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原本疼的難受的小蛇像是曬到了溫暖的眼光似的半閉起了眼楮,如果它是個人,你絕對能從它那半睜著的眼中看出兩個字——享受。
「我就暫且留下你!」這話不知是對小蛇說還是對自己說,看著因為她的話而驀然睜開眼楮的小蛇,谷溪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下一刻直接連人帶蛇消失在了房間。
空間里谷溪一進來就放開了小蛇,她居高臨下的看著正翹著頭的小家伙,淡淡道,「你闖下的禍自己收拾,明天之前最好讓這些倒下的藥草重新站起來!否則……」
陰測測的語氣讓某蛇莫名的打了個冷顫,很快谷溪的聲音繼續傳了過來,「剁了你!」
小蛇受驚似的‘嗖’的消失在了藥田之中,谷溪淡然看著那一抹雪白消失在一片綠色之中唇邊泛起一抹迷人的笑容。
當日在深潭之中不過順手將這條小蛇順手放進空間,後來就忘了這事,今早她例行去藥田查看藥草的漲勢就過就看到正在它藥草上來回滾動玩的不亦樂乎的小身影!
要不是那晚的記憶提醒谷溪小蛇的不同,谷溪不懷疑自己會不會當時就捏死這個小東西!
此刻眼前大片翠綠的藥田還可以看到一塊區域上明顯凌亂的痕跡,一個雪白的小身影呼哧呼哧的忙碌著,它的動作很靈活速度非常快,轉眼間幾顆藥草就被它用身體給弓起,隨後不同重復這個動作!
此刻谷溪可以確定的是這條小蛇真的能听懂的它的話,她心理除了開始的驚訝外,現在已經淡定下來!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自己有空間能修煉靈氣,這條小蛇長期生長在靈氣茂盛的水潭,會和其他的小蛇不同也能理解!
看著仍在忙碌中的小蛇,谷溪轉身離開,算時間考試也差不多了!
聞玉藥監第二次的測試,學生們如臨大敵做的相當認真,全班二十八人,一炷香時間後每個人都緊張萬分,待試題被收走後,不同第一次各自離開,而是互相對起了答案。
「你們第三題那個性溫味酸的到底是什麼來著,我好像填錯了!」
「我也感覺寫錯好幾題啊,第八題問青草如何熬制最好是幾個時辰來著?我寫了半個時辰……」
「錯了,是一個半時辰,藥性全部散發,這你都不會!」
「啊!我也填錯了!」
每當听到別人與自己答案不一樣時,心里就涼一分,對到最後課堂里已經哀嚎聲一片。
「司徒欒,我看你很早就停筆了,你都會做嗎?」
說話的是坐在司徒欒前面的,司徒欒平日很少和人交談,開始眾人因為他的身份也不會主動說話,後來發現他也會對大家笑,久而久之周圍的人也會跟他聊上幾句。
「還可以吧!」司徒欒覺得這次表現很好,因為用功了的緣故,不像第一次一題不會,相反他覺得每一題都會。
那人听他這麼說頓時羨慕的看著他,「怎麼辦,我好多題都不會!」
「下次努力就行了!」司徒欒勸了一句。
那人點點頭,隨後也看開了,「也是,這也開始學呢,還有那麼長時間!」
這次測試學生們的賣力各位大夫看在眼里,嚴叔收好學生的答題紙張,便宣布了休息一天的決定!
藥監極少放假,只因學習時間不算太緊平時要求不高,並沒有給學生什麼壓力,但這次剛剛考試,而且學生們表現的也不錯,嚴叔便使了特權。
「太好了,好久沒出去走走了,大家一起去玩吧!」嚴叔話引起學生們愉快的歡呼來。
他們不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平日不是勞作就學習,來到聞玉已經做好了刻苦學習的打算,現在放了假想放松一下也很正常。
一大部分人舉手贊同,唯有四五個人示意要留在藥監,從他們手不離開筆記可以看出是打算繼續學習。
嚴叔把眾位學生的反應看在眼里,面上終露出一絲滿意來。
當天上午藥監大門打開,學生們藥監的服飾都沒換下便歡呼離開!
百川藥監門口值班的藥童听得對面傳來聲音,抬頭看去就見一群聞玉藥監的學生匯入大路,藥童不屑一顧的嗤笑一聲,一群沒前途的家伙大呼小叫的是干嘛!
