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對了,華大哥啊,你剛才說的什麼中校?——這個工資怎麼發?」
本著蚊子再小也是肉的打算,林風並沒有放過撈錢的機會。
「呵呵,你小子,老哥知道你的想法就行了,在外面可不要說,要說為國掙光才行啊」華強笑眯眯的說道。
這家伙似乎早知道林風的想法,也難怪,剛才林風說啥也不想答應,後來一說有獎金的事,立馬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不要說華強,就是一般的人也知道吧。
「嗯嗯,我知道,咱本來就是奔著為國爭光去的嘛,什麼錢不錢的無所謂的了」林風說的「正義凌然」
「好,至于中校的事,我會向上級稟報,畢竟中校屬于團級干部了,特種兵大隊可是沒有權限批的,只能上報,只要你這次立了大功,可以永遠給你一個軍官的職位,雖然工資不高,不過放在社會上也算是中上游吧,而且以後還可以給你安排一個公務員的身份」華強笑著說道。
「嗯,這事以後再說吧,只要國家有心就行」林風一听,這需要等自己回來後再說,頓時沒多大的興趣,畢竟這是附帶的,林風對于那職位興趣並不高,他關注的還是獎金。
「對了,華大哥,什麼時候去」最後林風問道。
「明天」
「明天?」林風一愣:「這麼急?」
「是啊,計劃提前了,不然的話,老哥我會這麼急巴巴的找你麼」華強苦笑道。
看了一眼華強,林風心里在合計,雖然自己答應下來,不過眼下卻是還有不少的事要處理,首先就是自己的那個小姨子孟秋葉,那個丫頭和孟秋蘭不一樣,是一個敢說敢做的家伙,林風還真怕她惱怒自己失約,而做出什麼荒唐的事來,另外還要和蘭姐安排一下,王佔軍也要打個招呼,向素素的事更要妥善的安排一下,
事太多了。
「不過林兄弟,是明天下午五點,從特種兵大隊坐飛機到京都,然後直接再出國,算起來你還有一天左右的時間,應該夠你用的了,另外我也要安排一下,這樣,明天下午四點前到特種兵大隊來吧,不見不散」華強幫著林風定了下來。
臨走的時候,華強更是把林風大力的吹捧了一番,這才悠然自得的開著自己的小車離開了這里,看著華強的車子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上,林風搖了搖腦袋,自己是不是有點後悔答應的太爽快了,不會是喝酒的原因吧。
鑽進車里,林風想了一下,看了一下時間,現在去看孟秋葉應該還來得及,于是發動了車子,就向孟秋葉所在的臨市馳去,那個丫頭所在的地方叫迪城,是一個小市,還不如京華,距離京華倒是不遠,開車的話,頂多兩個多小時的路程。
「喂,葉子啊,姐夫過來看你了,高興吧,呵呵」
車里,林風給孟秋葉打了一個電話。
「姐夫,真的嗎?你可不要騙我哦,今天才周五啊,你咯咯,快點啊,我等著你」電話里響起孟秋葉興奮的聲音,對于林風的到來,這個丫頭可是興奮的不行。
「呵呵,當然是真的,估計兩個小時就到了」林風呵呵一笑,然後就掛了電話,想了一下,又給在學校外圍的那個玉面客王淵打了一個電話,拜托他無論如何,等向素素下學後,把這個丫頭弄到特種兵大隊去。
做了這些後,林風才放心的加快了車速去了迪城。
話分兩頭,再說路飛的老婆許若宣,開車載著老公和弟弟回到了新城小區,只不過路上,弟弟許剛酒清醒了不少,中途下車了,自己打車回了自己的出租屋,
這小子還沒有女朋友,一個人在外面租的房子,平時很少去姐姐那里,因為他知道姐姐的房子,並不寬敞,雖然是和林風所在的對面,不過卻是小戶型的,兩室一廳,太擠了,所以一般情況,許剛不會過去,即使過去,也不會在那里過夜,住不下。
再說路飛喝的真的不少,被許若宣吃力的架著,走上樓,女兒在後面厥著小嘴跟著,怪爸爸喝了太多的酒。」你說你干嘛喝這麼多,人家都沒醉,,偏偏把自己給灌醉了,真是的」許若宣嘮叨著,把老公扶到了床上,幫著月兌掉鞋子,外衣也去掉了,看著同樣身體強壯的老公,許若宣心里有些苦澀,這麼強壯的男人,竟然在床上唉。
