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鄭紗榆自己去沐浴後,也是子時了。
安靜了睡了一覺,早上起來,鄭紗榆就急急忙忙的去了宮外。
雖然現在她感覺自己和俏如花見面還是有些別扭的,但是畢竟是為了正事,這次,她就算是有些膽怯和鄭紗榆見面,也得硬著頭皮上。
清晨,陽光淺淡,空氣無比的新鮮,這倒是二十一世紀永遠都沒有辦法呼吸到的,尤其是在自己從前居住的城市石家莊,那簡直就是一個霧都,大早上起來看世界,那都是霧蒙蒙的一片,遠處了根本看不見人的,更加別說是好空氣了!
但是今天讓鄭紗榆驚訝的是,大街上的人竟然見自己急偷偷的躲在了一邊,天,她這是不是產生了幻覺啊,她記得血煞國的男人們都是非常八卦的,而且自己現在又是處于風口浪尖是上的絕對頭條,那上街後,定然少不了眾人的嘲諷和指指點點的,可是自己看到卻是大家對自己的崇拜和尊重,但是更多但是懼怕,對,那是懼怕,什麼狗屁崇拜和尊重,那分明就是一種懼怕到骨子里的感覺。
路上的行人見了鄭紗榆就像是見到鬼似的,個個的急忙的多的遠遠的,好像下一秒鄭紗榆一個不開心就會狠狠的抓住他們狂揍一番一樣。
鄭紗榆無奈的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她這是血煞的煞星了嗎?怎麼人人見了自己就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呢?
安靜的大集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很多,但是鄭紗榆走的路線卻是被眾人自動的避開,形成了自然的一個大街道。
當時鄭紗榆就囧了,她又不是女帝,怎麼去了大街上還被得到這樣的禮遇呢,不過嘲笑歸嘲笑,她還是很迅速的走進了勾欄院。
而大街上的眾男人們見鄭紗榆去了勾欄院,那眼神中的意味似乎又濃重了許多。
有一些個膽子比較大的男人,急忙的蜷縮在牆角,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
「天那,你們看,前兩天成親又被拋棄的二王爺鄭紗榆這會兒就已經忍耐不住寂寞往勾欄院跑了,哎,這樣的女人,青天白日的,倒是花心的很大膽啊。」一個穿著儉樸的男人道。
另外一個年輕的男人,長相還不錯,但是看他全身的華貴就知道,他定然是哪個有錢人家的少爺,「不過,這樣的女人,本少爺還是很喜歡呢,有個性,提得起放得下,女人娶幾個男人都是很正常的,花心也是很正常的,但是像是這樣又花心又多金,又尊貴的女人,全血煞國,可怕也只有二王爺鄭紗榆一個人了呢,那樣的魄力,放眼血煞的其他幾個王爺,行嗎!」
顯然那個華服的男人是鄭紗榆的崇拜者,此時,他一臉歡喜的對著勾欄院的門口道。
「你盡胡扯吧,風流倒是不假,但是她剛剛將皇家的臉面掃地,現在鐘慶書和大將軍7又為血煞國奮斗在邊關,她鄭紗榆到是好,竟然又出來找男人了,這樣的女人根本就不配做一個王爺,就連起碼的尊重,以及對國家和社稷的責任心都沒有。」說話的,是一個中年的男人,那個男人長的極是英俊。
華服男人听了立馬就不開心了,對著中年英俊男人道,「你這老貨,你知道什麼啊,現在的年輕男人,很多都是假矯情,其實他們心里是有二王爺的,只不過是欲擒故縱,卑鄙的用了一些無恥的方式來讓二王爺只鐘情與他一個人罷了,哼哼,我看啊,那個鐘慶書根本就不是什麼好男人,竟然用這樣的無恥方式來博取二王爺對他的懼意,要知道,他越是這樣做,二王爺就會離他越遠。又或者說,那個傳說總大門都不出的大將軍之子鐘慶書已經有了男人了也說不定,他之所以這樣拋棄鄭紗榆,是因為已經有了其他男人,感覺自己骯髒,配不上二王爺罷了。」
粉絲的力量是無窮盡的,那個華服男人對鄭紗榆的崇拜度已經上升到了一個可怕的程度,他現在身上穿的衣服就是和鄭紗榆有著一樣花紋的衣衫,雖然質地完全和皇家完全媲美,但是只要是花紋和鄭紗榆一樣,他的心中就已經很滿足的了。
听的華服男人這樣說,那個中年男人霎時感覺自己很是麼有面子,立馬就反駁道,「你這個白痴,怪不得你到了二十歲還嫁不出去,你這樣的男人,估計就連村里的村姑都看不上。」
「什麼?」華服男人怒了,中年男人罵他倒是沒有關系的,但是他的這句話明顯是降低了鄭紗榆的格調,這可教他怎麼可以忍受。
罵他可以,可是惟獨不可以罵鄭紗榆。
華服男人越想越生氣,到後來,索性就直接一個大拳頭朝著中年男人打了過去。
「踫!」地一樣,中年男人也不防備,那個華服男人看上去文文弱弱的,拳頭竟然會這麼快,他只是稍微的一個不留神,就被揍了。
華服男子和中年男人的爭斗霎時就引起了這方轟動,然而,勾欄院內,卻還是一片歌舞升平。
林卿華站在第九層高樓上,似乎他鄭紗榆不在了,他就成了這里的第二個主人,雖然孟小姐也經常上來,但是不會逗留多久的,畢竟,他在外的名義是這個地方的老鴇而已,勾欄院的第九層可是鄭紗榆花的高價買下的。
而隨著鄭紗榆的大到來勾欄院里的各色來尋歡的女人們都霎時鴉雀無聲了。
只見那些個女人們都睜大了眼楮,她們不是都產生了幻覺了吧,天啦,那個二王爺鄭紗榆竟然還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