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絹靠在了林風的肩膀上,面帶挑逗的說道,清香的秀發撩過林風的脖子,酒氣,女人的香氣,那種小手的擼動,讓林風這個正常的男人沒有反應才怪。
「春江花朝,花月夜,還記得曾答應過我的條件嗎?讓我們醉酒當歌,盡享月下吧,好麼?只這一次!」席絹語氣幽怨,欲醉還休,靠在林風的肩膀上,吐氣如蘭,迷醉的雙眸微閉,喃喃自語。
「喝,好吃,嘿嘿,下流鬼——呃!」
後排的向素素這個丫頭突然叫了一起,嘿嘿的打了一酒呃,又睡了過去。
「這個臭丫頭」席絹嚇了一跳,回來一看,才知道在說夢話,小嘴輕輕的發著鼾聲,別提有多香了,從林風的身上縮回了身子,嗔罵了一句。
「絹姐,回家吧,明天蘭姐那里超市開業,如果有時間過去招呼一下吧,時間也不早了」
林風輕松了一口氣,說實話對于席絹這麼強橫的攻勢他受不了,可是她是蘭姐的閨蜜,還是慕容雪的表妹,人並不壞,也很有能力,起碼她的那個經營理念讓林風佩服,只不過對自己的糾纏讓他卻是頭疼不已。
「不想回去!」
席絹重新靠回了座位上,輕閉著雙眸,略有些幽怨的說道,跟了一個窩囊的男人,那種窩囊勁只有自己知道,沒有比較不知道,一比較,席絹對自己的那個老公更是有種說不出來的厭煩,
她真的好羨慕孟秋蘭,可是感情的事讓她說不清,道不明,明知道前方是道德的深淵,她仍然如飛蛾撲火般的往上湊,即使粉身碎骨,也想得到那一絲的光明。
林風听了席絹的話,知道這個妞對自己的賊心還不死,不過也不好說什麼,只顧開著車子,不過心里卻也是焦急,畢竟這個度絹不告訴自己,自己只得沿著大街緩緩的開著,實在不行,只得把這個女人帶到新城小區了。
這時候,席絹打開了車窗,清涼的夏風吹來,讓她稍微「清醒」一些,有些怔怔的望著林風,而後輕輕的嘆息一下,「你說,一個女人愛上一個男人有錯麼?」
「這個絹姐,說實話,我對這個沒有研究,我想也分個人的情況吧」林風的回答模稜兩可。
「哼,滑頭,好了,往前開吧,你都轉了兩圈了」席絹指了指前面的一個路口,沖林風風情的白了一眼說道。
「嗯,好的,呵呵」林風一樂,敢情這妞應該是想通了,既然知道了回家的路,那麼把她往家里一扔,自己就算完成任務了。
只不過,林風想錯了,這個女人並沒有這麼輕易打算放過林風,一直含情脈脈的注視著他,甚至還不經意的往自己雪白的大腿上拍了一下,說是有蚊子,林風才不信呢,不過也沒有揭穿女人的小伎倆,只管開車,慢慢的加速。
「停一下,我想吐,胃有些不舒服」這時候,席絹皺了皺眉頭,仿佛是蹙眉的西施,別有一番風韻。
「哦,那好吧」林風看了看左右兩側,這個小路平時很少來人,很偏僻,而且兩側全是那種低矮的垂柳,在遠處的路燈下,把路面掩映的光陸斑駁,更顯得幽靜無比,甚至林風懷疑這個女人故意指揮自己來到這里,根本不是她回家的路。
不過林風還是把車停了下來,緩緩的靠在了路邊。
終于林風知道這個女人是裝的了,她哪里是想吐酒,剛才按胸模胃的只裝裝樣子,正要問怎麼樣的時候,這個時候,這個女人突然一下子再次貼了過來,一下子撲倒在林風的身上,低聲的訴說著家庭的「不幸」,嗚嗚哭泣,如同梨花帶雨,我見猶憐,婚姻的「不幸」仿佛把這個女人摧殘的體無完膚,在這個夏夜要一訴衷腸。
豈不知,這個女人如果這樣都不幸的話,那麼他的老公高猛更不幸了。
而隨著這種撒嬌似地哭訴,席絹一只手也不安分的伸進了林風的襯衣。那手解開一粒紐扣的動作真嫻熟,輕車熟路。緊接著,那手就像是一條光滑的小蛇,倏然鑽進了襯衣之中,在易軍那壯實的胸膛上輕輕的摩挲。
好壯的一個男人!席絹眼神迷離,相比于老公的那松柔的肥油般的身體,有著天差之別,就憑胸膛那強壯的肌肉,席絹的心都已經開始迷亂了,這次她是真的醉了。
林風的身體很雄健,而且不是那種疙疙瘩瘩的蠻橫的肌肉的健美男,而是非常具有線條美感的條形肌肉,極其健美又不臃腫,簡直是極品!充滿著野性和暴發力,席絹毫不懷疑在這樣的虎軀軀下,她會得到怎麼樣的欲仙欲死的感覺。
