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售貨小姐一愣，整個人搞不清狀態了。
"我是說，問問你們經理，你們店里的衛生許可證是買來的嗎？！"夜笙歌沒好氣地重復，但是看得出她的態度是對事不對人。
這里是高級服裝店，相對服務的都是一些富豪級別顧客，所以作為導購人員，她們的反應能力還是很快的。
反應過來之後，售貨小姐忍不住看著蔣蓉蓉幾個人，差點笑出來。"哦，好的，小姐您稍等，我馬上去叫經理。"
她一直都離得很近，也清楚是誰先來找事的。雖然不能斷章取義，但開口就說別人是丑八怪的人，恐怕未必會是什麼好人。說著，她真就有模有樣地去請大堂經理來了。
夜笙歌很欣賞這名導購人員的眼力和應對方法，很聰明。
衛生許可證是買來的嗎？這丫頭，虧她問得出來。
不遠處，葉煜霆清冷的唇角忍不住輕扯，眸中冰裂一樣的寒光逐漸回暖。
被人罵成蒼蠅的蔣蓉蓉三女，瞬間氣炸了。"你罵誰啊你，不要臉的丑八怪！"
"唉，整天就有那麼一群瘋子，總是活得比誰都認真。別人說什麼她們就忍不住對號入座，是因為她們自己心里也是那麼想自己的吧。"
夜笙歌漫不經心地勾起唇角，擺弄著剛剛買的新款手機，心想，終于不再用那個只能發短信打電話，屏幕還是綠色的，兼職砸核桃的破電話了。
智能機的時代，居然還真有人用那種又老又舊的電話。o(╯□╰)o
整個過程中，她連看都懶得看她們。而且整句話不帶一個髒字，可是卻損得三個人臉色通紅。
尤其是看到夜笙歌無視任何人的囂張態度，蔣蓉蓉簡直要氣死了！
不過她學聰明了，起碼是吃了教訓的。"丑八怪，你別得意。你以為葉家二少是真想娶你，你做夢吧，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這個癩蛤蟆配得起人家麼！"
那神態，那語氣，活月兌月兌一顆酸葡萄。
夜笙歌笑著聳聳肩。"真是不好意思啊，就算我渾身上下都不好，可他為什麼不娶你呀？"
她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鞋子專區，眼神專注挑選起來。
原地，蔣蓉蓉氣得快要跳腳，這丫頭怎麼突然變得牙尖嘴利的，以前她哪有現在的百分之一？
眼神一飄，她看到站在一旁一臉不耐煩的妖嬈，心里突然開始獰笑。"丑八怪，你不是就仗著自己身邊有幫手麼，要麼說物以類聚，丑八怪配踐人，絕配！"
妖嬈冷冷地看著火焰高漲地蔣蓉蓉，微微蹙眉。
然而視線卻像某種對焦似的落到某一處，她輕輕一怔。
沙發上那個男人……
葉煜霆的視線在妖嬈看過來的時候，並沒有收回，而是直直迎了上去。
他不知道這個女生和夜笙歌是什麼關系，因為據她所知，她好像沒什麼朋友。尤其，他有些詫異對方眼中的冰冷和敵意。
從未感覺到的一種強烈氣息，好似一種……殺氣！
夜笙歌本來想要試一雙鞋，可是蔣蓉蓉這豬頭罵不過她，居然把矛頭指向了妖嬈！
怎麼罵她，她一點都不介意，因為她會加倍還回去。可現在，她居然罵妖嬈。
她居然敢！
真是不要命了。
她眼光中的寒光乍現，直直地看向三個女孩，警告中帶著寒冰般的冷意。"你敢再說一次？"
她殺氣騰騰地眼風突然掃過來，蔣蓉蓉心跳差點停擺，可是仗著自己有三個人，對方才兩個，所以她安慰自己沒什麼好怕的。
她挺了挺身子，好死不死地叫囂道。"再說一次又怎樣，就說你們倆個，長那一臉狐媚的樣子一看就是又騷又賤的女人，踐人搔貨配上丑八怪，天地絕配！"
還沒來得及有所反應，也沒看清具體什麼動作，只听到一聲淒厲的慘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