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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安瀾這麼說,寧紫就放寬了心,「那就好!」
看著安瀾的側顏,心中已經無數次地默嘆,還好安瀾的性子像她媽媽一樣溫和,要是跟哥一樣是個火爆的人,她真怕到時候父女兩個人硬脾氣硬踫硬的,父女關系就更加惡劣了。
「瀾瀾,你在這邊住的還習慣嗎,要不要搬到姑姑那里去住?」雖說溫瑜海對安瀾很是寵溺,可他畢竟還要上班,白天肯定是沒有時間陪她的。要是搬到她那里去住,反正她也經常在家,再加上兒子趙晨已經放暑假了,在家里兩個人也好有個作陪的。
安瀾知道寧紫對她的好,她以前也不是沒去她家住過,姑父對她很好,趙晨對她也很好,可是她每次看到他們一家三口甜蜜幸福的樣子,心里就像扎了根刺,羨慕趙晨跟姑父的感情可以好到稱兄道弟的那種父子關系。
在趙家,她是一個外人,以外人的角度去羨慕著他們一家人的幸福,但是在寧家,雖然父親重組了家庭,但她至少還是與他血脈相承,這是誰也割舍不掉的。
不想給自己心里添堵,安瀾咬了口面包,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便主動岔開話題,「姑姑,您來是做什麼呀?」
寧紫本來還想勸說一下,畢竟一個姑娘家住在一個成年男人家里,肯定有不少麻煩的事情,即使眼前的這兩個人是舅甥寧紫心里還是放心不下。
溫瑜海再怎麼說也是個男人,在照顧人這一方面定有粗心的地方,而且從她進門到現在都沒有看到一個佣人,所以,還不如搬到她那里去住。
寧紫的擔心是正常反應,但她所不知道的是溫瑜海對安瀾那豈止是舅甥情。
只要是關于安瀾的事情,哪怕是瑣碎的小事,他都能親力親為,面面俱到,心細無比,溫柔體貼。
要不是安瀾這麼一提醒,寧紫倒都快忘了初來的目的。
真是關心則亂,這句話一點也沒假。
「我跟你老爺子說你回寧家了,老爺子就吵著要回寧家去看你,我們不同意,老爺子就說我們唬她,說你還沒有回來,根本就是騙他。醫生也囑咐過我們說這老爺子的病還沒完全好萬一受個刺激再復發一次,那可就有生命危險了,為了保險起見,必須得留在醫院里查看。但他一日不見著你,心里就掛念著你,這兩天都憔悴了許多。」寧紫說到寧向榮的時候眉目上浮起一抹憂愁,嘆了口氣,抓住安瀾的手,「這不才想著來找你,跟你一起去看看老爺子,也好讓老爺子放心。現在老爺子年紀大了,尤其是這大病一場後,身體大不如從前,才住院這一個多星期就消瘦不少你去了,老爺子也好放心,這放心,飯也能吃的下去。」
在寧家,對安瀾好的人只有三個,寧老爺子,寧紫,還有童阿姨。
寧紫平時很是疼安瀾,但那只有在見到安瀾的時候才叫做疼愛,更何況寧紫是嫁出去的姑娘,嫁出去的姑娘如潑出去的水,就不能常常回寧家,常常回寧家會被人誤會說她跟婆家關系不和的謠言來,因此,寧紫回寧家的次數少之又少,以前安瀾還要讀書,每天早出晚歸,雙休日還要去補課,寧紫真正跟安瀾相處的時間實在是少的可憐。
但寧老爺子就不同了。
安瀾每天會跟寧向榮坐在同一張桌子上吃早餐,出門前會跟寧向榮打招呼,晚上回來時會跟寧向榮一起聊天,就連假期空閑的時間,她都會跟寧向榮一起打磨時間。
不是窩在寧向榮的書房里練毛筆字,就是在花園里幫忙澆灌花花草草。
寧老爺子寵大小姐,而不寵二小姐,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雖然現在寧家由寧雪風當家做主,但寧老爺子的權威還在,所以在寧家的時候,即使在寧家工作的僕人都知道安瀾不得寧雪風的寵,也沒人敢在背後嚼舌根子。
總之,寧老爺子對于安瀾的寵愛就相當于是安瀾在寧家的護身符,哪怕是怒火再旺盛的寧雪風也不敢隨意對安瀾發作。
如今爺爺生病了,她這個做孫女的要是連去看望老人家一回都不去的話,那她哪里還對得起爺爺這些年對她的疼愛與庇護。
安瀾也沒做多想,「咕咚咕咚」地將杯子里剩余的牛女乃都喝完,而後站起身,「姑姑,那我去換身衣服再下來。」
她身上的這件衣服不太適合出門。
寧紫說,「那你快去吧,我等你。」
十分鐘後,安瀾換了身靚麗的衣服,為了讓自己看上去顯得精神點,將披散的頭發扎起來,高高地在後腦勺上束起一個馬尾來。
她可不想頂著一張憔悴的臉去看爺爺,那爺爺看完之後,沒準更加擔心她了,所以她要保持最好的狀態。
安瀾對著鏡子,滿意地看了看,然後便下了樓。
安瀾下樓的時候,溫瑜海正在接電話,目光轉了一圈,說在樓下等自己的姑姑卻不見了蹤影。
在安瀾疑惑的時候,溫瑜海不知何時已經掛斷了電話抓起鑰匙和外套越過安瀾就往外走,「我們走吧!」
溫瑜海將外套隨意地搭在手腕上,白色的襯衫,領口系著一條墨藍色的領帶,是那種藍的讓人分辨不出來的藍色,長袖褶成好幾卷捋至手肘處,經過她的時候,他身上傳來的淡淡的古龍水香味,好聞清逸。
不自覺地大腦里就浮現出昨天晚上在窗戶前的那一吻,吻得炙熱,吻得**悱惻,吻得令她難以呼吸。
溫瑜海听不見身後安瀾的腳步聲,微微傾斜了半個身子回眸看他,蹙眉,「還不跟上?」
俗話說回眸一笑百媚生,可是為什麼小舅明明是蹙眉的樣子,安瀾覺得他簡直帥呆了!
