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重要還是電視重要?」
「現在你沒有電視重要!」安瀾想了想回答。
「什麼?」溫瑜海湊了過去,親吻著她的唇,同時手上也不忘將她的ipda拿掉,一只手在她的腰上撓起癢來,「你再說一遍?」
「癢……」溫瑜海的手剛一踫上安瀾,安瀾立馬就笑了起來,兩只手胡亂的推開他,「小舅,別鬧了!」
「那你說是我重要還是電視重要?」溫瑜海仍舊沒有松開。
「你重要,你重要,你重要!」安瀾一連說了三個你重要後,溫瑜海這才放過她。
眼淚水都笑的掉了下來,胸口仍然劇烈起伏著沒有緩過來,「你多大了,還這麼幼稚!」
「怎麼,你是嫌我老了嗎?」溫瑜海湊過去反問。
「……」
今天這男人是怎麼了,一會兒是這個,一會兒又是那個的。
一手探上他的額頭,安瀾頗是認真的說,「沒發燒啊,今天怎麼盡是說胡話呢!」
年齡這個話題或許在安瀾這里感受不到,但是在溫瑜海這里就成了敏感的話題,他們兩整整相差了十歲,相差了他可以當她的長輩,而事實上他也的確是她的舅舅。
溫瑜海仍舊沒有放過她,捏著她的小臉讓她的視線正對著自己,「是不是嫌棄我老了?」
汗顏,這個男人還認起真來了。
「沒有沒有,你還很年輕,寶刀未老。」安瀾貪戀的撫上他那張俊臉,最起碼這張臉讓人看了很年輕,不會將他的年齡想的有多大。
「……」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快到了開學,葉一歡打電話來說她被北方的一所大學給錄取了,這幾天就要走,安瀾立馬就說要去送她。
到了離別的那一天。人來人往的火車站里,葉一歡難得的只背了一個小行李箱,其他的什麼都沒有帶,好像想通了什麼是的。很瀟灑的離開。
說來話長,一歡本來是跟她考同一個學校的,就連專業都討論好了,結果第二天她失魂落魄的跑過來跟她說她改學校里,換成了離b市很遠的一所學校。
b市地處于南方,山清水秀,景色秀麗,而她卻填到了北方的學校去,那里天寒地凍的,又孤苦一人。安瀾真的很難想象她這樣一個怕冷的人居然會到那里去。
葉家祖上三代就是b市的,也不是從外地遷移過來的,安瀾搞不清她為什麼會要到那麼遙遠的地方去,遙遠的北方就沒有家人也沒有朋友,一個人過日子應當是何其的艱難。
應該是有原因的吧。
不過既然一歡沒有說原因。她也不會主動去問。
在分開前,一歡說好誰都不能哭,但是最先哭起來的人卻是她自己,姐妹情六年,不是說斷就能斷的。
兩個人哭的稀里嘩啦的,直到檢票員的再三催促下,安瀾才戀戀不舍的跟她揮手道別。
看著葉一歡登上了火車。听著火車發出鳴笛的聲音,安瀾的淚水還在往下掉,溫瑜海遞來一方手帕,安慰道她,「再哭就真變成小花貓了!」
在人來人往的大廳里,安瀾一把抱住溫瑜海的腰。嚶嚶哭泣。
葉一歡這個人雖然平時說話大大咧咧了許多,有的時候嘴巴也不饒人,但卻是個心底極好的姑娘,以前不開心的時候她總是來安慰自己,沒有人跟她聊天。沒有人願意跟她做朋友,而唯獨就只有她。
親眼看著葉一歡乘坐的火車離開後,溫瑜海這才半擁著安瀾往回走,經過大廳的時候,安瀾正好看見一旁的匆匆趕來的葉一清。
葉一清褪去了黑色的正裝,可以說還是穿著家居服,眼瞳猩紅,頭發繚亂,這般風塵僕僕,稍顯狼狽的葉一清她還從來沒有見過。
安瀾見過他的次數不多,但是每一次葉一清的出現都給人以清爽精干的模樣。
抹去眼角的淚水,安瀾瞧著跟自己同樣眼紅的葉一清,「葉大哥,你怎麼才來,火車剛開走!」
聞言,葉一清往前的腳步頓時停在了原地,目光平視著前方的站台,仍舊人來人萬,卻不見了葉一歡的身影。
他笑了笑,「是嗎?看來我是錯過了!」
在送走安瀾後的第三天,九月一號,安瀾正式成為臨江大學的一份子,到臨江大學里去報道。
陽光正好,安瀾從公交車上下來的時候,看到門口進進出出的轎車,被驚住了。
臨江大學的校園里學生快擠爆了,除了高考時擁擠的場面,安瀾這還是第二次見到這麼人多的地方。
人多,喧鬧聲也就大了,安瀾听的頭都疼。
忽然發現這種喧鬧的場合里沒有了一歡的存在,令她十分的不習慣,她好像不太能融入這個環境里。
拿著錄取通知書去了老師報名的地方去,竟意外的發現了高中同學的身影,看著很像梅錦素。
剛開始還不敢確定,直到後來梅錦素叫她的時候她才應了一聲。
對于梅錦素這個人來說,安瀾對她的印象還停留于以前的她們坐同桌的時候。
那時候她是插班生,剛轉進來,老師就讓她們倆變成了同桌,相處了一年多,對她的形容詞安瀾就想到了一個詞——內向。
