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息怒,辦法總會是有的。」青羽垂頭說道。
顧莞揮手打翻了青羽手中的茶,在屋中走來走去。「眼下他一顆心都在那個賤人身上,能近她的身都不是易事更別提別的了。」
「小姐,若是她自己犯錯呢?」
「自己犯錯……青羽,小姐真是沒白疼你。」顧莞輕笑,計上心來。別怪她心狠,這白府之中注定只能留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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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個白君浩去木材莊談生意,少了他繞在身邊依柔耳根子清淨了不少。剛從茶園回來,就見有個小廝在濟園外面的小徑上等著。
「柔兒姑娘,這是少爺吩咐小的給您的,小的先走了。」小廝說完,一溜煙兒似得跑遠了。
依柔捏了捏信封,一股奇異味道散來。
是迷魂香,看來這是有人要害她呀!依白君浩的行事作風定不會這般麻煩,那個小廝瞧著眼生,能模清她一日行程的恐怕也是白府之人。
在這水游城中象征著富貴和權利的白府,誰最恨她?
依柔了然一笑,隨即撕開了信箋,一股子紫煙飄了出來。依柔扶住額頭,暈暈乎乎走了幾步,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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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君浩一回府就馬不停蹄去了濟園,他帶了好東西給她,腦中不住幻想她瞧見時的驚喜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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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貴抱著錦盒屁顛屁顛跟在白君浩身後,這全程負重小跑,累的他快要斷氣了。
一般午後依柔都會在湖畔繡花,白君浩掃了一眼,並未在湖畔尋著她的身影。他想也沒多想,撩起衣袍往茅草屋走去。
「大白天的,關個房門做什麼?」白君浩自言自語,正要推開房門時,忽然听到房內有聲響。
男人的聲音和女人的聲音混在一起,還有木板*吱吱呀呀的響著。
白君浩仿佛听見就在自己頭頂不到三尺的地方炸開一個響雷,他雙拳攥緊,強忍住殺人的沖動。
他騙自己那不是真的,昨天他們還在一起吵吵鬧鬧,她根本沒時間勾搭別的男人。
「柔兒,我的好柔兒,你怎麼能這麼美……」
男人的聲音繼續從屋內傳出,這次連阿貴也听了個一清二楚。
「少爺……」阿貴像是被釘在原地動彈不得,這種屈辱他家少爺要怎麼忍受?
「哼!我們男未婚女未嫁,我自是管不著她與誰交好。阿貴,咱們走,命人把這個竹林燒了,順便把湖也填上。」白君浩一字一句從牙縫里擠出,強大的自尊心和身為男人的尊嚴不容許他撕破臉與她對峙,她還不配他那般對待。
白君浩自嘲的笑笑,原來她重新回府,真的只為賺些銀兩,然後離開。他傻傻的認為她對自己居心*,看樣子是自己想多了。在跟了他白君浩後,還能在世上瞧上別的男子,白君浩想她定是瞎了眼,好與壞都分不清楚。
既然是這麼個糟糕的女人,他也無需眷戀!
「少……少爺!」阿貴開始結巴,嘴完全跟不上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