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王看著對方絲毫不留情面,心中頓時大怒,連同天上的那位都要對龍王留幾分情面,區區一個魔王竟然騷擾東海之地,這也就算了,三番四次警告偶不退去,顯然是沒有將他這個龍王放在眼底。
眼看著那龍岩就要將龍王掀翻,龍王一聲令下,海底的蝦兵蟹將立刻卷起一層巨浪,直接就蓋過了龍王的頭頂,而那龍王在觸及水筆的同時已經消散趕緊。
病魔大怒,沒想奧自己竟然連區區幾個蝦兵蟹將都打不過,不由得更是煩躁,只是雙手在空中畫出一個圈,一道如同水缸般的濃煙再次襲來,龍王再次做出反擊,只是這一次,那水壁竟然被輕易的打破了,眼看著那黑煙就要打腫自己,龍王竟然一時間失去了反應。
正當萬眾焦急的時候,一聲嚎叫突然傳來,那聲音好比山崩低劣一般,原本在島上已經站穩的病魔直覺額腳下在不停的顫抖這,剛剛回神的紅塵被一陣劇烈的搖晃又甩出了好遠。
「怎麼回事?」眾人紛紛大驚道。
只有那人面鳥聲的守護神臉色巨變,那一臉的恐懼似乎在顯示著有什麼大事發生了。
了女鬼王坐在海馬拉的車里面,本應該很文檔,可是還是受不住這聊被甩了出來,他狼狽額抓住一只海龜,避免自己落得太狼狽,一陣陣波糖席卷而來,那島上已經震動起來,海水一次次的將病魔與情魔淹沒。
等到他兩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發現原本能夠平視海面的他們現在只能低著頭還能看見龍王,再看只是,才發現已經距離海面足足有好幾丈高。
「何人擾我休眠。」一道聲音傳了過來。
龍王朝著聲源處忘了去,只見那原本的小島竟然豎立了起來,這都不算是重要的,最緊要的是那島竟然開口說話了。
只見那原本膨脹的島,像是突然泄氣一般,那巨大的身軀越縮越小,原本站立在島上的病魔與紅塵都經受不住這巨大的都懂,落到了水中,而那小島抖了一抖,像是烏龜的外殼突然月兌落了一般,那地面伴隨著灌木叢還有樹木丘陵紛紛月兌落。而去掉了那層外殼,竟然如同人的皮膚一樣,那小島漸漸的化作了人形,越變越小,只是不同于一般的人形,那人兒卻長成了狐狸耳朵,而那肌膚外漸漸變幻出一身白衣,最只得注意的是那尾部竟然長了一條尾巴,就如同一般的狐妖一般,那狐狸的手漸漸化作人手,越變越小,一直變到與一般少年那般高的似乎,那家伙終于停止了變化。
那人面鳥身的守護神大聲道︰「山妖。」
只是單單的兩個字,龍王的臉色就變了,山妖他不是沒听過,只是山妖應該沒有接受過教導,怎麼會說人話?狂缺那山妖不都是應該長到陸地上的,怎麼出現在他的歐諾個還之中,最重要額莫過于,他這個東海龍王竟然一點都不知情,看來天階是沒有把他放在眼底,這麼重要的事情都未曾跟他說過。
「山妖?這名字未免也太難听了一點,我叫玉乘。」那少年嗅了嗅自己的左手臂,又嗅了嗅自己的右手臂,似乎很不滿一般。那雙頭蛇死了也有些時日了,恐怕早就在他的身上爛了,有異味也是很正常的。
他剛剛說完了,那東海之中就沖出來一根水柱朝著他襲擊而去,龍王驚異,他似乎並沒有下啊攻擊額命令,究竟是誰做的,只是不曾想到對方竟然沒有任何的躲閃,就這麼背水柱擊中,一直過了許久,那水柱中已經沒有了動靜,龍王與病魔,紅塵紛紛詫異,不會這麼容易就死了吧,看來山妖也沒有想象之中那麼厲害啊。
