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伯爵依舊燈紅酒綠,今晚的外國壽星被權瀟折騰的像一個聖誕老人,維森覺得很怪異,可是其他人卻說是中國式生日,有財毫不客氣的大笑。眾人說笑之間,進來了一個服務員,說是k31有客人,希望羽非去坐一下,立刻惹得鐘銘黑了臉,偉森打趣說道
「小伙子,通知這里的人,這個非非美人以後是鐘總的獨家專屬」
小伙子點頭明白,轉身離開,這個非非來這里雖說時間短,可是早已經是這里鼎鼎有名的大人物了,瞧她現在和經理還有鐘總那樣有權勢的人在一起,伯爵沒有人不知道她的名字,都想巴結巴結,可惜她很久沒有來上班了,原來是被鐘總揚起來吧了。
「等一下,是誰找我知道嗎?羽非叫住了離去的服務生
「客人說他是澤哥」
果然是他,羽非溫和一笑
「你去告訴澤哥,我馬上就過去」
服務生看著冷的像千年寒冰的鐘銘,不知道該如何回這話,羽非則是起身就走,不料被人一把拽住胳膊
「不準去」
冷冽的三個字吐了出來,羽非心里有著氣,有著火,有著委屈,更有心痛,隨即甩開緊抓自己胳膊的手
「你以為你是誰,你說不準就不準?」
眾人沉默不語,門口的服務生更是倒吸了一口冷氣,驚愕中,看見羽非的身影已經往k31而去。
澤哥依舊溫和的在那里,羽非片刻的功夫喝了不少酒,今夜自己不想清醒克制,她要宿醉一回,酒醒後與他一刀兩斷,不再往來,這些日子的痛苦,夠了,如果不能一世擁有,她寧願不留絲毫!
澤哥看著醉眼朦朧的羽非,微醉的眼楮有著一股子不再掩藏的思念,她,和他此生的最愛竟然一模一樣,自從看見她的那一刻起,他干涸了多年的心,竟然又活了過來,讓他無法抑制的激動!此刻,愛人就在眼前,他的愛人就在眼前。
澤哥捧起對著自己喋喋不休說著話的溫婉女孩,一個情難自已吻上了那嫣然的唇瓣,眾人吃驚的看著這一幕,羽非的腦子有些遲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覺得唇瓣突然濕熱,好像有一個軟軟的東西在唇上游走,好沒有來得及弄明白,下一秒自己突然被一個堅硬的臂膀拽了過去並緊緊的鎖住。
鐘銘開門的瞬間,正是澤哥的唇對上羽非的唇,他沒有思考,出自本能的立刻將那個醉眼朦朧的人兒拉回了自己的懷里。
氣憤頓時緊張起來,兩方勢力就這麼對峙了起來,兩個同樣優秀的男人也在互相對望,進行著男人之間的較量。可惜始作俑者還是沒有太能搞明白眼前的狀況。
權瀟竄到羽非身邊,拍了拍她的臉,羽非總算是搞明白了眼前的狀況,剛要開口,卻被澤哥搶了先,
「這位先生看著也是有身份的人,這樣唐突闖進別人的房間,似乎不太禮貌」
鐘銘打量了一下眼前溫和儒雅卻是出口剛硬的男人,細微的皺紋顯示著他的滄桑,周邊的人也都是商場中有頭有臉的人,曾經有過幾面之緣,看來眼前這個男人也不一般,
「她是我的女人」鐘銘干脆果斷的宣誓,
「你的女人?你的女人怎麼會在這種地方上班?」
權瀟看著笑著說話頂死人不償命的李惠澤,心里有些擔心,羽非都惹了些什麼男人,沒有一個是省心的主兒。
「羽非,你是他的女人嗎?只要你說是,我以後不會再打擾你!」
溫和的話語听著鐘銘的怒氣飆升,寒氣逼人,偉森皺著眉頭,有財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所有的人此刻都看這一直不語的主人公。羽非覺得眼前的人在自己面前轉圈,酒精的驅使讓她無法正常思考,完全的隨著自己的本能在行事,羽非溫柔的笑了,
「澤哥,我不是他的女人,他只不過是我陪過幾次的客人而已,僅此而已,我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我怎麼會去做一個留戀與這種地方的男人的女人呢?」
話一出,周圍的空氣變得寒冷,
「端木羽非,你再重復一下你剛才的話」
「鐘總,重復一百遍也可以,你,只不過是我陪過幾次的客人而已,我不是你的女人,也不會做你的女人,你做夢」
啪.;.;.;.;.;
響亮的巴掌聲響起,縱使喝的昏天暗地,羽非也清楚的感覺到臉上的火辣疼痛,讓她瞬間清醒了不少,眾人來不及阻止鐘銘的舉動,權瀟反應的快,火氣瞬間上升,毫不客氣的推了鐘銘一個踉蹌,
「你是什麼東西,憑什麼打人」
有財收起嬉皮笑臉下一秒立刻擋在了權瀟的面前,情況失控了,老鐘真的發火了他知道,只是身後的傻妞兒不知道老鐘發火是多麼的可怕。
「死獵人,臭男人,擋在身前做什麼,我要揍他,他憑什麼打羽非,就憑他的幾個臭錢嗎」
有財無奈,沒有了往日的嬉皮笑臉,怒聲喊道
「權瀟,你給我閉嘴」
李惠澤身邊的人看不過去,刺激聲不絕于耳
「沒搞錯吧,連女人也打?」
「算什麼男人?」
氣憤很僵硬,眾人看著二人,一個捂著已經紅腫的臉含淚看著對方的女人,
一個則是面有心疼和後悔卻依舊怒氣騰騰看著對方的男人,
羽非慢慢走到這個男人面前,淚眼朦朧已然看不清他的臉,酒精依舊在她的身體里作祟,羽非心中的聲音再叫囂,她不想再忍耐下去,她做不到,他已經讓自己變的不是自己了
「鐘銘,你有家有室,憑什麼要求我對你動情,憑什麼要我的感情,要我的心?我告訴你,我不會把自己的一絲一毫交給你,因為你不值得,你馬上給我走,從今以後我不要再見到你,不要,不要,永遠都不要」
羽非忍不住酒精的控制,激動的情緒刺激的她直接站立不穩,幸好澤哥手快的接住了她嬴弱的身軀,身體相觸踫的一瞬間,澤哥的心狠狠一糾,她竟然這麼嬴弱。
鐘銘回神,立刻將讓自己又愛又憐又氣的人再度拽回了自己的懷里,隨即一個拳頭打在了澤哥的臉上,有財驚愕的看著鐘銘,偉森也是吃驚不已,這還是他們素日里相識的老鐘嗎?絕對不是,這是一頭暴怒的獅子,不是那個沉穩的狐狸老鐘。
澤哥身後的人哪里會容忍,二話不說要開打,是澤哥的一聲怒吼喝止了他們,鐘銘看著懷中意識不清楚卻是淚流不止的羽非,心泛著濃濃的疼,原來她一切的抗拒和疏遠不是因為不愛自己,而是因為知道自己有妻子,她怎麼會知道的呢?她的愛竟然那麼強烈,那麼不容分割,羽非轉身看著二位損友,有財無知的聳聳肩,偉森則是別過頭去,眼楮不敢看這此刻暴躁的鐘銘,鐘銘上前二話不說一個左勾拳,又一個右勾拳將維森的甩臉徹底揍的暫時變形毀容,一個帥豬頭頓時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