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胖子的聲音響起,冰諾起身拿起米藍的電話開機,隨即遞給了吳胖子,剛開機,那種特定的西班牙歌曲就響了起來,是他,是鐘銘,羽非似乎看見了希望,剛才恐荒的心情一掃而空。有他在,自己不會有事的,他是自己的天,他會解救自己的!
「鐘總是嗎,我是你的合作伙伴,我姓吳,不知道您這貴人是否還記得我呢?不過我想你應該不會忘記的,鐘總和林總一起吞並了我所有的產業,我想現在還是消化時期呢吧,怎麼樣,想起了沒有」
免提的聲音讓羽非清楚的听見電話那頭鐘銘強忍的喘氣聲,他一定急壞了,此刻定是憤怒壞了。片刻之後,如往日沉穩的低沉聲音響起,
「你的產業,就像一對臭狗屎,很難消化,亂賬一堆,吳總,恕我直言,您的公司能存活到被我吞並還真不是你的功勞,你公司所有的員工我沒有裁撤,依舊各司其職,只是他們有一點很高興,終于不必在天天看見你那張討人厭的臉,你說你有多失敗?」
吳胖子臉色難堪
「鐘總好口才,我說不過你,只不過你的女人現在在我手里,你想要她安然無恙的話就乖乖的听我吩咐,不然的話,我就碎了她的尸身,打包送給你」
電話那頭的鐘銘臉色蒼白,一屋子的警察還有監听設備正在工作,權瀟更是無力的倒在有財的懷里,所有的人都是小心翼翼,大氣不敢喘。
鐘銘的心快被穿碎,對面的天安國際大廈的螺紋避雷針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旁邊是自己剛收購下來的吳胖子的產業,卻沒有想到害了他的羽非!
他不能原諒自己
「我的女人?我的女人不計其數,你手里的這個還不是我的女人,想威脅我,你做夢」
吳胖子眉頭一皺,隨即說道,
「好吧,鐘總,既然她不是你的女人,那麼我就犒勞給我的手下了,紅毛,金毛,你們幾個進來,那個女人賞給你們了,好好享用」
「謝謝大哥••」
「吳胖子你敢,她如果有一絲的損傷,我一定會剁碎了你。『**言*情**』」
吳胖子得意猖狂了笑了,他就知道,這個丫頭是鐘銘的最愛,這可是自己費了很多時候查明的
「鐘總,我現在一無所有,只有爛命一條,你不用嚇唬我,你也嚇唬不到我,現在不是你做主的時候。準備十個億,;立刻打入我的瑞士銀行戶頭中,五分鐘之內,如果你不匯錢,我就讓我的小兄弟逐個的去品嘗你心愛女人的滋味,讓她嘗嘗不同男人壓在她身上,撫模她酥胸的感覺,你說這個主意如何?」
「吳胖子,你無恥」
羽非忍不可忍的叫罵,電話那頭的鐘銘強撐住自己的身體,額頭已經出現了細密的汗珠,他快崩潰了,此刻平日就算是槍對著自己腦袋也會面不改色的鐘銘已經沒有了,現在,他只是一個無助的男人,他的腦中閃現的都是他心愛之人被摧殘的畫面,終于他癱坐在沙上。警察使了一個顏色,示意還沒有定位到電話的具體位置,鐘銘後悔死了,早知道應該把她電話里的定位系統打開的
「十個億,一時之間我去哪里給你湊?別說五分鐘,就是五十分鐘我也沒有辦法」
「好,既然你沒有辦法,那我們就沒有再談下去的必要了,你就等著收尸吧」
「等一下,等一下」
鐘銘及時喊住,不能讓他掛了電話,警察緊張的看著鐘銘
「鐘銘,你少tmd的給我耍花樣,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出的是力,你那個朋友才是花了大錢收購了我全部的產業,別說十個億,就是十五個億,你也拿得出,我告訴你,你現在立刻,把錢給我存進我的戶頭,晚一分鐘,後果你知道。」吳胖子話鋒一轉,惡狠狠的道
「紅毛,給那賤丫頭點教訓」
又是甩耳光的聲音響起,羽非沒有坑一句聲,即使紅毛拼盡全力,她不能擾亂他此刻緊張的心
「給我住手」
鐘銘的怒喝聲傳來,竟然喝止了紅毛的舉動,冰諾滿臉的鄙夷,一群窩囊廢。
「姓吳的,她要是少了一根的頭,你休想拿走一分錢」
冰冷的聲音讓人無法抗拒他的話,吳胖子調了一下電話,隨即說道
「鐘總,我把您的美人拍下送給你,你一定想她了吧。她的死活,你自己決」
冰諾示意,紅毛隨即將羽非的衣服撕碎,酥胸若隱若現,白如凝脂的肌膚讓人垂涎欲滴,語誒忍著羞辱的感覺,對著鏡頭大聲的喊著,
「鐘銘,救我,救我,救我,救救我」
「怎麼樣,鐘總,看到了吧?五分鐘以後我要看到我的賬戶有十億進賬」
掛下電話的吳胖子立即關機
「怎麼樣?」有財緊張的問著,警察面有為難的搖搖頭,時間短,追蹤不到
鐘銘定定的坐著,下一秒,閉著眼楮思索著剛才視頻中的羽非,表情剛硬冷漠,
權瀟淚流滿面,雙眼猩紅
「警察先生,怎麼樣,查到羽非電話的位置沒有」
「抱歉,時間太短,無法追蹤,看來對方很狡猾,也是掐著時間來通話,現在已經追蹤不到電話的信號,已經關機了」
權瀟絕望,有財皺緊著眉頭,思索了一下
「鐘銘,眼下只有先把錢匯過去了,這麼大筆的資金涌入戶頭,瑞士銀行那里也會有個審查期限,這期間之內,吳胖子無法動用那筆錢,也給我們再爭取一點時間,」
大家看著鐘銘,可是他依然平靜的閉著雙眼,仿佛所有人不存在,就在大家奇怪之間,他突然之間睜開了眼楮,之前的驚魂恐懼一掃而空,往日冷靜持重的鐘銘又再度歸位,點燃了所有人的希望,鐘銘起身,眯著眼楮眺望這對面的天安國際大廈,又看著緊挨著它的那座廢棄的大樓,也就是因為收購而停工的大樓,不容置疑的道
「我知道羽非在哪里」
話一出,眾人吃驚,
「什麼?」
「你知道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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