「絹姐,不,不要這樣」林風只感覺有點口干舌燥,吸呼都有點急速了,這個女人不算極品,長的到孟秋蘭差了那麼一點,只不過此女人手法在孟秋蘭面前足可以做她的老師了,老練之極,很有技巧性,
林風算是真正的體會到了那種威力,那種輕盈挑撥的手法兒,能把男人送進天堂。要數換做定力不足的男人,恐怕被這麼一模就能模出哼哼聲來。
「不要怎麼樣?告訴我?難道你不想嗎?說實話,我比蘭子的手法如何?」
席絹性感的嘴角輕輕的扯了扯,在這月夜,在這酒色迷人的車中,那種曖昧的場景,舒適的感覺,林風相信,確實不是孟秋蘭所能帶給她的,畢竟結過婚的女人,這方面的造詣高的多,孟秋蘭和她相比簡直就是小學生和教授的區別。
「那好吧,我也不逼你,給我五分鐘的時間,如果你沒有反應的話,那麼我以後不再糾纏你」
這時,席絹輕輕的撫模著林風的胸膛,吐氣如蘭的趴在林風的耳邊哈了一口氣,狐狸般的微笑道。
「這不公平,我」林風想說,就憑你這種水平,就是孔大哥也會噴出來啊,柳下惠更是嗷的一聲撲過來了,世上恐怕再也沒有了聖人。
只不過林風沒有說完,就被度絹用縴細白淨涂著紅著指甲油的中指堵住了林風的嘴巴。
無耐之下的林風,只好眼觀鼻,鼻觀心,默默的念動清心咒,企圖抵擋這個女人的攻勢,
不就是五分鐘嗎?哥還要試試了.
林風端坐在那里,咬牙堅持.
如果從外面看到車里的情況定會讓人生出無數個聯想,一個男人端坐在那里,而一個女人則是如同狐媚一樣,手如游蛇四處游動,火熱的身體更是若有若無的磨著男人的身體,這足見這個女人的高明之處,如果一個女人猛撲過來,緊緊的擠壓,相反卻是起不到了那種撩撥的效果了,這就是新手和老手的區別.
而且更重要的是車後排還有一個丫頭容貌似乎不輸于這個熟女的青春玉女,正姿勢不雅的躺在那里,紅潤的小嘴肉嘟嘟的,又可愛又讓人浮想連連。
讓外人看到肯定會罵林風是牲口,還玩雙飛,甚至是接力賽。
只不過林風的清心咒還真的起了一些作用,定力非同小可,在席絹這種明目張膽的撩撥下,雖然心里像是一團火在燃燒,不過下面的動靜並不大,只不過有些輕微的抬頭而已。
「不可能吧,勃,起不堅?還是中看不中用,不會是一只糟糠大蘿卜吧」席絹心里狐疑,難道是定力太足,如果是那樣的話,那麼這小子的定力太足了,
不過席絹對于自己的魅力可是相當自信的,不要說自己用語言和手法撩撥,一般的男人就是一個勾魂的眼神,對方就受不了了,和老公結婚幾年了,只要自己一個暗示的眼神,那小子還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只不過充血的時間太短而已,還探不到底。
這不是簡單的克制自己!因為莊晚秋緊緊貼在他的身上,能夠「無意」觸踫到易軍的兩腿,發現那里確實沒有「過激反應」!唯獨自己的手在他胸口摩挲的時候,他那**會小小的發硬。
林風當然不是一點定力沒有,意志力相反還對強大,只不過這種挑戰不是拿刀割肉,如果是那樣的話,林風甚至連霉頭都不皺一下,可是現在這種情況——他在咬牙苦苦支撐而已。
但是席絹不認輸,好不容易遇到了這樣一個極品男人,哪能就這麼說放手就放手?她知道過了這個村,也許就不有這個店了,自己還是第一次如此拿出自己的最高的水平取悅一個男人,竟然無功而返,讓她很不甘心,這不符合她的性格。
于是,林風嘴角帶著甜蜜的微笑,貌似有點小甜蜜。而這是純粹的暗度陳倉,實際上她的一只手卻悄悄的探了下去!
依舊是駕輕就熟的動作,輕輕拉扯開了林風的腰帶,甚至解開了他的褲子!
「絹姐,你喝多了!」面對這妞如此的狂放,林風這下真的有點受不了了。如果換作孟秋蘭或者慕容雪這種生疏的選手,他倒還能堅持,只不過席絹這個大師級的人物下手,那叫一個熟練,確切的說,她完全掌握了男人的弱點,快慢,松緊,一張一馳,還時不時的用美目看向林風的表情,惹火的舉動,讓他把清心咒念的亂七八糟的不成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