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明月之七月流火 買肉肉的高漸離(下)

作者 ︰ 雨夏音戀

在我正陷入yy風暴之中無法自拔時,外面了無生趣的談話已經開始。(平南文學網)

「你是誰?」荊。

「賣肉的。」高。

「你叫什麼?」荊。

「當兄台在問別人問題時,應該說出自己的名字吧。」這是冰山小高話最長的一部分,可喜可賀。

「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荊軻也。」

「高漸離。」

「哦。」

「……」沉默。

「你這麼說話不會凍死人嗎?」

「……」沉默。

「你不冷嗎?」

「……」沉默。

「有酒嗎?」

「……」沉默。

「……」無語。

有時,沉默才是最好傷人武器,比如眼前這位,已經被凍得不行,無話可說。或是想說話,也早已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喵喵~~」我忽然叫起來,以留下我活在世上的唯一證據。

荊軻轉過頭,忽然像發現新大陸一般看著我,讓我一個勁的毛骨悚然。後背發涼,應堂發黑,頭發分叉。

果不其然,只見荊軻一臉陰險的看著我,然後一把抓住我的尾巴,讓我倒懸起來,舉到高漸離面前︰「高兄,昨日在下擒獲神貓一只,有沒有興趣看一看,與在下探討一下未解之謎?」

「……」沉默。

如果沉默是金,那高漸離一定是那遙遠的舊金山……

三分鐘後,只剩下一臉抓狂的荊軻與一臉沉默的高漸離在那相親相愛一家人和一只不知到底要干什麼的某貓一只……

又是一個時辰過去……

兩個時辰……

三個時辰……

也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他們到底談了什麼,一直處于無聊打望狀的我表示很無聊,心中盤算著多久前有位偉人說過無聊的最高境界是有聊,因為物極必反……

我現在覺得自己或許就是物極必反一類,畢竟人妖這種東西一旦無法變回,一輩子就只能介于人與妖之間,其艱難程度不亞于現在介于男人與女人之間的那啥啥啥,但為何現在的我如此淡定,以至于對自己的淡定有些蛋疼……

然後,我看到了一生中最驚人的一幕,只見高漸離與荊軻夫唱婦和,一邊載歌載舞,旁若無人,對酒當歌,人生幾何,悠哉悠哉,忘乎所以。

而旁邊的人也是一臉茫然加神經的眼神望著他們,更有甚者居然投來嘆息的目光,如此大好青年,正是憤青壯年時,居然瘋了。

但作為主角的高某與荊某卻似乎渾然不知,依舊一杯杯的喝著酒。高漸離已有些醉意,硬要荊軻跳舞,而他自己也開始擊築,為荊軻伴舞。

開始時,有些人在謾罵,有些人諷刺,但更多的人是在看熱鬧,畢竟許多人在平淡的環境中生活慣了,忽然有些樂子取樂,也是迫不及待的湊熱鬧。隨波逐流,乃人之本性。

慢慢的,有些人開始為他們的兄弟之情而感動,唏噓的羨慕的人也有些多,大多數人想︰若是我也有這樣一個兄弟,願陪我一起出丑,陪我哭,陪我笑,那該多好。

但到最後,人群便開始慢慢涌動,無數人走了,又有新的人填補,所有的一切,都不過是紙上浮雲,揮過,泯滅,僅此而已。

就在某貓一邊唏噓人生,一邊感慨,一邊想著下一頓該吃些什麼時,只覺得脖頸一緊,又被人懸空抓起。

「喵喵~~」我大叫,手腳不停的擺動。先前以為是荊軻惡作劇的想法也已經打消,畢竟荊軻與高漸離還在年年好麗友,代代不分離!

「听話!」一個鬼魅般的聲音響起,我只感覺自己的雙手已完全不听自己使喚。那人又說出幾句命令,我竟不由自主的按他要求完完全全做了一遍。此時,我的大腦一片空白,腦細胞集體跳海,只能呆呆的看著我的爪子一遍又一遍的重復,一種名為恐懼的情感穿透了我的全身。

我想艱難的轉過身去,看一看到底是何方妖孽,好歹也可以拼個魚死網破。但就在我一鼓作氣轉過身時,我身上的禁制忽然消除了,一失足成千古恨,一轉身成萬年殘。

于是,我又吃了個狗啃泥,不對,貓啃泥……

不過,唯一的好處便是我看到了來人的模樣。

蒼白的皮膚毫不掩蓋著充滿殺戮的血性,明明梳著乖巧可愛的中分頭卻有著如同黑社會大哥一般的臉部刺青,如此不符合小學生行為準則的做法,卻又讓人覺得十分協調,好像他原本就屬于這樣,不容別人妄想更改。刺青之中包裹著他深邃的眸子,讓人深深地淪陷于其中。看年齡他只是個幾歲大的小孩,眼中卻有著歷經波折過後的滄桑。讓人無比心疼,在一個同齡人都與父母懷中玩耍嘻戲的時候,他卻早已歷經世間貧苦,嘗盡悲歡離合。

「喵喵~~」我輕輕的叫,聖母瑪利亞光環綻放。

但他只是淡淡的掃了我一眼,就轉過身去,繼續做自己的事。他的手上,幾團幽藍色的氣體飄在手上,看起來是極度的詭異。在他的控制下,氣體開始慢慢聚集在一起,形成一個向上的金字塔狀,但就在他努力的讓它變成一刀刃狀時,那氣體卻毫無征兆的炸裂開來,因為男孩離得最近,被波及的程度也最大。只見他捂住胸口,一口血從口中流出。已經慘白的皮膚早已看不見一絲血色。而我隔著比較遠,只是受了一點余波,也是吐了一口血,胸口慌悶得難受。

「又失敗了」男孩淡淡的說。聲音中毫無一絲平仄,仿佛剛才發生的事與他無關,又繼續重復剛才的動作,一遍又一遍。

忽然,他好像想起了什麼,對外面的人說︰「回陰陽家。」說完,便不再說話。

我只感覺車一轉,又往另一個方向走了。腦海中只剩下陰陽家這幾個字。記得七月曾問過我是否要學yy術?那陰陽家又于yy術有什麼關系?我的明天又在哪兒?世界之大,我該何去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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