聞玉藥監的服飾從當年便是這種,很簡約的藍白色長袍,看起來簡單大方,當聞玉的學生走到大街上時,同樣認出是聞玉的人時,很少有人願意多看他們一眼,在他們眼中聞玉已經是個不入流的藥監了,遲早會關門大吉的!
聞玉的學生自然也發現旁人的眼神帶著的不屑,雖然不想在意別人的眼神,但心里還是有根刺!
一群人湊好錢打算找個差不多的酒樓好好吃一頓,雖然聞玉的飯菜不錯,但外面的總歸是新鮮點,然而當他們興高采烈的走進選好的酒樓時,卻被掌櫃的告知酒樓人已滿。
「那不是還有位置麼?」聞玉一個學生突然開口說道。
眾人聞言紛紛看向里面,果真見到酒樓一樓出還有不少的空位置,當下有人不滿起來,「掌櫃的,那不是還有好多位置嗎?」
掌櫃的被拆穿謊言,面上沒有絲毫慌亂,反而更加鎮定,「那是其他客人提早預訂好的!」
「誰會訂一樓啊!」
的確,在帝京中能有財力提前訂好位置的那個不是上二樓或者訂單間,掌櫃這話明顯有問題,但是對方卻堅持被人訂了,別人又什麼辦法。
有人眼尖看到掌櫃態度不算友好,頓時拉著其他的同伴低聲商量起來。
那掌櫃的更是不耐煩,「總之,這里已經沒有位置了,眾位還請去別的地方,不要攔在門口影響其他客人來!」
「不是說沒位置了,還怕誰進來?」有人發現掌櫃話語中的語病,張嘴刺了一句。
掌櫃的自己說露嘴被人戳穿有些不悅,正準備說話,突然看到什麼眼楮一亮,錯過一群人走到門口對著走來的兩個男人熱情迎接,「張公子、王公子快里邊請,是要單間麼?我讓小二帶你們上去。」
兩人打扮的非富即貴看起來還是常客,掌櫃的點頭哈腰將人請了過來,隨後招來小二帶人上樓,完全不一樣的待遇,瞬間讓聞玉的學生們窩火起來。
「他們比我們來的晚都有單間,這掌櫃的什麼意思!」
「就是,單間不給就算了,一樓還有這麼位置也說被人訂了,也太過分了!」
原本是想來這里高高興興吃個飯,結果遇到這樣的事,聞玉的學生雖然都不是什麼有錢人,但卻不是任人欺負的,掌櫃的如此差別對待,已經激起他們的憤怒。
等到掌櫃的還想出門迎客時,聞玉的學生不甘示弱的上前攔住了他!
原本也就是想質問掌櫃憑什麼這麼對待他們,然而說話間那掌櫃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于是事情就這麼亂了起來。
起來的掌櫃一口咬定是聞玉的人推了他,當下招來七八個打手,聞玉的學生根本沒有任何說話的時間,棍棒從頭就來,站在最前面的幾個有兩個瞬間腦袋給打出了血。
一看見血了聞玉的學生也火大了,顧不得戳穿掌櫃的謊言也動起手來,原本的小問題最後竟然上升成了群戰。
當趕來的衙役來開雙方時,聞玉的學生大步都負了傷,嚴重的有兩人已經昏迷過去。
酒樓里找的都是有些武力的大手,和這群弱學生打,除了幾個受了點小傷根本沒有任何損失。
「明明是他自己摔倒了又叫人動手打我們,你們憑什麼不抓他們反而抓我們?」
衙役是酒樓叫來的,掌櫃的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對方竟然問都不問就讓人抓起了聞玉的學生,有人不滿叫出聲來,卻引得衙役諷刺一撇。
「命案都犯了,這次動手誰是誰非還用問麼?」衙役一出口竟是一竿子打死一群人。
看到有學生還想說話,那帶頭的男人走上前來,當著四周圍觀的人的面踹了聞玉的學生一腳,隨後得意洋洋的笑了起來,「聞玉的事情我們大人都交代過絕不姑息,大庭廣眾下一群人打人家掌櫃的還想抵賴,待會我就給你們用點刑看你們招不招!」
那被踹到的學生忍著怒火仰頭怒道,「你這是屈打成招!」
「是不是去了衙門就知道了,弟兄們帶他們走!」那人嘿嘿笑了兩人,沖著掌櫃的點點頭,呼和著兄弟離開,聞玉的一幫學生被圍在中間被迫跟這里開。
「這些是聞玉的學生吧?」看熱鬧的人好奇出聲。
「可不是,一群人來鬧事還真膽大!」
「誰說不是呢?」
掌櫃的面帶笑意的看著聞玉的學生被帶走,嘴里發出輕輕哼聲,不知死活的笨蛋,這帝京的人都知道我們老板和百川的方大夫關系好,你聞玉的人還敢來這里!
