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沐清哼了一聲,不理她,柳雪嬈瞥了他一眼,淡淡道,「血靈草有消息了,在邪靈教主教內,邪靈教教主藥靈成了血靈草的主人。」
蕭沐清前一刻還氣呼呼的,听了柳雪嬈的話後整個人明顯的愣了愣,但是很快就恢復了過來,疑惑道,「臭丫頭,這消息你怎麼得來的。」
一想到今早的**,柳雪嬈臉一紅,擺手隨意道,「一個朋友告訴我的,哎呀,你問那麼多干什麼,蓉兒翊兒我們去跟爹爹說一聲就走吧,老頭你在門口等我們。」
蕭沐清擼了擼他那不存在的胡子淡淡道,「哦。」
在柳雪嬈後面的雲容雲翊回頭對蕭沐清悄悄小聲道,「有殲情…」
而蕭沐清卻只是依舊擼著他那不存在的胡子,待柳雪嬈三人走遠後,他終是忍不住一掌打在了石桌上,石桌頓時粉碎,天知道他听到柳雪嬈說血靈草在邪靈教教主藥靈手中的時候他是有多震驚啊,藥靈…藥之以靈,母倚之子,藥倚之靈,藥子靈,這麼多年了,你終于出現了,咱們的恩怨也是時候了結了….
丞相府門外
紫衣女子正翻著白眼看著馬車上的慵懶的睡著的墨衣男子,誰能告訴她為什麼這個男人在這里!
相比柳雪嬈的愁眉苦臉,雲容和雲翊倒是心中暗喜,這是上次的那個墨衣男子,他出現在這里那是不是說他會幫小姐一起去奪得血靈草呢。
蕭沐清看了看男子,皺眉,「青殤教少主?丫頭,你怎麼認識這家伙的。」
柳雪嬈扶額,這個男人能再睡得死一點嗎,她們說了那麼久他都沒反應,「朋友,偶然之間認識的,就是他告訴我血靈草在哪的。」
蕭沐清點了點頭,嘿嘿笑了,「嘿嘿,怪不得雲容雲翊那兩個丫頭說有殲情,原來真的有殲情啊。」
柳雪嬈淡定的笑了笑,「老頭,昨晚,找到銀蠶絲金靴了沒。」
果然,蕭沐清立刻石化,柳雪嬈心情好得很,拍了拍手道,「蓉兒翊兒上車,出城!」
蕭沐清回過神來後,看著遠去的馬車立刻大吼,「臭丫頭!馬車是我的你竟然不等我!還有,銀蠶絲金靴到底在哪兒啊!」
柳雪嬈看著蕭沐清笑了笑,突然一個邪魅的聲音響起,「嬈兒,你這麼做太不厚道了。」
柳雪嬈的笑容立刻僵化,她轉過頭去看著不知什麼時候醒來的青殤,故意忽略心中的失落,淡淡道,「說吧,青殤教少主,你纏著我到底有什麼目的。」
青殤輕輕一笑,「果然是我青殤的女人,聰明。」
柳雪嬈嗤之以鼻,「哼!少給我轉移話題,說,你到底有什麼目的,別告訴我你對我一見鐘情,老娘我不信這套!」
青殤深邃的眼眸中掠過一絲復雜,隨即暖暖一笑道,認真道,「因為我喜歡你。」
柳雪嬈看著眼前這個認真地男人,眸中掠過一絲慌亂,眉頭輕皺,垂眸不說話,睫毛像扇子一樣一眨一眨的。
青殤笑著將柳雪嬈擁入懷中,柳雪嬈看著眼前的懷抱,不知為什麼她竟有一些不想離開這懷抱的感覺了,突然感覺到頭上重量,柳雪嬈悄悄抬眸,猛地就撞見了青殤安靜的睡顏,他就這樣睡著了?還睡得那麼安心毫無防備的?
柳雪嬈心疼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這是多久沒有這麼睡過了呀,睡得那麼熟,看著他的雲紋面具她突然有一種沖動想要去把面具月兌下,小手緩緩抬起,就在快要觸到面具時,小手突然停下了,靜靜地看著眼前的男人,笑了,小手放下,閉眸,苦笑,「開什麼玩笑,一個不了解我的人,談何喜歡。」
然而,她沒有注意到,眼前的男子眼眸不知什麼時候睜開,眼眸充滿了疑惑復雜,我的樣子不像開玩笑吧,我可是很認真的,無奈搖頭。
而相比于車里睡得像頭豬一樣熟的兩只,外面就熱鬧了,雲容和雲翊一路上總是時不時地望向望著車內,雲容戳了戳雲翊,「翊兒,你說怎麼沒聲音了。」
雲翊也是疑惑,奈何又不敢打開門看看,「我也不知道啊,蓉兒,你覺得青殤和景王像不像啊。」
雲容敲了敲雲翊,「你傻呀,怎麼會像呢,一個痴傻,一個正常得很,兩個性格迥異的人怎麼會像啊。」
這時蕭沐清插了句嘴過來,「蓉兒丫頭,你這話就不對了,這青殤教少主每次出現都是戴著面具的,除了他的屬下根本沒人看過他面具下的臉,你怎麼知道他就不是景王呢。」
「這…」雲容頓時語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