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淮海大學門口作別了穆爾蝶,胡東本來想要送送穆爾蝶的,但考慮到盛冬葉這個電燈泡在,也不好意思開口了。
「你喜歡穆姐姐,為什麼不和穆姐姐表白?」盛冬葉很認真地問。
「我……」胡東遲疑了一下︰「我喜歡很多人,是不是都要表白?」
「唉,真沒想到你長得這麼土,桃花運居然這麼旺,真是難以置信。」盛冬葉有點揶揄道。
胡東不禁汗了一下,自己長得很土嗎?胡東自己倒是覺得自己挺帥的!胡東聳了聳肩頭,說道︰「我們回去吧。」
「回去?」盛冬葉眨著明眸,看著胡東。
「這大半夜的不回去干什麼?」
「如果你現在回去的話,會經歷一場十分可怕的暴風雨。」盛冬葉很認真道。
胡東的心頭不禁打了一個寒噤,他也想到了何雨凝,何雨凝如果發起怒來,那還真的如同暴風雨。
何雨凝曾給自己約過法,說是不準和其他女孩子隨便廝混在一起,而現在居然還為了一個女孩子去決斗,這豈不是更加操/蛋?
盛冬葉一副看笑話的態度看著胡東︰「我勸你還是別回去了,躲過了今天,或許我小凝姐姐心情就會好了。如果你現在讓她看到你,後果……會十分可怕!」
胡東模了模鼻子,聳了聳肩道︰「不回去那到哪兒去呢?」
「私奔!」
「私奔?!」胡東睜大了眼珠子,驚訝地看著眼前這個小蘿莉。
「對啊,今夜我們私奔,不回去了,先瘋個半夜,然後再以天為蓋,以地為/床/!如何?」盛冬葉說這話頗為豪氣,就像是一個江湖豪客說出來的話一樣。
胡東眯縫了一下眼楮道︰「很不錯的想法。玩什麼呢?」
「你說私奔能玩什麼?」盛冬葉道。
胡東的心髒「噗通」跳了一下,私奔能玩什麼?私奔能玩好多東西,比如男女之間的游戲——叉叉哦哦。
胡東微微沉吟了一下︰「只要你喜歡的,我自然沒什麼意見。」胡東心頭竊喜,破/處難道就在今夜麼?
「我認為私奔可以去大醉一場!不如我們去喝酒!」盛冬葉拍著自己那略顯充實的胸脯道。
嘎!
大醉一場?胡東有點無語了,感情我和你私奔,就去喝酒?胡東還以為要破/處了呢。喝酒也太沒勁了吧。
胡東酒量很好,喝一瓶白酒沒問題,但是這大半夜的和一個小/妞喝酒這有意思麼?男人和女人之間干的事情,最起碼得上點檔次,光喝酒,這也太……
「你不樂意?」
「樂意。」胡東硬著頭皮道。
「那好,我們走吧。」
「去哪兒?」
「去喝酒啊。」
喝酒自然要去酒店,但盛冬葉招呼司機所說的地方卻並不是酒店。
「二位你們要去哪里?」饒是這麼晚,司機師傅還是很懂禮貌,但是他的眼楮卻在盛冬葉的身子瞟了幾眼。面對長得給瓷女圭女圭一樣的小蘿莉,任誰都要看幾眼的,至于是不是將盛冬葉當成成年人來看,卻是另外一番說法了。
「我們要去本市最大的酒吧。」盛冬葉說道。
「最大的酒吧?」司機師傅有點愕然,眼前這麼個小丫頭居然要去酒吧,酒吧里充斥著大量的少兒不宜的場面,這不是要帶壞孩子麼?再看看小蘿莉旁邊的那個青年,司機師傅就更加愕然了,一個小丫頭和一個土鱉去酒吧,這……司機師傅有點凌亂了。
「這個這個……」司機師傅也是個善良人︰「那里可是很不好的一個場所,二位最好還是別去了。」
很不好的一個場所?
胡東心頭一動,他自然也從電影里看到一些關于酒吧的鏡頭,酒吧里有酒、有帥哥……最主要的是有美女,而且每一個美女都穿著火爆,能穿多少就穿多少,有的甚至于還不穿衣服!而且她們還會跳舞,各種誘/惑人心的舞蹈,比如鋼管舞、月兌衣舞……只要朝她們的里、小內內里塞錢,她們就順溜溜地把那些貼身衣服給月兌掉……一想到這里,胡東的鼻子有點發熱,差點要流出來血。
酒吧?我喜歡!因為那里有不穿衣服的美女!盛冬葉居然要帶自己到那里去,胡東想想都覺得刺激呢。
「我們兩個在私奔,所以無所顧忌。」盛冬葉說道。
司機師傅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心道現在的孩子都怎麼了?為什麼要這麼開放呢?他搖了搖頭,道︰「二位上車吧。」
既然是私奔就要私奔的痛快一點,盛冬葉也從未去過酒吧,傳說那里是充斥著不健康的地方,今天正好借著和胡東「私奔」的機會去見識一下。胡東在四個月前還是個民工,自然更加沒有機會進入酒吧了,今天能去見見世面,就算是死了也覺得無憾了。
出租車將胡東和盛冬葉帶著送往了本市最大的酒吧,這絕對是一家高端大氣上檔次的酒吧,燈光閃爍,耀人耳目,而且門前的停車場上,還停了一溜豪車。有錢人也會來這里,沒有太多錢的人也會來這里,窮人自然不會來這里,這里是快樂的天堂,這里是瘋狂的世界!
胡東和盛冬葉在司機師傅無奈的眼神中下了車子,一下車子,胡東憑借著高超的神識能力還是可以听到酒吧里傳來了讓喧鬧的聲音——鼎沸的音樂聲,男人的嚎叫聲,還有女人的尖叫聲……
這家酒吧在夜里的經營是十分火爆的,其實說的準確一點,這家酒吧已經不單純是飲酒的地方,而純粹是一個夜店,經營範圍是集娛樂消遣于一體。如果你喜歡唱歌,里面有十分棒的卡拉OK!如果你喜歡跳舞,這里非但有完美的舞池,更有完美的舞伴!如果你想賭博,這里自然也會有給你賭博的地方……如果你想找個妞上//床/玩個一/夜/情,恭喜你,來對地方了,這里十分之九的女人,只要你敢于去勾/引,她就不怕和你上//床/!
貞操這玩意,對于她們來說,已經是歷史書里事了。
一個土鱉,一個未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