只是不曾料到,龍王正準備朝前去看看的時候,那水柱瞬間消散,而那水柱立刻變成無數的小雨滴,速度極快的朝著四周分散開來,僅僅只有眨眼的瞬間,龍王立刻看出了其中的端倪,大叫道︰「快入水中。」
剛剛說玩,無數蝦兵蟹將立刻後退,而那水滴竟然像是一根根銀針一般,龍王遲了那麼一點兒,自己的一角竟然被雨滴迅速貫穿,有鮮紅的血跡流了出來,瞬間染紅了一片海水。突然之間,他的腦海之中想起那日自己砸花瓶的時候,那位的額角似乎也是相同的血跡,一想到此時他的頭又開始隱隱作痛起來,而那水針還在繼續,病魔與紅塵也潛入水中,朝著水面忘了去,那狐妖少年正躺在水柱的頂端,水柱一點點的變短。一直到接近海面的時候,狐妖少年緩緩的站起身來,長長的嘆了一聲。
「終于干淨。」
他又嗅了嗅自己,算是比較滿意的點了點頭。
此時,看著逐漸恢復了風平浪靜的海面,龍王與病魔又付出了海面,看著這突然編出來的少年,還沒有打算教授,山妖的潛在能力可是強的很,他們可得先看好行事再做打算才行。
當然這樣的思考姿勢停留了那麼一眨眼的時間,立刻有一位沖了上去,正是那人面鳥身的守護神,朝著狐狸少年飛了過去。
「玉乘,還不快回到封印里去」在天空中撲打著翅膀的他說道。
那狐狸少年瞥了他一眼,忽然從掌心躥出一團火焰,那原本還在天上撲騰的某位立刻變成了烤鳥肉,就這麼落入江中還沒來得及哀嚎一身。
狐狸少年眉眼一挑,絕美的容顏可以和妖皇相媲美。少年道︰「你們好大的膽子,連我玉乘也敢打擾。」
少年微笑,與狐狸如出一轍的風格。
「妖皇,你私自掏出了封印,還不快快回去。」龍王自然是為了天界說話,既然這個家伙是山妖,那就得趕快封印起來。
但是為什麼他會有人類的意識,為什麼連名字都有,更重要的是妖皇應該從小就被丟棄,為什麼現在與正常人無異,照理說出生的山妖應該是弱智的很,只是面前這位怎麼看都不像啊。
「你管的太多了。」那少年聞言毛病不悅。原本想要襲擊龍王,卻像是發現了什麼一般,朝著那天空中奔了去。
而此時,浮華一行正在接近東海的邊上,這是還得從一個時辰前說起,浮華突然掐算到東海的劫難,他原本也是準備不理此時,就讓病魔與山妖驛站,龍王大不了躲入東海之中也沒有多大的損失,只是不曾料到的是這龍王的性格竟然此版,咨詢四路,更沒想到那龜丞相倒是機靈,竟然像他求助,他無奈,只好準備只身來到解決此時卻不料他身後的幾位也是那般難產,竟然死活跟著他來了。
「為什麼你們也在?」神荼望著左邊的狐狸,又看看右邊的妖皇,不管怎麼看,這兩個的關系似乎都很是尷尬,他在中間可不好做啊,偏偏紅蓮在他後面,不讓他有挪開的機會。
「就快到了,安分點。」紅蓮冷不丁額來了一句。
「你們慢點,等等我啊。」一道憋屈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正是御劍而來的墨如香,她是剛剛酒醒,頭腦還在發熱,只是因為剛剛走到門口,看著前面這一群瞬間消失,好奇額問了問紅塵,她也想來湊湊熱鬧罷了,便跟了上來,听說師傅是來尋找女媧石的,她自然也想見識見識。
「你怎麼跟來了。」狐狸轉身,看著身後的墨如香,相當的驚異,只是浮華的面上並沒有多少的吃驚,墨如香跟上來是在他的預料之中,所以他才會將速度放慢了這麼uo,若是平日,估計半個時辰就到了,現在可是整整過了一個時辰偶沒有到達東海。
他沒有再繼續放慢速度,一行人就這麼超前飛奔著,只是突然,浮華停住了,身後的幾位也像是突然被卡住了一般,停在了原地。