打扮很普通,也不經常說話,跟班級里人的交流很少,跟安瀾說話也只有在課上參與談論的時候才會說上兩句。到了第二年開春的新學期,就听說她走了。
不過現在梅錦素看起來一點都不像當初她認識的那個靦腆內向的人,潮流的衣服還有發型,甚至還化了妝。
分別了兩年不見,她似乎只能從她的眉眼處去尋找當時的熟悉感。
現在的梅錦素變化很大,不只是在衣著打扮上面,還有說話的語氣,人變得比以前開朗了,但是感覺這語氣卻更加的輕佻了。
安瀾有種說不出的怪怪的感覺,不過還是很開心能在這里遇見她。
兩個人報完名之後去了學校附近的一家女乃茶店。剛坐下,梅錦素就大叫起來。
安瀾還沒反應過來,听到叫聲的服務員就已經趕了過來。
梅錦素當時臉色就陰沉了下來,「你們這衛生是怎麼做的。怎麼椅子上還有水,人能坐嗎?」
那命服務員連忙用抹布將水給擦干了,還道歉著,「對不起,小姐……」
服務員道歉的話還沒說完,梅錦素又叫了起來,指著服務員手里的抹布說,「你居然用這個抹布擦凳子,你還想讓我坐嗎?」梅錦素嫌棄的走到一邊,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裙子。深怕沾染到自己身上,「你知不知道我這身上可全都是名牌,一件就抵得上你好幾個月的工資呢!」
「實在是對不起,要不你們換個位置吧。」服務員強扯出一抹笑容,再次道歉。
「換個位子?」梅錦素瞪了眼楮。「我就喜歡這個位置,今天我就要坐在這里。」
「那小姐您說怎麼辦?」服務員也沒了轍。
「什麼怎麼辦?」
「……」
安瀾搞不清兩年前梅錦素還是一個說話聲音很柔細,內向靦腆的人,怎麼才兩年不見,就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除了這張臉,其他的她一點都不認識了。
她拉了拉梅錦素的手。「算了,要不我跟你換個位子吧。」
安瀾站起來讓梅錦素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自己則是走到對面,用紙巾擦了擦而後坐下。
隨意的點了一杯女乃茶,梅錦素剛喝了一口,就立馬吐了出來。「咦!這女乃茶的味道真惡心!」
她夸張的吐了吐舌頭,一副嫌棄的表情,用紙巾擦了擦嘴巴,「一點也不正宗!」
安瀾倒是覺得這女乃茶的味道還好,甜甜的。味道也比較醇厚。
跟梅錦素聊了沒兩句之後,安瀾就突然想回去了,原因無其他。
她發現自己真的跟梅錦素沒什麼可聊的。
開口閉口就是自己身上穿的名牌,還有一些化妝品,錢字整天掛在嘴上,安瀾沉默著听著她說,只覺得眼前的這個人好陌生。
兩年前的梅錦素不愛說話,但從骨子里就滲透出一種質樸來,讓人不由得想要去親近,而現在她身上的質樸已經完全被金錢給掩蓋掉了。
現在的梅錦素完全就是用金錢打造出來的。
梅錦素聊了很多,基本上都是關于她在轉學之後發生的事情,可能是後來她覺得基本上都一直是自己在說,有些不好意思了,這才問起安瀾。
「你這兩年過得還好嗎?」梅錦素打量了安瀾一眼,「似乎跟以前沒有變化呢!」
安瀾不習慣梅錦素看自己的眼神,尷尬的笑了笑,「變化應該也有的吧。」只是沒有你變化那麼大罷了!
「有男朋友了嗎?」梅錦素又問。
安瀾不知道是該點頭還是搖頭,不知道溫瑜海算不算男朋友。
最終她還是搖搖頭,回答,「還沒有。」
「也是!」梅錦素听了她的回答後點了點頭,「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他們只是貪圖你的美色,等到你一年老色衰以後就會立馬拋棄你,去尋找下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
「呵呵!」安瀾只能訕訕地笑著,對此不做出任何評價。
听梅錦素的語氣,她好像談過不少的男朋友,而且每一個都不是什麼好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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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翡翠c
書號︰2786494
書名︰炮灰重生向錢沖
此文一點也不憋屈的哦,神馬歪理到了女主兒這兒,全都給掰正了說哦!此文已完結,書荒的親可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