聞玉的傳言雖然不好,但是當初得到聞深接濟救治幫忙的人也不少,念在這點恩情有看到聞玉出事還是有人去聞玉跑了一趟。
于是不到一盞茶的時間事情就傳到了嚴叔耳里。
六位大夫正在加班更改學生的試題,嚴叔手里拿著的是大夫們的試題,剛剛佟月妍他們已經催了好幾次嚴叔正準備過去,听說自己差不多二十個學生被帶進衙門關進牢房,嚴叔頓時愣住了。
去見谷溪現在則是刻不容緩。
走在路上嚴叔心里已經擔心到不知道該什麼辦,以前藥監有聞深在,那些衙門都不會這麼大膽,就算有事,聞深出面調解下或者找人幫忙下都可以。
但自從聞玉沒落後,那些原本和聞深關系‘很好’的人全部避而遠之,聞玉也因為一再低調而沒有引起什麼大事,所以太平慣了,突然出了這麼一檔子的事,嚴叔頓時不知道怎麼好了。
谷溪被匆匆的敲門聲驚擾,還未開門綠柳就在外著急喊了起來。
她皺著眉打開房門,綠柳因為還保持著敲門動作差點跌進屋里,看到谷溪便立刻站到一邊露出嚴叔的身影,「院長,學生們出事了!」
還是鮮少看到嚴叔這般驚慌,谷溪沒有著急詢問出了什麼事,而是讓嚴叔跟她進屋。
「這麼說來是對方故意刁難聞玉?」
嚴叔也是听別人的敘述知道事情前後,如今便把知道的又轉告給谷溪,谷溪听到他的話後,分析得到了這麼個答案!
「眾所周知那百川與聞玉不對盤,那酒樓的老板有與萬天行走的近,是故意刁難可能性很大!」嚴叔還是很看好這次的學生的,一個個不驕不躁,沒有壞脾氣,不相信他們會不由分說動手打人。
谷溪的想法和嚴叔差不多,只是她更是知道光自己相信沒辦法,在這個陰謀處處有的地方,沒有點權利是不行的。
她隨後看向嚴叔,「聞玉在帝京一點關系都沒有?」
嚴叔面色局促的點點頭!
這個回答讓谷溪真的有些意外,許是看到她很詫異的目光,嚴叔有些尷尬,「你也知道樹倒猢猻散這個道理,那些人本就沒把聞玉當回事,現在聞玉出事了,他們怕是會多的遠遠的!」
這個道理谷溪明白,但是她真沒想到這人散的會這麼徹底!那麼要救聞玉的學生出來就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了!
嚴叔突然想到什麼,神色帶著幾分期待,「院長,不如我去找找司徒欒?」
司徒欒!兵部尚書的兒子?谷溪腦袋中隨即閃現出對司徒欒的介紹!
眼下聞玉沒有關系,若是等到衙役自動放人顯然對學生不利,肯定是得不償失,還別說司徒欒倒是個不錯的選擇。
「不過司徒欒好像回府了,就這麼去尚書府會不會……」
「我去吧!」
嚴叔以為自己听錯了,從道帝京來他就看得出谷溪並不喜歡出門,而今會主動提出出去,而且還是去做求人的事,真的讓嚴叔很意外。
心里有幾分感動,他認為谷溪這是為了聞玉而在改變。
「院長,這是幾位大夫的試題答案,你有空時給看看吧!」嚴叔還是最後才想起自己另外一個任務,想到那群人纏人的模樣擦擦額頭上的虛汗,把東西遞了過去。
谷溪順手將東西放進袖子,當然這也僅僅是旁人看起來是這樣而已!