墨如香探出頭來,疑惑的問︰「出了什麼事情?」
只是剛剛說完,就看見一個身影撲了過來,還沒考進,墨如香便能聞到那身上的香氣,已很很是奇異的花香,她似曾相識,卻又不知什麼時候聞到過。
「玉阡,我回來了。」那一聲還帶著一點歡喜的語氣。
墨如香左看看又看看,似乎沒有誰叫這個名兒啊,只不過另外幾位的臉上卻露出了凝重的神色。只是在墨如香還沒有回神的時候,那身影已經奔了過來,這一次墨如香是看清楚了,那家伙朝著妖皇撲了過去,如同一個孩子一般。
「玉阡,你又長高了。」那家伙緊緊的保住妖皇,在他的肩頭拼命的蹭啊蹭,墨如香見到這個場面竟然忍不住嘴角抽搐起來,這是唱的那一出。
墨如香不曾知道的是,這玉乘,算來也是妖皇一族的,當年,玉乘與玉阡是雙胞胎紅狐,只是當初有神仙指點,這玉乘有山妖像便被封印這東海之中,這一晃,過了多少年都不記得了,就連要花個也幾乎忘了自己還有這一個雙胞胎兄弟。
只是那年少的記憶可是不能忘記的,還未化人的時候,他們可是這世界上最親近的,可是從化人的那一天開始,玉乘的命運就改變了,永遠去不掉的狐耳與狐尾,被當做不祥的存在。
如若不是再見,他都快忘了,還有這麼一只狐狸的存在。
紅狐,狐狸的臉上帶著一點點沉重,似乎想到什麼不好額事情。
「妖皇,這是你親戚?」墨如香不太確定的問道。
一听這話妖皇卻不知道作何解說,親戚,好像是額,但是……這其中的隱情額不是簡簡單單都能說清楚的,況且更重要的是,到底是誰將它放了出來,雖然他曾經也很可憐自己的這個兄弟被封印,他也曾問過被封印的為什麼不是自己,但是時間越久,他就越清楚,山妖的厲害,他不能涉險。
「玉乘,你怎麼出來了?」看著面前無害的少年,說真的,沒有人會想到他就是傳說中的山妖,但是妖皇心底可是明白的很,父皇給他講過關于山妖的故事,曾經山妖幾乎毀滅了整個妖界,他沒有問過那一只山妖到底是誰,他唯一記得的是自己的親身母後死在山妖的爪下,若不是皇叔在戰場上拼命護著自己,恐怕他也難逃那劫。這些記憶很是遙遠,遙遠的他幾乎都忘了。但是腦海之中還是有零星的片段閃出來,血流成河的妖界,還有母後那最後一吻,輕輕的落在他的額頭。
「不知道啊,睡了一覺,就醒了。」少年嘟囔著嘴,緩緩額說了一句,只是這一次,他的表情不再似之前在東海面上的時候那般凝重,現在的他就如同人界五六歲的孩童一般。
浮華與紅蓮對視一眼,他們並沒有松下一口氣,只因那東海邊上傳來的陣陣邪氣,浮華與紅蓮自然是明白,那是屬于病魔身上的煞氣。
「咱們要去幫助龍王一把嗎?」紅蓮看著浮華。
「不用了,他馬上會來。」浮華淡淡的回答,對于病魔,他可是算的很透徹。
只是,令他很在意的是這個狐耳狐尾的少年,現在的他還沒有任何的威脅,但是不能保證以後有沒有威脅,畢竟對于妖界的傳說,他也是很清楚,當年不過是自己還無心搭理六界中事,對于當初的事情並沒有多少的了解,但是他也算出了許多,包括妖界的皇族盡數被滅,唯獨著妖皇是活了下來,還有面前這個妖皇。
「病魔,你竟然敢大鬧東海,就不怕玉帝將你重新封入復州山?」看到來人,冥神神荼嚴厲的說道。
病魔他也很是不喜歡,當年因為病魔,他的生死簿上出了很多岔子,當年冥界幾乎被淹,病死的人不計其數,這筆賬都還沒有討回來。諒在當年病魔已經被壓入復州山,他也就不計較了,可是現在病魔竟然被放出來了,他自然是要好好來算一算。
「你是誰?」病魔瞥了神荼一眼,毫不在乎的說道。
