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鹿會道︰「在我心中,你已經是我的妻子了,我回去準備大禮,來求你爹把你嫁給我。」
軒轅皓更是情緒低落,道︰「不成!我不會嫁給你。」
阿鹿會急道︰「為什麼?」
軒轅皓說︰「我要「娶」的是孫小海。」
阿鹿會霎時一顆心猶如掉在了冰窖中,又如放在火上被煎熬,急道︰「我們倆都已經做了,你已經是我的人了……」
軒轅皓語氣更加冷淡︰「誰是你的人?你還是我的人了呢!」
阿鹿會道︰「好,皓兒,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怎麼能嫁給別人呢!」
軒轅皓道︰「好了,你讓我睡一會兒,我累了。」
阿鹿會還要說什麼,她卻真的往他身上一趴,準備呼呼大睡了。
阿鹿會搖搖頭,憐惜地想︰「皓兒真的好累。」
他也有點累,他本來過去的一個星期里就睡眠很差,一直思念皓兒,又害怕她不理他。他從柔然回來後就跑到軒轅皓樓下站了大半夜,然後背著她走了幾個時辰到此,剛才又幾乎瘋狂了*,盡管他體力異于常人,現在也有點累。
好在他背著她,一手拿著火把,還是覺得精神很好,走的也很快。只是軒轅皓竟還說要和孫小海成親讓他不解也不爽,但他想只要去求軒轅老爺,自己也不見得會輸給那孫小海,他畢竟是個下人,地位家世都不能和自己比,這麼想著,他心情也愉悅起來。
他一路走,一路回想剛才的情節,一直臉紅心熱,一顆心和放在蜜汁里泡著一般,有時走,有時飛跑,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麼。
他時不時停下來,將她抱在懷里,低頭親吻她,他親不夠她,真的恨不能將她融入到自己的心里啊。
他整個人都被一種暖洋洋的情懷包裹著,有時回憶到剛才那瘋狂的時刻,自己的心還是跳的那麼的劇烈,然後便又忍不住吻她,但他不想把她弄醒,所以不敢深吻。
每次親完她,便又只好再把她放到背上,若是她醒著,兩只胳膊可以勾在自己的脖子上,自己就是一只手抱著她也沒問題,但現在她已睡熟,而自己一只手拿火把,靠一只胳膊卻不方便抱她。
放到背上他便開始飛跑一會兒,然後停下來,再把她抱在懷里,再親吻她,這樣反反復復,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瘋了。
這樣子過了約兩個多時辰,終于到了那洞口,背上的軒轅皓睡得正香,他到那出口處,卻必須得順水漂下,他也不叫醒她,干脆舉起她來,盡量讓她不沾水,他自己一下跳了下去,落在那溫泉里。
這樣一來,軒轅皓也醒了。
他帶著她上了岸,看到追風旁邊又升起一堆篝火,再看時,竟是烏術和查忽兒,在那兒呼呼大睡。
卻原來二人尋到這兒,看到追風卻未見人,猜想他二人可能去那山洞了。他們等到晚上卻未見人出來,想少主可能終于開竅了做了真正的男人了,不禁替他高興,就在此處等候。
將他倆叫醒,問了一問,才知道竟是已經近五更了,天已經快要亮了。
烏術和查忽兒醒來看到了軒轅皓,她站在篝火旁,她雖然穿得是男人的衣服,但她如瀑的長發披散開來,長及腰部,發可照人,臉上白女敕紅潤,長眉如畫,雙眸入水,唇紅若朱,猶如天上的仙子那麼的美,正是明艷不可方物,兩個人呆呆地看著她。
烏術終于開口說道︰「少主,我一直覺得她配不上你,今天才知她是個大大的美女啊。」
幾個人都笑了起來……軒轅皓的笑容,霎時讓人覺得天地都明亮了起來。烏術和查忽兒都看呆了。
而阿鹿會的眼光更是一刻也離不開他的皓兒,現在看到她傾國傾城的笑容,更是心里充滿了幸福甜蜜。
過了好一會兒,查忽兒突然道︰「少主,怪不得你看不上那波斯美女,她還是比不上你的皓兒啊。」
阿鹿會未及答話,沒成想軒轅皓突然臉一沉道︰「怎麼?他們經常獻給你美女嗎?」
阿鹿會惡狠狠地瞪了查忽兒一眼,拉著皓兒的手急急忙忙地說︰「皓兒,你不要听他胡說,我心里只有你一個。」
查忽兒知道自己說錯了話,趕緊道︰「皓兒姑娘,我們少主從來也沒近過其他女子,除了你,他從來不在意別人。上次我們的確是進獻過一個波斯美女,但少主不僅不領情,還當場將我和烏術他們都打了40大鞭呢,我們少主對你,當真是一心一意的。」
軒轅皓听了笑道︰「是嗎?我看40鞭還少了呢!」她又轉頭霸道地說︰「阿鹿哥哥,這事還是怪你,若你平時不近,早已下令不許進獻美女的話,他們又怎麼能獻給你美女呢,可見你平時沒有將我放在心上,我看,該打的是你!」這下,阿鹿會查忽兒都心里暗暗叫苦。
阿鹿會心里又急又痛,顧不得當著查忽兒和烏術的面,拉住軒轅皓的手道︰「皓兒,你不要生氣,我的確該打,但你要相信我,我發誓我只有你一個,過去沒有,今生今世也絕不會有第二個女人,我是你一個人的阿鹿哥哥,永遠永遠都是。」
查忽兒見少主這樣,心里真的害怕了,要是皓兒不理少主,他還不活刮了他?
他跪下道︰「皓兒姑娘,你千萬莫錯怪了少主,他從來見到其他女子眼皮都不翻的。他早已下令不許進獻女子了,那次是我們自做主張違抗了他的命令的。你要怪,就怪我吧,千萬別冤枉了少主。」
烏術也插話道︰「我們少主可是為了你一直守身如玉的。」
軒轅皓和阿鹿會剛剛做完,這時听了,心中都是又是羞澀又是甜蜜,兩人臉都紅了。
軒轅皓一樂,將查忽兒扶起道︰「我開玩笑的,我相信他。」
阿鹿會和查忽兒二人大喜,阿鹿會將軒轅皓拉在懷里,嘆息道︰「皓兒,你真是專門來折磨我的。」說著,顧不得他二人在場,深深地吻住了她。
查忽兒暗暗伸了伸舌頭,想,從此以後,打死我也不再多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