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著她整整一個時辰,跑了十幾所大小銀樓都沒拿到銀子。就在剛剛她又被路邊的毛賊給搶了,現在正蹲在路邊哭呢。看樣子她真是遇上急事了,否則不能夠啊!」仲銘絮絮叨叨說完後,開始在圓桌上倒茶解渴。
白君浩攏眉,思索了起來,片刻後又恢復以往神情。「還想當捕快呢,連個眼前的小毛賊都擒不住。」
「誰說我擒不住的?別小瞧人我告訴你,我……我這就去擒個小毛賊給你看看!」仲銘經不起白君浩的激將,擼起袖子又一陣風兒似的跑了出去。
待仲銘離開之後,白君浩叫來銀樓的伙計,讓他去紅綃館跑一趟,說是瞧見她們的姑娘來銀樓當東西落下了帕子,特意來將帕子送回。
待小廝走遠,白君浩嘴角染上邪笑,今兒個晚上怕是少不了好戲,他倒要看看她還能撐多久……
倒春寒,大街上出來走動的人比往日少了些,但紅綃館做為水游城最大的煙花之地,依舊燈火通明紙醉金迷,不一樣的是這紅綃館的當家遲遲沒有露面。
「我不管你有什麼苦衷,沒經過我的允許私自翻窗出去就得受罰!媽媽我可不怕你有人撐腰,就算你是白家大少爺看上的人媽媽我也照打不誤!」媽媽手持戒條,上面包了棉布,為的是在打人的時候不破皮。
「若是媽媽願意出銀子為桃紅看病,女兒就是有一萬個膽子也不能翻窗出去呀!」依柔跪在地上,身上只著紈褲肚兜。在這紅綃館中有許多規矩,姑娘受罰不要緊,要緊的是不能弄壞衣衫首飾。
媽媽手起尺落,依柔背上立刻出現一道紅印,又痛又癢慢慢腫了起來。「還敢嘴硬!」
「求媽媽就給桃紅請先生吧,再這樣耽誤下去她人就廢了!」依柔跪在地上聲淚俱下的央求。
「請先生?那些個病是請個先生吃上幾服藥就能好的了得嗎?還沒給媽媽我掙幾兩銀子就巴巴的讓我伺候,呸!」媽媽手勁大,打的又密,眼看凝脂般柔女敕的雪背都紅腫了起來。
門外,白君浩一動不動站著,只听聲響便能猜出屋內的場面必定是熱火朝天。
「君浩呀,說好了回去不能跟人說我跟你來過這種煙花之地,尤其是傲兒。」仲銘扭捏的緊緊貼著白君浩站著,害羞的差點兒把頭貼到胸脯上去。
「可是,咱們在這兒站了有些時候了,里面到底是誰啊?以我之見,那女子肯定被打的很慘。」仲銘手模下巴,說的老神在在。
白君浩白了他一眼,伸手一巴掌打在他後腦勺。「廢話!」
仲銘還未回過神來,白君浩伸出一腳踹開了門。此時依柔已經躺在了地上,昏了過去。
「白大少爺……您來了……」媽媽慌亂的說不出話來,本是自己佔理,在瞧見白君浩殺人般冷冽神情時也再多說不出半句話,只能諂媚的站在一旁賠笑臉。
白君浩月兌下外衫裹在依柔身上,打橫抱了起來。「仲銘,給這個女人贖身,另外給她口中所說的那名女子請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