病魔並沒有去過地獄,當然不知道神荼的身份,加上冥神的活躍度也不大,認識他的神仙或者妖魔也並沒有幾個,神荼也不在乎,但是也沒有想要解釋。只是沉思了一會兒,只是對方似乎很趕時間,又接著道︰「大鬧天宮不怕,何況區區東海,速速將女媧石叫出來,我就放了你們。」
病魔只是看著神荼卻沒有發現他身後,雲霧之中額浮華與紅蓮,首先就是扣除狂言,但是有怎知自己難以下場,浮華與紅蓮已經雲霧之中現身,看著面前囂張的病魔,緩緩道︰「女媧石怎麼會給這個魔物。」
神荼剛剛說完,病魔閉了嘴,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浮華,沒想到浮華居然也來了,他新晉,但是此刻有一個家伙的心更近,紅塵只是搖著嘴唇,微微帶著顫抖似的看著神荼身後的浮華與紅蓮。
「紅塵,好久不見,你過得好好嗎?」紅蓮客氣的說了一聲,但是其中帶著微微的責備,紅塵還是听出來了。
紅蓮原本是要天魔給紅塵解開毒咒的,但是後來竟然再也沒有出現過,說來是紅塵太過分,紅蓮原本以為她會有回頭的時候,可是沒想到這紅塵的心中已經被黑暗所吞噬,比起情魔來,她還要惡毒幾分,無奈之下,紅蓮只好棄她而去。
「紅塵敗家尊上。」她緩緩的鬼了下來,病魔死死的瞪著他,似乎有一絲不可置信。
只是這樣的平靜只是持續了一小會兒,知道浮華再次開口︰「境魔,沒想到你竟然又出現了。」
此話一出,病魔大驚,再瞧的時候紅蓮的臉上已經露出了猙獰的笑容,一如當初的青靈,紅蓮更是吃驚,他怎麼就沒想到呢,當初自己以為將境魔狠狠的一擊,他就不敢出來了,可是現在看著中情況,看來是自己想的太過簡單了。
衣服在紅塵這樣喜神不定的魔不魔仙不仙額肉去之上,境魔可以恢復的更快,只是不曾想到這,境魔竟然在她身上潛伏了這麼久,恐怕早在進入青靈的身體之前,境魔一直住在紅塵的身上,怪不得當初覺得紅塵的身上有一股邪氣在流動,看來現在是清楚了,浮華自然是知道紅塵的性格,絕對不會再次投靠天魔的,從紅塵要出天中天的時候,估計就被附身了,他到要看看境魔究竟想要做什麼卻不曾想到,境魔居然是想要尋找女媧石。
「你找到女媧石,也無法使用,女媧石是神器,對魔物沒有絲毫的涌出。」浮華朝著那漸漸露出凶相的紅塵說道。
紅蓮原本想要再次出手,可是一想到自己把他的魂魄打飛了,他立刻就能寄住在別的人身上,
他便捏緊了了雙拳,強忍住不讓自己出手。
「呵,這具身體有仙氣存在,自然能夠使用那女媧石。」紅塵的聲音有微微的顫抖,似乎帶著一點興奮,那原本很是好看的眼楮現在變得猙獰極了,像是快要被擠出來了一般。
狐狸從浮華的身後走了出來,看著面前的這個怪物,冷哼道︰「她的身上已經沒有了仙骨,仙氣很快就會消散,看來你是想的太好了。」
緊接著,墨如香也走了出來,頓時大驚,怪不得紅塵一直想到得到自己身體里額仙骨,原來這個紅塵里面居然居住了一個魔,一想到當初她要將她開膛破肚的時候,她就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
「我不怕你們,大不了這具身體毀滅了,我馬上找一具新的,你們是永遠都殺不死我的,哈哈哈。」那聲音帶著猖狂的同時還帶著濃濃的自負感。
只是墨如香好奇的是,為什麼曾經又一次紅塵收手了,當時紅塵只要一出手就能將她身體里的仙骨扯出來,為什麼麼有這麼做?難道說紅塵的本性還存在?