「司徒欒這次考得如何?」谷溪突然想到什麼問了一句。
「大夫還在改,結果也快出來了!要不我現在去看看!」
「不用,我自己去吧!」
谷溪隨後在房間中換好偽裝,和嚴叔一起離開閣樓,去了藥房,因為嚴叔說大家就是在這里改試題。
谷溪來的時候試題剛剛改好,名次已經全部排出,看出幾位大夫面上的喜意就能猜出這次成績不錯,谷溪將那成績表拿起看了一眼,雙眼頓時浮起一絲光芒。
隨後將東西歸還回去,轉身離開。
谷溪走後,佟月妍幾個面面相覷,心道院長這是要準備分發獎勵了麼?頓時一個個眼神發亮,想著這次獎勵會落到誰的手上,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機會。
尚書府的位置嚴叔已經給谷溪說了個大概,那里離聞玉還是有些距離的,谷溪離開聞玉後挑了一條極為偏僻的小路就出發了,她視線不錯可以看到這條路的盡頭連接大路,不擔心走錯!
「神醫,是你嗎?」
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谷溪步伐不變,身後之人確追了上來,看到她時面上有驚喜劃過,不過也只是瞬間而已那張臉已經呈現一絲怒氣,「神醫為何不應我?」
谷溪終于停下腳步看向身邊的人,一個多月不見他面色似乎好了不少,不過依舊給人一種病弱的感覺,她張了張嘴,聲音頗為淡然,「哦,沒听到!」
怎麼可能會沒听到!
司南如何听不出這話是在敷衍自己,心里頓時有種難言的憤怒,他執拗的擋在谷溪面前不讓她走,同樣也引起谷溪的不滿,挑起的眼神似乎在質問他想做什麼。
被那眼神一看司南突然清醒過來,似乎此刻才意識到自己有些激動,他平復下起伏的心情,終于恢復往日的模樣,那張臉上露出真心的邀請,「既然遇到了,神醫能否賞臉吃頓飯?」
「下次吧,我還有事!」谷溪想都不想便出聲拒絕。
司南卻認為她這是故意推月兌,他正要說話,一道頗為詫異的聲音卻從不遠處傳來,「院長?司南?」
听到這聲音兩人同時看去!
司徒欒感覺到格外意外,他開始還以為自己看錯了,結果走進了才發現果真是這兩個人,頓時覺得奇怪,這兩人怎麼會站在一起?
「司南,你認識我們院長?」心中疑惑司徒欒干脆問道。
「院長?」恍然間司南眼神劃過一絲意外,他是知道司徒欒進了個藥監的事情,想到司徒欒喊他院長,他隨即看向谷溪,心里有種被欺騙的感覺!
司徒欒不知道兩人是什麼關系,卻看到了司南表情不對,不過更好奇谷溪會出來,「院長你也出來了?」
這話剛問完司徒欒就很想打自己一巴掌,這不是明知故問麼?
谷溪正想怎麼開口,恰好听到這話,便微笑道,「恩,有些事找你!」
「哦,找人呀!」司徒欒下意識的接過話來,但剛說完突然意識到什麼一臉驚訝的看著谷溪,「院長你說……找我?」
而且同一時間司徒欒敏銳的感覺到打在身上的一道銳利視線,他干笑著不去看身邊的人,一臉呆樣,「既然這樣……」
「我們找個地方談談!」谷溪沒顧忌這麼多,她幾乎忽視旁邊還有一個人,沒看到說完這話司南的臉已經整個黑掉了。
他剛剛說沒時間吃飯,這會就有時間了?
