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些天究竟都在做些什麼!」柳靜妍放下手中茶盞,不悅的看著剛進門的表妹,「你知道夫人她今兒對我說什麼嗎?」
楊婉心中生出不好的預感,難不成安菁昨天只是嘴上說著無事,其實回家就與安夫人告了狀?可是,她昨天真的不適意的,是那丫頭沒站穩抓了她一把,她嚇了一跳才會推開的。
「想什麼呢,我與你說話,你究竟听到沒有?」見楊婉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柳靜妍心中更加不悅,沉下臉來說道,「看來你與三公子的事情是不成的了,還是趁早回家去吧。」
「什麼?」楊婉一驚,終于回了神,忙問道,「為什麼?表姐,我並錯什麼啊。難道,難道夫人她真的看上了劉晚晴?」
「那倒沒有。」柳靜妍有些模不清婆母的意思,听婆母今日話里的意思,似乎對劉晚晴也不甚滿意的樣子,「夫人已經準備送姑太太一家回北關了,想來親事是沒成。不過,夫人也提醒過我,單身女孩兒家終究是不好在外面住太久,你不會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吧?」
听說安夫人要送劉晚晴賺楊婉心中一喜,只是還沒笑出來,就听說同樣還要趕自己賺心就沉了下來。
讓楊婉自己獨自沉思了一陣子,柳靜妍才緩緩的出聲道︰「這些日子里以來,我算是看清楚了,不論是夫人還是三公子,他們都沒那方面打算,既然如此,你倒不如早些回家另作打算,也免得……」
「表姐!」楊婉忙打斷柳靜妍的話,免得她真的做下決定,「還有沒有挽回的余地?」
柳靜妍有些氣惱的瞪了楊婉一眼︰「若是還有挽回的余地,我還會與你說這些麼?罷了,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吧。」讓信予來接婉兒回家吧,既然婆母都開口了,哪還有什麼挽回的余地。
不過,楊婉似乎並不這麼認為。
從柳靜妍房里出來,楊婉的臉色就陰沉了下來,也不回自己屋,就那麼低著頭一路走出了青松院。
她要找個地方好好的靜靜心,屋里,不是好去處。
「喲,這不是楊姑娘麼,這麼巧。」即使心情不快,但看到情敵不痛快的臉色,劉晚晴心里還是生出了些暢意,勾起了笑容問道,「這般急匆匆的,做什麼去?」
「出來散散心罷了,劉姑娘也來散心?」楊婉抬頭掃了眼劉晚晴,心下微微冷笑,臉上若無其事的說道,「听說你近日就要離京了,雖說相識不久,可難得結識一個朋友,這麼快就要分別,倒讓我心里怪不舍得。」
劉晚晴並不知楊婉也即將離開安府,如今一听楊婉提起自己即將離開的事情,眼神不禁一暗,尤其是想到自己離開後,府中只剩下一個楊婉,表哥怕是會被纏得死死的,心里就更加不痛快。
樹蔭遮陽,可樹上那鳴蟬卻是越叫越響亮,越叫越惹人煩心。
「表妹?」進門就看到劉晚晴正端坐在那里,安慶成不禁皺了皺眉,他現在心里還家著昨天的事情,一想到是劉晚晴害妹妹落水,他心頭的怒氣就難以壓制。
「表哥。」一見安慶成回來,劉晚晴連忙起身。
小東那小子竟然沒告訴他劉晚晴來了,那小子看來是真的欠揍了。安慶成不悅的皺眉,語氣冷淡的問︰「表妹怎麼來了?」
果然是知道昨天的事情了麼?劉晚晴微微垂下視犀既然如此,那她只有坦誠了。
將對母親說過的話再次說了一遍,因為早有準備,這話她說的格外情真意切。
「原來如此,」安慶成微微點了下頭,神情緩和了些,擺手笑道,「畏禍是人之常情,表妹能有勇氣承認已是難得,況且當時已經而出去救菁兒了。如今菁兒無事,表妹也就不要將那件事放在心上了。」
若不是殿下在山上看到過程,他怕是真就信了她的話!真是不小心的話,會刻意將批帛擺到那里?安慶成只覺得心里一陣陣發涼,他原本從女子的謀算放在心上過,如今看來,是不得不小心啊。
心里如此想著,安慶成待劉晚晴更加客氣,笑意盈盈的寒暄了一陣子才將劉晚晴送走。
只是,他遠遠低估了女子。
女子不光用心險惡,而且若是一旦下定決心厚起臉皮,一不小心就會讓人中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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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書名,流風的頭上都扒拉出來白頭發了,這就是傳說中的一夜白頭麼?
忘了補充,今晚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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