紅蓮的面色並不好,說實話,他還真的沒有算出來,沒想到紅塵的身體里面居然住了一個境魔,要是自己早就發現了,或許就簡單了許多,只是如今,境魔的靈魂已經快要與紅塵混合在一起了,他不能保證自己不會傷到紅塵的身體。
「那也得看看以有沒有機會從這身體里出來了。」浮華繼續笑,作勢就要出手,紅塵立刻退出了好幾步,躲到病魔的身後。
她的身體現在還沒有恢復,不適合與浮華對抗,況且對面的都是神尊,一個也就算了,竟然有這麼多個,還是算了吧……
就在病魔與紅塵都不知道作何應對的時候,從紅塵的身後突然躥出一團火焰來,直直額朝著病魔與鬼魔少了去。
眾位大驚,只是來為來得及回神,病魔與被境魔附體的紅塵便消失在了原地。
玉乘從浮華的身後走了出來,長嘆了一聲︰「哎呀,竟然讓他跑了。」
看似無意的一句話,殊不知自己引來的多大的麻煩,他也不過是看到對方的樣子,加上面前的玉阡臉上露出來的嫌棄的面容,他便想要幫助玉阡消滅敵人罷了,不料自己竟然失手了。
紅蓮是吐了一口氣,可是浮華的心情可是復雜的很。要是讓境魔的魂魄從紅塵的身上出來,可是一件相當難辦的事情啊,稍有不慎,可能就是紅塵與境魔銅鼓預警,不行,肯定還有別的解決辦法才是。
浮華冥想著,卻被自家徒兒的聲音驚的回了神。
「呀,你這尾巴比狐狸的還要好看耶。」見過狐狸的元身,墨如香自然是知道,九尾狐的尾巴確實好看,雖說一大捧,可是一看就覺得很是軟綿綿,只是這個紅尾巴也很好看啊,妖艷極了。還有這對耳朵,簡直萌死了。
「呀,你這耳朵好萌。」說也就算了,墨如香竟然還想拿手去模,可是剛剛伸出去的手就被狠狠的敲了一下,浮華盯著自己的徒兒,心中忍不住的怒火中燒,她難道就不懂一點男女授受不親嗎?況且還是會媚術的狐狸,要是被蠱惑了心智怎麼辦,只是浮華不曾知道的是他自然從來就沒有遵守過男女授受不親這條規矩。
只是浮華的動作只是讓墨如香疼了那麼一小會兒,還不等浮華開口,墨如香又帶上了星星眼,又朝著那玉乘靠近了幾分,又說了句︰「少年,你好萌。」
妖皇在一旁可是看得目瞪口呆就等自己的胞弟回答了,可是沒想到狐狸少年竟然來了一句︰「是嗎?我也覺得我好萌。」
此話一出,某位瞬間絕倒,見過自戀的妖,沒見過這麼自戀的妖,旁邊的那只白狐狸好像也是一樣的吧。只是無奈某徒弟一點都沒有自覺性額,真的伸手去模了。
軟軟的,柔柔的,這觸感竟然該死的好!