「司南,你也一塊吧!既然你和院長都認識那我就不介紹了!」這句話一說完,身上視線明顯退了下去,司徒欒暗自舒了口氣。
「恩!」司南求之不得,他故意看了谷溪一眼,卻發現對方根本無動于衷。
不知是不是巧合,司徒欒隨意領著兩人去的一家酒樓竟然就是聞玉被抓走的那家酒樓,谷溪剛開始看到這個名字只覺得有些熟悉,然後回想了下就知道是哪里了。
倒是司南站在門口一會,突然皺眉道,「我剛從這里出來!」
這個時候掌櫃的已經發現三人並迎了過來,俗話說看人看裝扮,谷溪穿的有些奇怪奈何身邊兩位一臉富樣,掌櫃的眼中精光閃動好似看到銀子似的熱情過火。
「反正你剛剛吃完去哪里都一樣,其他都太遠了,就這里湊合吧!」進門時司徒欒低聲附在司南耳邊說道,對方哼了聲倒是沒說什麼。
往酒樓里剛走幾步谷溪突然停了下來,以至于後面兩人也不得不停下。
掌櫃的正在前面帶路,見狀疑惑看向幾人,谷溪卻在這個時候看著他問道,「不是說這里先前發生了點事麼?看起來好像沒怎麼樣……」
說這話的時候谷溪眼神正看著四周。
掌櫃的是個很有眼色的人,眼前這人雖然打扮奇怪,但氣勢卻不容忽視很有那些達官貴人的氣派,再看身邊兩人都是非富即貴就更加肯定他不是普通人。
既然如此那就不能得罪,所以听聞這話又看她的動作,掌櫃的便笑了起來,「沒什麼,一點小事而已,鬧事的都些小魚小蝦都收拾走了!」
掌櫃的語氣滿不在乎,說起人被帶走時,語氣不由而然的帶出幾分傲然的模樣。
司徒欒倒是好奇起來,問向掌櫃,「誰這麼大膽,大白天的鬧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顧忌眼前幾人的身份,掌櫃的竟是沒有隱瞞,端著不屑的口氣道,「說起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有些人不識眼色,沒什麼錢還想來這里吃飯,最後還想跟我鬧,還真以為聞玉是什麼好東西敢跟我們橫著來!」
這話一說氣氛明顯一凝,司徒欒保持著剛剛的表情愣住了。
掌櫃的好像絲毫沒有注意到,還在繼續,「不管曾經怎麼風光現在都算背上一條人命了,想再起來根本就不可能,也不知道那聞玉現在是誰當家,若是聰明還是早早關門的好!」
「咳,掌櫃的話也太偏激了,什麼事都有意外,聞玉說起來還是……挺好的!」司徒欒梗著脖子不敢看向旁邊,他表情很是不自然,掌櫃的顯然看到了,以為自己話說多了,忙叫了小二過來帶著幾人上樓。
司南細心的看到司徒欒的不對,想到剛剛問話的是她,不由看向谷溪,發現她並沒有什麼不同。
三人隨後上樓小二帶著進了一間寬敞的單間,房間很簡單沒有很特設,但貴在大氣,中間擺著一張圓桌,谷溪隨意坐下,司南見狀則是坐在谷溪旁邊,司徒欒原本是想坐對面,但司南這麼一坐他再過去就顯得位置有些奇怪,便在谷溪另一邊坐下。
司徒欒顯然經常出入這些地方,極為順溜的報出一大串菜名,那小二喜滋滋的記下,離開不忘帶上房門。
「院長,你可以說找我什麼事了吧?」小二一走司徒欒就忍不住問出自己早就想問的問題。
雖然他去聞玉才幾天,但是與其他人一樣對這個院長感覺到十分神秘,突然听到他要找自己,心里自然也是有幾分好奇的。
司南亦是盯著谷溪,準確的說從剛剛開始他就沒收回視線。
谷溪倒是淡定,她為自己倒了杯茶,又緩緩送入口中,表現的頗為的淡然!
可能是看到谷溪喝茶頗為享受的樣子,司徒欒也給自己倒了杯,剛剛喝下,谷溪的話便悠悠的傳了過來,「這次測試你考得不錯!」
司徒欒听到這話激動的剛剛喝下的茶水差點嗆到喉嚨,但不妨礙心中的驚喜,院長都說不錯,那就真的不錯,不過他更想知道有沒有排到名次……
「是第一名!」
谷溪好似知道他所想淡淡說道,司徒欒听到這話顯然是驚喜過頭不知道說什麼了,谷溪看了他一眼從懷里模著什麼,隨後一個方盒遞了過去,「你的獎勵!」
剛剛轉告他自己考了個第一名,一轉眼獎勵都送到了眼前,司徒欒被自家爹夸獎的時候都沒有這麼高興過,接過那盒子時,手指都有些打顫。
ps︰沒精力寫更多。勉強補回昨天欠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