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林風隱約的也知道了胸前的龍形印記可以抵擋多大的威力了,那個青山上人玄級頂峰的高手,半只腳踏入地級,龍形印記可以抵擋百分之八十左右的威力,如果是地級後期的高手,雖然也被會龍形印記所傷,不過自己肯定也受不了。
畢竟龍形印記並不完整,只是混沌天龍的三千分之一,更重要的是還沒有沉醒,意識等還很薄弱,只靠那種被動的反擊,如果真正的覺醒話,憑混沌天龍的力量,即使只有三千分之一,也只以把一個地級高手甚至天級高手轟成渣。
大約過了十分鐘左右,林風的氣息才穩定下來,臉色也好看了不少,睜開了眼楮,看到席絹已經把昏迷的慕容雪放在了那個小木床上,又是灌水,又是掐人中的想讓她醒過來。
「沒用的,這種迷劑需要十二個小時左右才能醒來」林風淡淡的說道。
「這是什麼鬼東西,十二個小時醒來絕對不行,現在都十一點了,明天表姐還要參加市長選舉,這可是大事」席絹正兒八經的說道。
「我知道,讓她提前醒來也不是沒有辦法」林風看了一眼鼻青臉腫的席絹一眼,轉頭看向靜靜的躺在那里如同睡女神一樣的慕容雪,「嗯,還是這個看著養眼」
「什麼辦法?快說」席絹根本不知道要林風的想法,一下子湊了過來,急忙問道。
「尿!」林風簡單說了一個字,
「尿?」席絹一呆,
「對,只是童子尿才可以讓雪姐早點醒來」林風說道,這是他配制的迷劑,當然知道怎麼救治,只不過這個所謂的解藥太過惡心人了。
「那好,我來,你出去一下」席絹此刻說道,為了救醒表姐,不敢耽誤她的大事,也只能委屈她了。
「你不行,我不是說過嗎?必須是童子尿,你是女人」林風一口否決道。
「你?你是說你是?」席絹怪異的看著林風,像是看一個怪物一樣。
「咳,我曾經是」林風面皮一抽,有些不敢看席絹,然後接著說道:「不過雖然不是童子了,但是也可以的,只不過效果差一點,需要半個小時左右才能醒」
「真的假的?告訴你啊,你可不能騙我,讓表姐知道她竟然喝你的估計她都快沒臉活了」席絹上下打量著林風,看這小子說的鄭重其事情樣子,不像在說慌,最後無耐的說道,甚至還下意識的往林風的那里瞅了瞅,臉微微一紅:「怎麼做?需要我做什麼?你不會直接插進去吧」席絹有些嗔惱的說道。
「咳咳咳」林風有些嗆著了,隨手把手擋在前面:「我還沒有你想的那麼邪惡,去,找個能盛東西的家麼過來」
「哼,我邪惡,我看你比我還邪惡」席絹嘟囔著,借助從四面露風的月光下慢慢的翻騰起來,終于讓她找到一個還算被稱為碗的東西。
因為這個碗只是半個,還有一個大豁口,不過應該能盛一點吧,席絹用衣服仔細的擦著,擦的干干淨淨的,畢竟這可是用來喂表姐的器具,不過一想到要喂表姐那麼惡心的東西,似乎擦干淨也沒有用。
「好了,你轉過身去,不要看」林風接過碗,看著席絹盯著自己,不由的尷尬的一笑說道。
「切,讓我看我也不看」席絹臉一紅扭過頭去。
林風此刻拿著那個破碗開始醞釀,當著兩個大美女的面做這事,林風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也難怪那個席絹說自己邪惡,畢竟這確實是太那個了
林風現在沒尿,不過卻是費力的弄出來一點,看著在月光下晃動的液體,林風心里苦笑,當初爺爺教自己制作這類迷劑的時候,指明就需要童子尿或者男人的尿做解藥,林風其實也不明白。
想到那天晚上在衛生間自己都弄了慕容雪一臉一身,現在卻是要正兒八經的喝他的這個東西,讓林風真的很過意不去。
林風在考慮這件事情過後,是不是少收慕容雪一點保護費,甚至另外一半不要了
「喂,你好了沒有」
這時席絹等不及了,听到身後沒有了動靜,不由的催促道。
「哦,好了,好了,」林風回過神來,不好意思的一笑:「來,你喂給雪姐吧」林風把破碗遞了過去。