「咳咳。」神荼在一旁咳了一聲。某女很不要臉的說了句︰「神仙也會感冒。」
于是乎,又有人不淡定的在雲中凌亂了好多次。
墨如香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浮塵殿的,只是覺得師傅額情緒很不好,具體為什麼,她可是一點都不知情,一直粘著自己額妖皇倒是離自己遠遠的,但是這些偶無關痛癢了,她現在想要做的就是仔細額對比一下面前的兩只狐狸。
只見那滿是桃花的院子里趴著一紅一白的狐狸,紅色的當然是玉乘,至于這白色的,就是某狐狸,起先狐狸是死活不答應,但是墨如香竟然,竟然敢一直在鬧鐘傳聲,那腦海中一遍又一遍的傳來如同咒語般的自負,狐狸姿勢明白,要是自己不答應墨如香估計著幾日都別想好好的休息了,無奈之下只好變出了狐狸的原型。
至于某玉乘,竟然不在念著妖皇,反倒是念著墨如香,沒有多大的理由,僅僅是因為喜歡墨如香揉它頭的時候的感覺,很溫暖,似乎像是記憶之中,母後溫暖的手掌。
多麼可憐的一個缺愛的孩子!
墨如香蹲在狐狸與玉乘的面前道︰「為什麼你有九條尾巴,他只有一條。」
墨如香可是問過了,妖皇也有九條尾巴,怎麼這個玉乘怎麼就自由一條呢,怎麼看都不對勁啊!
「小時候被父皇扯斷了。」玉乘不以為然的說道。到底還是一位孩子的思想,卻不知道自己已經是少了八條命,這最後的命根子可絕對不能丟。
當年,妖皇只是為了防止山妖害人,只好忍痛將自己的孩兒的八尾扯掉,說來也是為了挽救自己的孩兒一命,如若不然,這玉乘現在恐怕就不在這里了吧。或許一命都難以保住。
狐狸看了身邊的紅狐一眼,腦海中思緒萬千,當年的他是被遺忘的王族,就算在妖界,眾妖也是離他遠遠的,妖界里白狐不計其數,偏偏到了他這里就是不祥,領兵打仗也不過是被其他迂腐的臣子陷害罷了,當時他為副將,而實力超強遭人嫉妒的皇兄確實大將。當初屠殺皇兄一家的他可是清楚,並不是敵人,而是自家的那位,山妖,那位才是山妖,如果不是他冒死救下了玉阡,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為了保護自己另一位皇兒,皇兄只有親手扯掉那八尾,當那鮮血淋灕的小小身軀被抱走的時候,他的皇兄又何嘗不心痛。站在雨中十天十夜,知道那場雨將庭院里都沖干淨,再也沒有一絲絲血跡的時候,皇兄才失魂落魄的離開。而那八尾,卻被做成了一件華麗的衣袍披在那位的身上。此仇,皇兄是沒有機會報了,也再無他人知情,但是他會幫皇兄完成未完成的夙願。
「好可憐啊,都說狐狸有九尾,就有九命,你這只有一命了,要是你死了怎麼辦?」墨如香若有所思的說道。
狐狸突然變成了人形,狠狠的敲了一下墨如香的頭,這一次,墨如香再不像平時那般,今日真的很疼,她揉了揉,竟然起了包。
「瞎說什麼,狐狸命硬,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死了。」狐狸說話的語氣很不悅,墨如香覺得自己是踩中了他的雷點,但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對勁,算了,此事還是作罷。
狐狸離開之後,就只剩下墨如香與玉乘了,當然,牆角里監視的那位不算。
「你給我講講人界的故事唄。」狐狸少年並沒有變回人,仍然保持著狐狸的元身趴在地上,緩緩的開口。
墨如香愣了愣,不解的問道︰「人界?為什麼不是妖界?」
按照正常情況來說,玉乘最想知道應該是妖界的事情,為什麼會說人界呢?
