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館案發現場,板垣二郎在警察的陪同下,確認了男死者就是他的哥哥板垣一夫,伏在哥哥的尸體上哭得淚如泉涌,連喊帶叫,頓足捶胸,表現的極度悲傷。
警方確認了死者的身份後,將兩具尸體帶回警署臨時殮房存放,板垣二郎被帶到警署接受調查,結果半路便被移交到特工局。
審問室中,板垣二郎面對著兩個警察,怒吼道︰「我犯了什麼錯,你們這樣對我,我要回家……」
「閉嘴!」房門一開,酒井百惠進門冷喝一聲道︰「不交代清楚,你這輩子都別想出去。」
板垣二郎冷哼一聲看了看她,道︰「哪里來個臭娘們兒,跑到這里來指手畫腳的,我看你是b癢了。」話音未落,酒井百惠進前,砰一腳,將他連人帶椅子,踹翻在地。
兩個警員見此情景,立刻起身走出室門,將門關好。
板垣二郎猛的爬起,握拳咯咯響,本想出手反擊,中途又停下了,雙手猛地抱住肚子,連聲呻——吟,道︰「臭娘們兒,你到底是誰?為什麼這麼囂張。」
酒井百惠冷哼一聲,背著雙手圍著他走動著,道︰「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你只需要知道,如果你不跟我配合,就算我殺了你,都不會有人說什麼就行了,現在我問你,你必須老實回答。」
板垣二郎暗自咬了咬牙,忙扶起地上的椅子,坐下吐了口怨氣,道︰「好,你問吧!只要是我知道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酒井百惠逼人的目光直盯著他的眼楮,問道︰「以前你可知道你哥哥就是有名的雌雄大盜之一?」
「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哥哥在做什麼買賣,很賺錢。」板垣二郎毫不猶豫的道。
酒井百惠又道︰「那你可知道,你哥哥是因為什麼突然被人殺死的?」
板垣二郎呆了一下,道︰「兩天前他突然回來,說是做成了一筆大買賣,具體是什麼買賣,我也不清楚,是不是就是因為這個大買賣,他才丟了性命的?我哥哥他死的好慘啊!」
「慘什麼啊!一刀放血。」酒井百惠冷哼了聲,道︰「我懷疑你在說謊,你原本就知道你哥哥就是個大盜,也知道他為什麼死的,更知道他把那東**在哪里對不對?」
板垣二郎冷笑道︰「丫頭,你就是憑著猜測辦案的嗎?胡說八道會死人的。」
「你不交出你哥哥藏的東西,你以為你會有好日子過嗎?」酒井百惠大怒道︰「今天你要是不說出那東**在哪?我寧可殺了你,讓那東西永遠不會再見天日,也絕對不會便宜外國人,你說還是不說?」
板垣二郎雙目直看著她,淒慘的一陣大笑,道︰「傻丫頭,你叫我說什麼啊!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干脆打死我算了……」
「你以為我不敢嗎?」酒井百惠怒吼一句,砰一腳再一次將他踹翻在地,跟著進前,砰砰砰!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陣猛踢,嘴里還不停地怒吼著「你說不說、說不說……」
板垣二郎雙手抱頭連聲慘叫,口吐鮮血,滿地翻滾,但是始終忍耐著不還手。
酒井百惠越打越來氣,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子,把他提起來,啪啪啪!一口氣扇了他幾十個耳光,打的他的臉腫的像豬頭一般,終于他忍不住猛地一把將她抱住,下面使了一個絆子,撲通一聲,將她放倒壓在她的身上,滿口冒著血在她的臉上一陣親吻,一只大手隨即便抓捏上她豐挺的酥胸。
酒井百惠沒想到他會突然反抗,被他抱了個措手不及,身受其辱,不禁勃然大怒,砰!一膝蓋將他頂的摔出三四步遠,隨即她挺身而起,從長靴筒中拔出一把小鋼刀,猛撲上前,噗地一聲便刺進板垣二郎的大腿,隨即拔出,又從那個直冒血的孔刺進去,噗噗噗!反復刺了十幾刀。
板垣二郎疼的連聲慘叫雙拳砸碎了左右地面上的地板磚,卻始終沒有出手打她一巴掌。
酒井百惠再一次拔出小鋼刀,看著他冷哼了聲,道︰「再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明天的這個時間,你要還是不肯交代,老娘直接把你拉出去槍斃,來人,給他治傷。」語畢,打開室門,氣勢洶洶的離去。
兩個警員與一個女醫務人員急忙進門,把板垣二郎扶起來,讓他坐在椅子上,給他止血包扎傷口。
板垣二郎切齒忍痛,現出一臉深沉陰險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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