「嘔,惡心死了」席絹捏著鼻子,看了林風一眼,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捏著一個碗邊,身子轍的很遠,她是一個結過婚的女人,平時和老公平時也研究過某島國的文化,甚至里面有變態的女人喜歡玩這個,刺激。
不過席絹可不好這口,雖然也喜歡刺激,但口味太重了
「喂,你小心點,不要撒了,我就這麼多了」林風告誡道。
「哼」席絹白了一眼林風,不過也不敢耽誤,端著碗,一手把慕容雪扶坐起來攬著她,一手把碗湊到她那紅潤的小嘴邊,卻是停了下來,扭頭看向林風:「告訴你,如果沒有效果,你敢耍表姐的話,我殺了你!」席絹咬牙切齒的說道。
林風不置可否,做了一個聳肩的動作,渾身上下光溜溜的,再做這個動作有些滑稽。
喂完慕容雪「藥」後,席絹厭惡的一把把那個破碗給丟了出去。
「好了雪姐醒來需要半個小時左右,你過來,我幫你一下」此刻林風說道。
「幫我?什麼?」席絹警惕的望著面前的月光原始人,臉騰的紅了:「這小子不會趁著表姐沒有醒來這個時間對自己」
「你身上不疼嗎?被打的這麼厲害,身上的淤血太多,不推拿過宮一下,估計需要很長時間才能好呢」林風解釋道。
「哦,這樣啊」席絹想起上次孟秋杰被打的鼻青臉腫,林風幫他推宮過血的事,哪個女人都愛美,席絹知道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有多慘。
「表姐對我很好,是她從小看著我長大的,我只怪自己學藝不精,被他們抓住了,不過打死我也不會出買表姐的」席絹握著拳頭狠狠的接著說道:「這幫混蛋都該死,竟然敢打表姐的主意」
「那我剛才讓你殺了他們,你為什麼不殺」林風白了她一眼說道然後示意席絹坐在唯一的一個小木凳上。
「唉,說是這麼多,可那是人命啊,我下不去手」席絹實話實說的道,林風點點頭,說實話,他現在也仁慈了,如果按照以前,他絕不會手軟,全部趕盡殺絕。今晚倒是一個例外,只殺了該殺之人,另外對他們略加懲罰而已。
想到這里,林風不由的想到了那個善春,自己和此人交過手,不過今天似乎發現此人和那些人好像不是一類人。
善春表面上掩飾的很好,不過林風還是一眼看的出來此人有心向著自己,就沖抓向慕容雪卻反倒被慕容雪所傷這一點上,林風就知道此人還算是一個有正義和良知的人,不然的話,憑他的身手絕不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當然,善春裝暈他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這個人對京華背後趙海山那幫人是如何交待的。
「林風謝謝你」席絹此時說道,她知道今晚如果不是這個小保安,自己和表姐的命運顯而易見,絕對會受到摧殘。
「不用謝,我是收了錢保護你表姐的,至于你只是順帶的」林風邊幫著席絹推宮搓揉邊淡淡的說道。
「嗯,我知道,不過還是謝謝你,你說話雖然難听,不過卻真的是一個好人,蘭子沒有找錯你,對了,你的童子身是什麼時候破的,是不是上次在賓館」席絹有些八卦起來,看到眼前那結實精壯的男人一絲不-掛的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讓她感覺到身體某處莫名的一股火熱。
「哼,這是我個人的私事,不方便說」林風直接拒絕了,不過從心里在倒是感謝這個女人上次孟秋蘭和他安排的一切,不然的話,他也享受不到傳說中的打-飛機的那個了。
「切,不說就不說,上次我算是幫了你,這次你幫了我,我們兩不相欠了啊」席絹嘿嘿一笑,享受著林風的大手推宮過血,舒服的直哼哼,一個晚上的折騰,挨了打,又被吊半天,席絹早就又累又乏,在林風的揉弄下竟然身子一歪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