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嘟嘟的忙音提示著通話結束,美惠緊緊的握著話筒,靠著門板的身體無力的劃下,杏眼中含有著極度的不甘心。『言*情*首*本來,她知道,他們之間根本沒有愛,如果不是當年她陪他一起坐牢,他永遠不會看自己一眼,她的愛這麼深刻,為什麼換不回他的一絲真心?自己是干干淨淨的處子之身跟隨著他,為什麼他卻如此在乎一個夜總會里的小姐?為了她竟然親力親為,傾心對待她不說,還把她家里照顧的無微不至,全程盡心的陪護,這哪里是她印象中的鐘銘?他那麼冷漠,那麼高傲,他甚至連一個微笑都吝嗇給自己,卻為了那個不要臉的夜總會小姐,付出如此之多?
她不甘心,這怎麼能讓她甘心?不,她不能就這麼的退出,絕對不能!端木羽非,你破壞我的家庭,就不要怪我下手太狠,你奪走了屬于我的一切,就不要怪我毀了它。
羽非很開心,媽媽的恢復很快,喬治在手術後的第二天就休假去了非洲支援非洲難民
轉眼間十天的時間過去了,羽非媽媽的身體一切正常,唯一不舒服的就是不時的會覺得排尿不順暢,不過醫生說這是恢復期間的正常反應,一定要按時吃藥。
在鐘銘的全程陪護下,三人一行坐往飛回北京的頭等艙內,為了讓羽非的媽媽一路舒適,鐘銘將頭等艙的四個座位全部買下,此刻,羽非的媽媽已經安然睡去。等到北京之後,再轉機回濱城。
當羽非第三次拒絕了漂亮空姐的殷勤服務時,羽非總算是吐了一口氣,埋怨的看了旁邊那個罪魁禍首一眼,那些個空姐真是踫上金龜婿就猛撲,即使金龜婿攜帶老婆和丈母娘仍然前僕後繼,哪怕是做個小三也願意!
「老婆,這次我一直守在你和媽媽的身邊,寸步不離,沒有去會我的前妻,老婆大人還滿意嗎?」
鐘銘愉悅的打趣著,惹得羽非撲哧一笑,挑起他的俊臉,女流氓的說著
「表現不錯,賞你個kiss」
鐘銘眼楮亮,羽非波的一個響亮亮的吻印在了鐘銘麥色的俊臉上,不帶**的吻讓人倍覺溫馨,鐘銘無奈,這個丫頭呀,真是折磨人不淺,自己現在已經不太能控制住對她的渴望了,是這個丫頭卻仍然渾然不知道他是多麼的渴望要她。
「謝謝老婆,回去後讓阿姨在我的別墅里居住吧,那里環境好,條件也好,有助于阿姨的病情,你放心,有保姆24小時看著,你不用擔心,開學了,你也不能耽誤學業,放學的時候以來看阿姨」
羽非溫柔一笑,難得乖巧的答應,鐘銘很高興
「听你的安排」
「現在住的地方習慣嗎?」
「豈止習慣,我非常的喜歡」
「呵呵,那里的條件並不好」
「是,住在那里,我覺得像是慢慢的佔據著你的心一般!我喜歡」
那個老房子里有著他太多的回憶。那是他心得一部分,自然她要佔據著
鐘銘溫柔的一笑,為這話欣慰不已,放松的躺在了座椅上,
「丫頭,你的愛也很霸道」
「人以群分物以類聚,就憑你霸道,就不允許我**了?呵呵,這些天,辛苦你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我感覺壓在心間的大石頭被你搬走了」
「這樣就承擔不起了啊,哎,,我的羽非不給力呀」
鐘銘困倦的打了一個哈欠,
「原來鐘總也跟得上時尚,會這樣的網絡詞兒呢,呵呵,好啦,睡覺吧,閉上眼楮,好好睡!」
二人默契不語,閉著眼楮,不消片刻,沉沉睡去,放松下來的精神讓困意迅速襲擊,憐了再次進入的空姐,只能無限羨慕,無奈離去!
轉眼之間已經開學一個月了,日子在媽媽身體的康復中過的愜意飛快,這一個月之間,除了學校,其余的時間羽非都是在鐘銘的別墅里照看媽媽,老屋子已經很久沒有去了,羽非決定今天放學後去打掃一下。
溫馨老舊的屋子依然如故,只是多日沒有人住屋子里集結了一層淡淡的灰塵,羽非挽起胳膊,對著鏡子扮了一個鬼臉,隨即開始大掃除!
最近羽非迷上了西班牙音,那種開朗、熱情、節奏明快的感覺會讓愉悅錦上添花,有代表性的作曲家是阿爾貝尼斯、格拉納多斯、德法亞等人,他們的音基礎是南國舞曲。霍塔、包萊羅、馬拉寬娜、塞基迪利亞等西班各地方的舞曲以各種形式成為他們作品的素材,德法亞的舞劇《愛情是魔術師》、《三角帽》等是代表西班牙的名作,尤其管弦曲《西班牙花園之夜》,是一部宛若西班牙風景和風俗的寫生畫似的作品。
此刻,羽非就在听著西班牙花園之夜,左掃右掃之間在衣櫃的後面破碎的地板下面現了一個滿面贓污的本子,羽非很是好奇,費力的挪動了衣櫃後,總算是看清楚了這個本子的神秘面紗,原來是一個日記本,羽非好奇了看了看頁面,用軟布輕柔擦去外面積澱的厚厚的灰塵,心里有著一絲亮光,這里是他曾經住過的地方,這個本子又在這里出現,難道是他的日記本?羽非有些興奮,不會吧,這個男人不像是向日記本子傾訴心聲的男人呀。
偷看別人的私密信件非常的不道德,羽非的心中有個聲音在提醒著那蠢蠢欲動欲要翻開這個本子的手,是另一個聲音又在非常不道德的說著,反正也沒有人知道,就看一眼,說不定根本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東西,不是什麼所謂的私密信件,想到這里,羽非決定,打開這個神秘的日記本!
羽非有些顫抖的打開眼前這個神秘的本子,看了一會兒,忐忑的心稍微放松了一些,這不是什麼日記本,是個賬本,上面記錄了出貨收貨的時間,還有地點,因年數長久,字體已經泛黃,有些也已經模糊,還好還以看得清楚。
羽非有些奇怪,他早年在社會上混,跟著當時黑道之中赫赫有名的一個大哥,運毒販毒那是家常便飯,這種隨時會斃命的工作以他的為人怎麼會這麼詳盡的記錄下來了呢?這不是給自己埋下一顆定時炸彈嗎?羽非繼續翻看著,直到最後一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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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非無法再心有愉悅的欣賞著悠揚的西班牙花園之夜,此刻她的感覺就如同夜黑風高,單身一人置身其中的感覺,恐懼,冰涼。難怪這些字體看著娟秀,原來是出自一個女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