「唔,因為母後是仙子啊,听說仙子死後會轉世成人,經歷七七四十九劫之後再度成仙。」具體是誰說的,玉乘也忘了,母後的模樣也忘了,就連玉阡的面容他也忘了。
記憶里幾乎是空洞了,還有疼痛感,八尾被拔掉的時候,滿身是血的自己,還有滿身是血的父皇,還有母後的哭喊聲,還有一個茫然站在角落捂著嘴的小小身軀。
他一直在沉睡,一直在做夢,一直夢到他們在一起生活,可是他看不到他們的臉,無論多麼努力都看不到。更沒想到這一夢竟然是億萬年。他想念母後,想念那短暫的溫暖。
墨如香愣了愣,卻不知道作何解說,對于人界,她的了解並不多,自己並沒有多少關于自己還是人的時候的記憶,要是說,她也無法說清楚。無奈,她只好轉移了話題。
「咱們去找妖皇玩吧,你們不是胞兄弟嗎?肯定又很多話要說。」
她現在必須去見一趟師傅才行,和師傅約好的時間都快要到了,她今天還要練劍,可是一想到今日師傅那發寒的臉色,她就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希望等會兒師傅的氣已經消了許多。不然她練劍的時候肯定又慘絕人寰一般。
剛剛進了殿門,師傅便帶著妖皇一群議會去了,這個時辰大抵是結束了,走過去正好。
「不要,我不去。」洪湖里仍舊是趴在原地不想動彈。
「為什麼?」墨如香不解的問道。
「他不喜歡我。」玉乘的聲音帶著微微的固執,但是也是法子內心的。
玉阡並不喜歡他,他音樂有這種感覺,若是小時後,玉阡一定會粘著他不放,可是縣現在和當初的感覺完全不同,玉阡不願意搭理自己,他有這種感覺,所以他也不像貿然去見他。
「不會,再怎麼說你們可是同一個娘胎出來的。」墨如香自然是沒有像那麼多,托著紅狐狸就要吵大殿走去,狐狸的皮在地上摩擦的疼痛,他只好站起身來,跟在墨如香的身後。姿勢並沒有變回人形。
墨如香轉身,卻發現者紅狐狸竟然這般高達,她不由得長嘆一聲,緊接著就是帶著笑容繞道狐狸的身旁。
紅狐不解︰「你不是要走,怎麼又停住了?」
剛剛說完,墨如香就騎到了狐狸的背上,狐狸只覺得身上一重,正欲開口卻發現墨如香率先開了口道︰「恩,我不重,你應該是駝得起。」
當初狐狸也駝過她,對于變大的狐狸來說,她這點重量根本算不上什麼。加上成仙額自己身體更是輕飄飄,當然這些都是借口,更重要的是她就是想近距離感受一下狐狸毛的柔軟,他身上的毛筆狐狸身上更軟啊!
