哦!林紫衣啊!」調酒師指了指樓上,「她去給樓上的一個包間送酒去了,去了好長時間了,也不知道怎麼了。」
「給包間送酒?」張揚皺著眉頭沉思,突然,猛的睜大了眼楮,想起了剛才那幾個混混。
「糟了!」張揚使勁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一臉焦急的問調酒師,「她去了哪個包間?」
調酒師看見張揚焦急的表情,也意識到林紫衣可能出事了,飛快的拿出一個本子看了看,對張揚說︰「是樓上的二一六,上了樓梯右拐第一間。」
「好,大哥!謝謝你了。」張揚猛的站起身,一臉冷俊的朝著樓上二一六包間跑去。
……
二樓,二一六包間。林紫衣的雙手已經被人給綁住了,她也不哭,也不鬧了,呆滯的望著頭頂的天花板,大大的眼楮里盡是絕望。
領頭男子看著被綁住的林紫衣哈哈大笑,剛想干那禽獸事。
這時,當當當!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誰?」領頭男子臉色猛的一變,冷冷的問道。
……敲門聲突然戛然而止。
領頭男子和幾個混混對視一眼,幾人眼中盡是疑惑。
正當幾人疑惑的時候,突然,砰的一聲。包間大門猛的一震,震的整個地面都在微微發顫。
領頭男子和另外幾個混混被嚇了一跳,全都模出了身上帶著的刀子。
砰!再次一震,包間的木質大門直接被人非常暴力的一腳踹開,木門砰然倒地,直接碎成了一塊塊殘破的木板。
張揚走進包間,一眼就看見了被綁住的林紫衣和她呆滯的目光,臉色猛的一變。深吸一口氣,竭力控制著心中的憤怒。
他從兜里模出根煙叼在了嘴里,右手隨即微微一轉,血紅色的殺神刀頓時便出現在了手中。
張揚看著林紫衣邊上渾身**的領頭男子,猛的一踏地面,整個身體頓時便如離弦的利箭一般沖了過去。
領頭男子眼楮微眯,額頭上布滿了豆大的汗水,將彈簧刀緊緊握在手中,強裝鎮定的看著沖向自己的張揚。
「哈!」張揚一聲大吼,高高掄起殺神刀,一刀就劈向了領頭男子。領頭男子一臉慌亂,用肩頭硬抗了一刀,臉上猛然閃過一絲狠色,向前邁出一步,一刀捅向了張揚的小月復。
眼看著刀子已經捅中了張揚的肚子,領頭男子終于放下了心。他可是下一秒,他就愣住了,他感覺到,自己手中的刀子竟然捅不進張揚的肚子。
「靠!不是吧?」領頭男子猛的後退兩步,一臉驚駭的看著張揚,「怎麼捅不進去?」
「我練過鐵布衫,你當然捅不進去了,」張揚像看白痴一樣的看著領頭男子,「要是能捅進去的話,我還會站著讓你捅嗎?真是個傻逼!」
「鐵布衫?」領頭男子一臉驚愕的抬起頭,剛好看見張揚正咧著嘴巴對他殘忍的笑著。
「接受懲罰吧!」張揚後退兩步,握著殺神刀,在領頭男子的胳膊上劃了一刀,然後又在他的大腿上劃了一刀,再接著,張揚就像瘋了一樣的在領頭男子身上亂劈亂砍。刀刀見血,刀刀見肉,痛的領頭男子不停慘叫,但是傷口卻都不致命。
張揚一共砍了領頭男子三十多刀,砍的領頭男子全身上下布滿了傷口,全身抽搐,鮮血不停地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