「呵呵,高興嘛,今天好高興,老婆啊,你以為,我是因為林風那小子才喝這麼多嗎?我是心里苦啊苦啊,嗚嗚這些年委屈你了」
路飛躺在床上,打著酒嗝,這個大男人竟然嗚嗚的哭了起來,哭的讓許若宣心醉,她當然知道這個男人的苦衷,
一個男人面對如花似玉的老婆,卻是不能給她作為一個女人應該享受的快樂,那麼這個男人真的很失敗,況且老婆正是青春壯年,剛剛三十歲不到,等于是守活寡啊。
「你胡說什麼呢,孩子在呢!」許若宣嗔惱的拿著毛巾幫著路飛擦試著吐的一踏糊涂的衣服,「童童,去你房間做作業去」
「媽媽,爸爸怎麼委屈你了啊」童言無忌,童童好奇的仰著小腦袋問媽媽。
「去去,小孩子問這麼多干什麼,回你自己的房間」許若宣輕輕的拍了一下孩子的腦袋。
「哦」小家伙乖巧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宣,我知道這些年苦了你了,我還是那句話,只要你不離婚,我願意讓你在外面找人,只要不領家里來就好,只要你能幸福就好,我是一個沒用的男人啊——」路飛嘴里喃喃著,虎目中流著眼淚。
「神經病」看到老公喝的真多了,許若宣臉一紅,惱怒的喝了一聲,拿著衣服出了房間,剛才被路飛吐了一身,她也要好好洗個澡了。
都說酒後吐真言,情到深處,路飛對許若宣確實很愛,甚至不惜讓她在外面找男人,這種變太的愛,讓許若宣有些接受不了,她知道路飛是一個很不錯的男人,對自己,還有孩子,以及自己的娘家一直很好,可以說除了床上不行外,其他的真的沒話說。
只不過,寂靜無聊的深夜,那種久礦的饑渴,有的時候真的讓許若宣難以忍受,那種如同螞蟻在爬的感覺讓她真的想不顧一切的出去找個男人釋放一下自己,哪怕去酒吧里找一個一夜什麼的,
那等苦苦煎熬的感覺,如果不是親自體會是很難想到的,能把一個女人折磨瘋,況且許若宣還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對于那方面的渴求真的很需要。
就像吃東西一樣,越是吃不上,越想吃,如果說一個女人從來沒有上過床,,不知道那種滋味還好說,不知道其中的美好享受,當然也不會有那麼強烈的追求,可是她知道其中的美好啊,畢竟孩子都有了,所以對于突然斷糧的許若宣來說,無疑于是一種折磨。
守寡不怕,還可以嫁人,甚至出去偷吃也很正常,可怕的是守活寡啊,老公還沒死呢,而且身體精壯精壯的,還是公安局的副局長,
公安局的副局長的老婆紅杏牆,那可不是小事,不但路飛身敗名裂,官途暗淡,自己也會被人罵作浪女人。
而且許若宣也不是那樣的女人,雖然很需要,不過此女卻也是一個傳統保守的女人,想歸想,卻是不敢做。
衛生間,許若宣輕輕的月兌下自己的短裙,扯下底褲,在鏡子前,望著那仍然如同少女般的身材,皮膚光滑,身材玲瓏有致,胸前的傲物堅而不倒,如同兩個白瓷碗扣在上面,就連那兩點殷紅,也沒有哺育孩子而變形,同樣是那樣的殷紅,還有那沒有一絲贅肉的小月復,更沒有因為生孩子而直樣,仍然平坦光滑。
打開了水籠頭,任憑淋浴嘩嘩的沖洗著,打過了柔順的黑發,漫過兩座小山,滑過月復部最後在小森林處匯集滴落
「唉,自己還真的年輕啊,難道就這樣一直下去嗎?」
許若宣心中苦澀的想著,多少個夜晚,自己一個人躺在床上,想起以前和老公在一起的快樂時光,那種碩大充實的感覺讓她回味無窮,如今卻是靠著一些冰涼的沒有生命的器具在深夜偷偷的滿足自己
「如果真的上天給自己一個機會,自己會選擇什麼樣的男人呢?」淋浴下的許若宣撫模著自己光滑的肌膚,腦海里竟然鬼使神差的出現了那天早上那個「流浪漢」的模樣,也就是林風,想到那個碩大的本錢,這個飽受折磨的女人,身體竟然有種發熱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