在他回眸的那一刻,心髒極規律地跳動在那一秒,忽的就漏跳了一拍,雙頰立刻浮上兩朵緋色的紅暈。
安瀾下意識地「哦」了一聲,抬腳跟上溫瑜海的步伐。
直到上了車,眼里才恢復一片清明,後知後覺地看著駕駛座上的男人。
後者並不看向她,將鑰匙插進孔里發動引擎,將車子倒出車庫。
不是說跟姑姑一起去醫院看爺爺的麼,怎麼現在姑姑人不見了,而小舅這副架勢是要陪同她一起去醫院似的。
溫瑜海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打著方向盤就說,「你姑姑臨時有事,拜托我帶你去醫院。」
一個問題解決了安瀾的疑惑,但是另一個問題又困擾著她了。
她又沒問出來,怎麼他就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溫瑜海睨了眼後視鏡里的安瀾,「想知道我為什麼會知道?很簡單,你難道不知道你的臉上寫滿了為什麼姑姑不在,而是小舅在的字樣嗎?」
溫瑜海的話一出,安瀾就下意識地捂著自己的臉,她有表現的這麼明顯嗎?
果然她在小舅的面前是個透明人啊,連這點心思都藏不住!
去往醫院的一路上,安瀾始終保持著萎靡狀態,與剛下樓那會兒的精神活潑形成鮮明的對比。
安瀾低著頭,想去看溫瑜海,卻又不敢去看他。
心里猜測著,她之前對著他犯花痴那一會兒,他是不是也知道了?
安瀾這麼一想,剛消下去的紅暈又立刻浮了上來,臉滾燙的厲害。
旁邊的溫瑜海通過後視鏡,將安瀾的這一系列表情看的一清二楚。
他剛才那番話只不過是說著玩的,他無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的疑問。
本該在的人偏偏不在了,沒有誰不會沒有疑惑。
……
車子停在了醫院的地下停車庫,安瀾跟著溫瑜海一路從下面到達寧向榮所在的病房,一路上他都沒有問路,看樣子輕車熟路,應該不是第一次來了吧。
還沒走近病房,就听到里面傳來的一聲雄渾的聲音︰你會不會玩跳棋,還不如我的孫女呢!
話音未落,另一道听似委屈的聲音就傳來了︰老爺,我才學了兩天。
之前那道聲音不悅地冷哼︰我孫女一教就會,就你個豬腦子要學兩天!
額!
安瀾听著那雄渾厚實的男聲,有些不敢相信這是出自于爺爺的聲音,姑姑不是說爺爺很憔悴嗎,憔悴的人發出的聲音不應該是很虛弱的那種嗎?
前面正走著的溫瑜海突然止住步子停下來,安瀾沒注意到眼前,一下子撞了上去,發出「砰」一聲,腦袋撞衫了他的領帶夾,巨疼無比。
安瀾捂著發痛的額頭,不滿地看著溫瑜海,他沒事好好的,干嘛停了不走了呢!
溫瑜海扭過頭,對上安瀾的視線,英眉一挑,「你還會跳棋?」
他清冷的神情以及如墨的黑眸里閃現的戲謔,似乎在說︰這麼大的人了,還幼稚到下跳棋玩。
安瀾瞬間有種被看低了智商的感覺,感覺自己在溫瑜海眼中的等級立刻下降了一個檔次。
她也是很無奈的好不好!
爺爺自打從寧氏正式退出後,就整日熱衷于各項娛樂游戲,這跳棋便是其中的一種。
當她被拉到書房里,被爺爺要求學這個的時候,她也被雷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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