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擺在自己面前的東西,鈕祜祿嘎洛咬了咬牙,面無表情地倚在炕床上,不發一言。
珍兒有些擔憂地看著自家主子,半晌,開口道︰「主子其實已經……」籌劃的很好,只是別人更是一籌而已。
說到底不是鈕祜祿嘎洛弱,而是別人太強了,強到即便是鈕祜祿嘎洛沉寂下來謀算了好幾年,可還是被別人躲過了。
「本宮還是太著急了。」鈕祜祿嘎洛冷笑接口。
「主子……」珍兒神情有點復雜。一直以來,她都以為自己是最了解主子的人,無論哪一次策劃,但凡主子有猶豫、不放心之處,她都能及時做出安排以安撫主子。
直到這一次對皇貴妃出手,動用那顆她從來不知道的棋子時,她才知道,即使她是主子的貼身宮女,也始終不能了解到主子全部的底牌。
她莫名想起以前主子還是小姐的時候,那樣爽朗大方的品性。見過的人就沒有不喜歡的。到底是何時變成如今的模樣呢,她有些恍惚。
耳邊隱約傳來鈕祜祿嘎洛生氣的話語︰「該死的,她怎麼會那麼好運的躲了,還讓章佳氏做了替死鬼。另外竟然是因為遇刺的事情讓皇上下定決心冊封伊爾根覺羅氏為皇貴妃的,這對本宮來說真是一個天大的諷刺。」
說到此處,鈕祜祿嘎洛有些惱怒。
「該死的,本宮明明全部的事情都算計了。為什麼她還能躲了!本宮不告訴你也是怕你一不小心走漏了風聲,可沒想到她竟然還能躲,明明本宮都已經那麼保密了……」鈕祜祿嘎洛咬著牙不甘心的說道。
更讓鈕祜祿嘎洛心驚的是宜爾哈竟然將證據派人送到她這里來了。這才是鈕祜祿嘎洛抓狂的原因。
要知道她不是一般的大膽,而是非常的大膽,年初的那出刺殺康熙的戲就是鈕祜祿嘎洛派人做的,只是鈕祜祿嘎洛的本意是陷害宜爾哈,卻不想半路殺出一個章佳氏來。
珍兒不語,主子說的自然是有道理。但她始終耿耿于懷主子時至今日才將這些打算告之于她,即使她不過是一個下人。
「珍兒。你別怪本宮。」不止珍兒自認了解鈕祜祿嘎洛,鈕祜祿嘎洛也是了解珍兒的。她沒有得到回應,不必回頭就知道自己的貼身宮女在想什麼。傾訴過後的她將視線放遠。眺望窗外夜色沉濃,許久,她疲憊道,「本宮也是。逼不得已。」
伊爾根覺羅氏這個歷史上不存在的。如今已經長成遮天大樹了,如今用一般的方法弄不死她,但用非常的辦法有風險。
鈕祜祿嘎洛原本以為之前佟妃用過這個方法去陷害烏雅氏,那麼再來怎麼一出,即便是不成功,別人也不會懷疑到自己頭上,可沒想到最後竟然會被伊爾根覺羅氏這個抓住把柄,還在她被冊封皇貴妃的這一天將證據送給自己。
這個到底想要玩什麼把戲?
***
「妾給皇上請安。皇上萬福。」宜爾哈儀態萬芳的在翊坤宮正殿門口迎接康熙。
康熙快著上前一步,親手扶起宜爾哈來「愛妃不必多禮。這會兒這麼冷怎麼還在外面來了?」大手捂著宜爾哈的小手,康熙趕緊將宜爾哈拉到屋子里。
「為了能早點見到皇上,妾不怕冷。」宜爾哈頗為肉麻的說道,這話說得她自己都牙疼了。
康熙微微一笑,不說話,但手卻握緊了一些。
行至屋內,宜爾哈親手將康熙身上披著的披風取下,又讓人送來溫水給康熙淨手,好一陣忙乎後兩人才在炕床上坐下。
「今天辛苦愛妃了!」這大禮雖然莊嚴肅穆可卻異常的折騰人,很多那種因病給給安慰晉封的壓根就不會舉行晉封儀式,實在是太累了,恐怕一場儀式下來人早就死了,這不是沖喜,這是在找死。
宜爾哈抿嘴一笑「皇上可說錯了,妾今天一點也不辛苦,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底下羨慕妾了。妾瞧著要是她們也能晉封到妾這般,恐怕就算是再累上十倍百倍也趨之若鶩心甘情願。」
皇貴妃耶,又不是什麼阿貓阿狗的。
清朝的歷史上有數以千計萬計的秀女入宮,但只有二十八位皇貴妃,這里面還有一些死後加封的,輩孫子輩加封的。真正能在活著的時候當上皇貴妃的,只有九位,而這九位里能攝六宮事掌管後宮大權的只有五位。
「你呀!」康熙搖了搖頭,真是越大性子越狹促,這樣的話也就只有宜爾哈才能說得出來,這後宮也只有她敢說的出來。
話雖大膽,但卻是現實。只是累一些而已,不知道有多少後宮嬪妃願意用自己的生命用自己的鮮血去謀奪這位子。