墨如香騎著玉乘來到大殿的時候,浮華的臉色完全不能用黑來形容,只能用紅來形容,絕對是怒的。
紅蓮已經隱隱的感覺到浮華的身上有火焰燒起來了,在看墨如香一臉無害的表情,他只得在心中為墨如香祈禱千萬次。
「你這樣是成何體統。」浮華冷冷的說道。
墨如香趕緊從玉乘的身上滑了下來,看著面前的師傅道︰「我剛剛梳頭了。」
大抵以為是早上追趕出去的時候,沒有梳頭,師傅在責怪,她一回來就讓紅塵幫忙梳了一個美麗的的發髻,應該是沒有大礙了。難道是又亂了?墨如香的心底是七上八下的。
浮華怒,立刻道︰「妖皇,把它帶走。」
浮華指了指紅狐狸,對著妖皇說了句,妖皇千萬個不願意,但是他還有事情正好要找玉乘,只好拉著玉乘走出了殿門,當然是拉著玉乘背上的毛。
墨如香看著玉乘走出了殿外才回過頭來看著自家的師傅道︰「師傅,我是來練劍的。」
好像完全沒有發下自家的師傅已經是在憤怒的頭上,墨如香很是平靜的說著,紅蓮在一旁也不忍心的額看下去,只好先走一步,墨如香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大廳之中的四塵與紅蓮還有神荼已經消失在了遠處。
墨如香看見浮華半天沒有反應以為是隔得太遠,師傅听不見,只好向前走了幾步,一直走到浮華的面前才再次開口︰「師傅,咱們今天不練劍嗎?」
一直等著墨如香的浮華,不知怎麼的就覺得怒火瞬間消散不見了,知道自家的徒弟神經大條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他自己生什麼氣,徒兒都已經大了,做什麼也不是自己能夠阻擋的了,雖然心底是很清楚,還是還是覺得不甘,畢竟他心中有一股氣堵著。
「如香,你可知錯?」他有問了一句。
這一次,墨如香真的是愣住了,師傅怎麼上來就來著一句,她的頭發都已經梳好了,衣衫也穿得整齊了,難道師傅還要緊緊抓住這一點不放!師傅以前都不太注意這一點啊,今天是怎麼了?只是她完全忘了今日在東海邊上,自家師傅說的男女授受不親,但是關于這句話,實際上墨如香還沒懂,又或者說完全沒有見過,這還是第一次听說。
「徒兒不知。」墨如香小聲的回答,就怕熱鬧了自家的師傅,師傅就是那種吃軟不吃硬的,只要自己態度好,肯定能過安全的度過,就算真的犯錯了,肯定沒有什麼大問題。
于是乎,帶著這樣心情的墨如香很是乖巧,果不其然,這可是戳中了浮華的弱點,一看到自家的徒兒這麼唯唯諾諾的,他的怒火就沒辦法發出來,他無奈,只好道︰「罷了罷了,咱們練劍去吧。」
說罷,浮華便起了身,朝著桃林的方向走了去,只是他不曾知道走在他身後的墨如香朝著他的背影吐了吐舌頭,調皮極了,臉上還露出了狡黠的笑容。浮華自然沒有看見,只是剛剛出了店門,還沒走兩步的紅蓮回過頭等到時候倒看見了。
他苦笑著搖了搖頭,喃喃道︰「因果隨緣,又何必在在意其他。」
走了幾步,墨如香便走到了浮華的身邊,兩仙並肩而行,那背影卻又出奇的融洽,不似師徒,反倒更像是……
罷了罷了,多想也敵不過天命……
他搖了搖頭,緩緩的離去。
此時的東海之中,龍王是病得不輕,並不是因為受了外傷,而是驚嚇過度。蒼白的臉色,還有那奄奄一息的模樣,龜丞相站在一旁是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
看著龍王這模樣,看來還是叫龍王妃回來一趟才好,以往龍王生病都是龍王妃在照料,他龜丞相對這些可是一竅不通啊,還是叫王妃回來吧。
這個念頭一直在龜丞相的心底重復,終于,他打定了注意,朝著龍宮最緊要的地方游了去。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菌今天有急事,花費了兩個半小時寫了這麼多,估計錯字已經多得無法形容了。
各位見諒哈~將就著看吧~
這個玉乘,很悲劇,哎喲,真的很悲劇,後面也是一炮灰~
龍王,這是要死啊~~~真的要死啊~~~~但是他一直很頑強,
死了才能泄我心頭之恨啊,我親愛的龍王妃被他傷的太慘了。
虐龍王吧,下次,虐吧~~~好不好~~~
少年,你好萌~~~~讀者菌,你們好萌~~~~不扯了~~再不發表就明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