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東暗暗思忖,這病倒奇怪了,居然用現代儀器也檢查不出來!
「那你給楚老爺子診脈了嗎?從脈象來看,怎麼樣?」
「把了,但從脈象來看……我還是醫術不精啊,依然沒看出來什麼問題……」吳柳成嘆息了一聲,在胡東面前倒也沒裝,顯出了一片真誠。
「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們迅速去診視吧,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好好!」
吳柳成和胡東二人到了客廳,楚宏遠還等在那里,胡東說要看病,楚宏遠連忙道︰「快請。」
于是胡東、吳柳成隨著楚宏遠上了樓,到了二層,是幾個房間,楚宏遠徑直打開了一個房間門。
「請進吧。」
胡東一進去,就看到楚夢瑤和何雨凝正坐在一張精致的/床/邊,而/床/上此時正躺著一個瘦骨嶙峋的老人。
「哇哦,土包哥來了!後面還跟著一個禿老頭!」何雨凝叫著。
「雨凝不要胡說。」楚夢瑤連忙喝止。
吳柳成的臉拉得老長,瞪了何雨凝一眼,何雨凝向他吐了吐舌頭。
「夢瑤你和雨凝先出去一下,二位大夫要給你爺爺診治。」楚宏遠道。
楚夢瑤知道爺爺病情危急,連忙應了一聲「好」,帶著何雨凝要出去了,何雨凝對著胡東道︰「你要加油哦!把楚爺爺的病看好了,金票大大滴!……」何雨凝這一句話還未說完,就被楚夢瑤扯著頭發拽了出去。
「吳老先生,這……這是小女的閨蜜,有點失了禮數,你也不要見怪啊。」
「無妨無妨。」吳柳成黑著臉道。
胡東的眼楮一直盯在楚元化的臉上,楚元化臉色淒慘,干瘦干瘦的,顯得有些駭人,而且他的眼楮一點神色也沒有。
楚元化也看到了胡東,剛要說一句話,誰知道他的頭又劇烈的痛了起來,「啊啊」連聲怪叫,差點要去撞牆。
「爸!」楚宏遠跑了過去。
胡東見到楚元化的撞牆的狀態十分嚇人,有點像是發瘋的獅子一樣,臉色痛苦到極致,這麼一個老人,如果經常遭受這樣的折磨的話,早晚一定完蛋!
「我的腦袋痛死了,我不要活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楚元化瘋狂地叫著,如此疼痛自然沒有活下去的勇氣。他雖然平時很是達觀,但此時疼起來誰能忍受?楚宏遠寧願想,這種痛苦能在自己的身子上發生。
「胡先生你來看看吧。」楚宏遠叫著︰「家父每次犯病都是這樣,簡直太嚇人了!」
「好!」
胡東迅疾跑了過去,吳柳成也跟著了,胡東當務之急是給老人止痛,要不然也沒辦法診治。
胡東迅疾地從身子的一個小布包里掏出了一根銀針︰「把老爺子的頭扶住,我要在他的後頸施針!」
「好!」吳柳成像是一個助手一樣扶住了楚元化的脖子,楚宏遠也在一旁幫忙,老人依舊掙扎,險些要從吳柳成的手里掙月兌。
吳柳成也是一副迷惑地看著胡東,一根小小的銀針能有什麼用呢?
胡東的手快如閃電,一根銀針迅疾插入了楚元化的後頸的一根經脈上,說也神奇,只是這麼一插,楚元化登時不叫了,然後神色頓時變得和緩,眼神也變得柔和起來。
吳柳成那叫一個吃驚,一根銀針就給楚元化止了痛!自己可沒有這個本事,平時楚元化的腦袋痛起來,都是吃的強烈鎮痛藥,而且收效甚微,現在居然一根銀針……吳柳成心頭不禁對胡東的醫術的又暗暗佩服了幾分,不過也在心頭暗暗做了一個計較。
「好舒服啊……」楚元化微微一笑看著胡東︰「你是林神醫的弟子吧。」
「我師父是姓林。」胡東微笑回答道。
「林神醫?!」吳柳成驚訝地叫道︰「莫非是林懷遠林神醫?」一想到林神醫吳柳成自然是無比的吃驚,他對林神醫的敬佩那真是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猶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只因當年吳柳成蒙受林神醫指點了那麼幾天,後來才會有這麼牛b的今天!吳柳成自然把林懷遠當成心中最偉大的神供著……
「不是啊,我師父叫林學民,不叫林……懷遠。」胡東老老實實回答。
「尊師當年宣布隱居,自然會換一個名字啦,從你這一手來看,你應該是林神醫的弟子無疑了。」楚元化道。
「是是……當年林神醫指點了我幾天,我曾見過他老人家施針,確實和胡……神醫相似……唉,沒想到啊,我當年要拜林神醫他老人家為師,他老人家硬是不收我,說我資質平庸,現在……但他老人家指點我幾天,已經讓我受用終身了!沒想到他老人家又收了胡先生,可見胡先生是一個學醫的天才,他老人家後繼有人了呀……」吳柳成說到這里,眉飛色舞,眼楮里放出了光彩。
胡東從未想到過,林老頭這麼牛b,當年只不過是指點了幾天這個吳柳成,吳柳成就成為了當世的權威醫生,而且牛b的不得了!而自己卻在他那學了足足兩個月的醫術,而且把他的一生心血全部掌握,那自己……豈非也算是一個牛b的醫生了?
想到這里,胡東還真的有點佩服起林老頭了,當時林老頭說,兩個月把你培養成一個神醫,當時自己還不以為然,而現在胡東是真的相信了……由此可見林懷遠的醫術得有多麼牛b?但自己師父又為什麼甘願在一個小山村行醫呢?這讓胡東很納悶了。
吳柳成對于胡東的看法陡然變得肅然起敬了,他可以看不起胡東,但是卻絕不可以看不起林神醫,誰叫當年的林神醫縱橫醫壇,連美國在訪問我偉大祖國之時,也曾去拜訪林神醫,要治不舉。而林神醫當時只是隨隨便便給他抓了幾副藥,美國總統就雄風大振,在政壇上如魚得水,在軍事上也是雄風大振……
要不然哪來的阿波羅登月?海灣戰爭?攻打伊拉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