這時蘭初把熱騰騰的茶盞捧了上來擱在炕桌上,屈膝退下,宜爾哈笑道︰「皇上且先喝杯茶,暖暖身吧。」
康熙端著茶杯聞了聞,好奇的說道︰「這是普洱?」
依著康熙的習慣都是在飯後吃普洱茶的,他一般不喜歡在飯前吃普洱茶,因為普洱茶有刮腸清胃的功效,飯後吃普洱茶不容易積食。
「皇上真厲害,還沒喝就知道是什麼茶。」宜爾哈小小的拍了一個馬屁「這是冬天新進貢上來的普洱茶,妾也是頭一次吃了。」
康熙輕輕的抿了一口後,就將茶碗放在了炕床上,他不習慣在飯前吃普洱茶,但還是要給宜爾哈一個面子。
宜爾哈到底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自顧自的喝了一口「妾听說冬季吃普洱茶重在養生御寒保暖,提高抗病能力,此時宜喝熟普洱茶,其色褐紅,暖意滿懷且熟茶性味甘溫,善蓄陽氣,生熱暖月復,能夠強身補體,從而增強人體對冬季氣候的適應能力。在古籍《怨茅廳采訪》中有這樣的敘述︰普洱茶具有「幫助消化,驅散寒冷,有解毒作用。」
「愛妃倒是懂得多。」康熙笑道,心里倒是舒服了一些。
「妾平時閑著無事就喜歡看些閑書,讓皇上見笑了。」宜爾哈有些羞澀。
康熙心里一動,揮揮手叫退,看著一干宮人都退到門口將門合上後,才湊到宜爾哈耳邊說道︰「朕瞧著愛妃也粉女敕了很多,想來是最近休養的好吧!」
這是在調戲她?
宜爾哈吃了一驚,話說回來,怎麼多年來,康熙還沒如此調戲過她了。兩人相處雖然不說相敬如賓,可到底不敢如那勾搭院里那樣,yin聲lang語的。
「皇上討厭啦,不知道人家最近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呀!」宜爾哈斜眼瞧了康熙一眼,腦子里已經將技能魅惑眾生打開了,如今天色也不早了,這個時候滾床單什麼的,應該不會被說成‘白日宣yin’了吧!
「真美!」康熙瞧著宜爾哈微紅的耳垂,在玉白的脖頸的襯托下,更勾起人吃食的,忍不住張嘴吃了一口。
宜爾哈只覺得自己耳垂一濕,渾身傳來麻酥酥的感覺,隨著康熙的動作加重,逐漸變成了疼痛,有著嗚咽後的余音喚的人心兒一顫︰「皇上……疼……」
康熙听了有些忍不住,放開已經被他啃食得又紅又大又濕的耳垂。全身壓了,將宜爾哈拉到了自己的懷里,順著心意將大手移到那兩團豐盈上,觸之又軟又滑,又嬌又女敕。
他輕輕的揉搓著,直到宜爾哈情不自禁地弓起身來,方一口再次的含住宜爾哈另外一只顯得玉白可愛的耳垂,聲音低沉︰「還疼嗎?」。
宜爾哈已經被康熙挑起**來,只知將蓮藕般的手臂纏上他的脖子,勉強睜開的眼兒霧煞煞一片朦朧,腦袋像裝了漿糊一般,點了點頭,又搖搖頭。
康熙低笑,似是滿意了。將衣服拉扯開一下,嘴順著脖頸往下移到那對玲瓏的小乳邊,咬住那勾人的桃粉色□連啃帶吮,間或逸出一聲「愛妃……」
宜爾哈眼波帶水,咬著唇「嗯」了聲,短巧藕粉般的指甲不由得掐進他的肩胛處。使的康熙頓覺背上麻癢,一陣酥麻的電流竄進身子里。
抬頭再看她全身羞的通紅,像染上一層胭脂的薄媚,顯得嬌美可口。
他不禁喉結滾動,沙啞低沉的聲音響起︰「灼灼其華。」
宜爾哈何時听過這樣的形容,更是將腳尖兒都縮起來,又羞又惱的把噙了春水似的眼眸看向他。
卻不知更讓人想狠狠地欺負。
「皇上……」宜爾哈低嘀,軟軟的聲音打在康熙的心里,不由得為之一振,將宜爾哈的整個身子放到了炕床上,康熙將那對白生生的腳丫擱到了自己肩頭,他已經忍的夠久了,如今便直挺挺地將火熱送進去,片刻不欲停頓。
宜爾哈疼的冷汗涔涔,更將指甲往下劃拉,定要在他身上留出道道痕跡才肯罷休。光滑的小腿更是毫無著力點的在空中亂蹬,待完全沒法減去痛處才停下來。發出小貓咪似的嗚咽叫聲,好像在喊疼,又好像只是在低泣。
他听了也沒停下攻勢,反而勢頭更盛,沖撞撻伐的更加凶猛了。
許久,他終于痛快淋灕的釋放了一回,躺在一側撫模著她汗津津的額頭,有了點憐惜之意。
宜爾哈已然快昏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