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的你顧慮,你是一個好女孩,為什麼對我們之間要這麼殘忍,有些事情我無法用語言表達明白,就如你有你的原因非要去伯爵上班一樣,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可是你一定是有你的難言之隱,請你換位思考一下,我雖然已婚,可是我的婚姻不是我要的,家庭從來就不曾給過我溫暖!讓我留戀,而這一切,你給我了」
「或許我能給你,可是這是人世間最簡單的東西,又有什麼值得你這麼的在意」
「傻丫頭,按照你這說法,為什麼你不去愛偉森,不去愛有財,而偏偏是我?為什麼初次見面的時候你不是和他們一見鐘情而是和我?又為什麼有財喜歡權瀟而不是你?一切沒有什麼具體原因,只因為緣分天注定,緣分可以有很多,可是真正屬于你的只有一個。明白嗎?」
「不明白,我不明白,我不要明白」
長凱模了模羽非的長發,這丫頭在感情方面真是潔白如紙。她是屬于他的,可是那個該死的什麼澤哥竟然抱了她,鐘鳴斂下溫柔,頓時醋意夾雜著怒氣凝聚在二人之間,思索他話語的羽非頓時覺得氣氛不太對,這麼長時間的相識她立刻明白,這個男人又在生氣,羽非小心翼翼的轉過身看著身邊的男人,果然是生氣了,男人霸道的把折磨的他發瘋的女人禁錮在懷里,怒氣沖沖的喘著氣,羽非不敢動,有些僵硬的聞著他的氣息,讓她貪戀不已,可是屬于他的獨特氣息竟然讓她慢慢的放松了下來,
「你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突然生氣了,是有什麼不愉快的事情嗎?」
羽非略的聲音有點沙啞,偷著別樣的性感。她好喜歡他的味道。
「嗯」沉沉的一聲,一個字
「那說出來听听,不愉快的事情說出來,總比放在心里好」
「嗯」沉沉的一聲,又一個字,
羽非不明白這是什麼情況,答非所問的,干脆閉嘴不說話,感受他的體味,片刻後
「你和那個男人很熟?澤哥叫的很親」.
;.;.;.;羽非明了,原來是因為澤哥,羽非靈動的大眼轉了一下,
「你說澤哥呀,澤哥人很好呀,帥氣多金,人儒雅溫和,彬彬有禮,斯文謙和,細心體貼,從不亂發脾氣,絕無僅有的好男人,最主要的是人家不會打人,」
羽非看著眼前黑著臉恨不得活吞了自己的男人,得意的看了他一眼,可是男人的臉已經黑的像煤塊了,而且周遭的空氣越來越冷,哎,這個男人真是個霹靂火,一點也不幽默
「好啦,你瞪著我干嘛,就允許你州官放火,就不許我百姓點燈了?你看我的臉,被你打的現在還疼,你把我打的像豬頭了,還不允許我說話嗎,下手那麼重,還好意思瞪著我,我還沒有找你算賬呢,粗魯,粗魯」
羽非嘟著嘴喋喋不休的數落,一通數落下來,某男的怒氣煙消雲散,只剩下無限的內疚和心疼,羽非看著心里得意的笑著,這個男人真是個怪皮子,吃硬不吃軟。
「對不起,昨晚我是氣壞了,那個該死的男人竟然抱你,而你竟然那麼溫柔的對著他笑,你從來沒有那麼溫柔的對過我你知道嗎」
鐘鳴模著羽非依舊紅紅的臉頰,還好,沒有腫起來,沒有變成豬臉,
羽非斂下玩笑的心態,淡淡說道
「我會那麼做事出自本能,與我無關,與澤哥無關」
鐘鳴不語,言下之意他明白,一切皆是與自己有關。
一股子暖流劃過鐘鳴的心間,良久之後,鐘鳴起身,
「起來吧,洗漱一下,我讓司機送你回去,我下午要回美國」
羽非滿心失落的起身,看著淡淡的他,心里有著無限的酸楚,剛才他那麼的堅決,
那麼溫柔,為何轉眼之間就這麼的雲淡風輕了呢?他真的如他自己所說的那樣愛自己嗎?
「我不在的這幾天你就在學校呆著,有事找有財。羽非,你要相信我,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羽非輕咬了咬唇瓣,點點頭。除了相信他,還能怎麼辦呢?
窗外的風景飛馳而過,模糊的在羽非的眼前閃過,就好像她的心,凌亂不堪,到底是相信他,還是遠離他?一想起遠離他,羽非搖搖頭,想要甩開這個想法,不,離開他,她做不到。
鐘鳴的司機透過後視鏡打量著後座的女孩,時代真是不一樣了,這樣清純的女孩也會去那種地方上班,看來自己真的是老了。
「小姑娘,你叫羽非?」
「啊?哦,,您在叫我,不好意思,我走神了,是我叫端木羽非」
「好名字,你不記得我了嗎?」
羽非歪著頭打量著開車的人,
「是您,在茶店,我想起來了,好巧」
文理笑了笑點點頭
「是啊,真的好巧」羽非笑了笑,原來張妙嘴里的鐘總竟然是那個壞脾氣的鐘鳴。難道這一切真的是上天注定的嗎?
自上次一別已經半個月的時間了,這期間他沒有了一點的音訊,仿佛從來就不存在似的,日日到校門口等候似乎成了一種期盼,多少次自己想拿起手機給他去一個電話,可是不知為什麼每當如此,心里有個強烈的聲音提示自己不能那麼做。權瀟的來電拉回了羽非的思緒,
電話那頭的權瀟似大聲傳來
「親愛的,我要去給我爸爸買一個康復器材之類的,你陪我吧,我現在在校門口等你吧」
羽非來回的張望,果然在公交站前看到了權瀟靚麗的身影,羽非深吸一口氣,拋開復雜的心緒而去。
器材店內,權瀟一通大買,羽非有些冒黑線
「這麼多叔叔能用的完嗎?」
「有人付錢,我不買白不買,有這樣的機會利用,那失去了就可惜死了」權瀟賊賊的拿出錢包中的金卡,
「有財給的吧」
「對啊,鐘鳴不也給了你嗎,你這家伙竟然沒有告訴我」
「那個,我……我。」
「好啦,你現在被感情弄得是一塌糊涂。我原諒你。你親愛的姐妹我已經給你打听清楚了,我告訴你,鐘鳴回美國是和她老婆離婚去了,看來這個家伙是真的喜歡你,以前我以為他只是逢場作戲,沒想到他來真的」
羽非的心突然像是呼吸困難的人喘了一口氣一般的舒服了些,他是回去離婚的,
「可是權瀟,那我是不是成了第三者呀」
權瀟狠狠的瞪了羽非一眼
「你是豬腦子嗎?你認識他的時候知道他結婚了嗎?第三者你個頭啊,羽非,你看你自從認識了鐘鳴之後你還是以前的你嗎?既然你喜歡他,他也喜歡你,那就放手去愛嘛,想那麼多干什麼呢?折磨彼此很有意思嗎?」
「可是……」
「行啦,你不要再可是了,存在就是有道理的,喜歡就愛,不喜歡就分就這麼簡單,真受不了你,你趕緊回復以前的羽非嗎算我拜托你了」
羽非被權瀟說的垂頭喪氣,是自己太墨跡嗎?她也好討厭現在的自己!羽非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恨不得把里面的漿糊拍散,可是拍疼了以後還是迷迷糊糊的,感情啊,真是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