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另一個包廂,鐘銘瞪著猩紅的雙眼再度喝下了一瓶酒,美惠很擔憂的看著同樣擔憂的有財。
有財搖搖頭,今天的事情他已經听美惠提了,看來又是一場不愉悅的見面,看著樣子,羽非不知道又怎麼刺激了鐘銘了。
有財滅掉手里的煙,對美惠說道
「看著他,我去一下衛生間,一會我送他回去」
「好」美惠點點頭,看著有財離去,隨即從脖子的項鏈里拿下一枚藥丸,輕輕的放在另一邊的酒杯里,倒上酒,一氣呵成,正在生氣酒醉的鐘銘沒有現,
「喝吧,鐘銘,知道你難受!」
鐘銘接過酒二話不說就灌了下去,美惠的嘴角掠過一抹陰謀得逞的笑意!
「老鐘,我們走吧」
有財拿起車鑰匙,抓著鐘銘就走,奈何酒醉的鐘銘渾身是力氣,一把甩開了有財,有財一個踉蹌差點摔倒,美惠見機說道
「有財,你先回去吧,你喝的也不少。我看著他就行,放心,我不喝酒沒事的,把車鑰匙留下就行」
有財煩躁的點點頭,該死的臭丫頭竟然在那天打完兩個電話就沒有了動靜,存心和自己比耐心!好吧,他輸了,看不見那個小母驢,自己的心六神無主。他要去找她!這輩子就算被她壓在身下欺負也認了!
有財的離去正中美惠的下懷,看著已經開始朦朧的鐘銘,美惠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鐘銘,回去休息吧,你喝多了,來,我扶你!」美惠磨蹭著自己的胸,讓鐘銘搭著自己離去!
門口的不遠處,一個女孩正在哇哇的吐,真是吐得昏天暗地,迷糊的昏天暗地。
是羽非的腦子里,依然揮不去那張臉。、
鐘銘有些暈,身體似乎越來越熱,唯有身邊的人才會讓自己燥熱的身體有些透涼,美惠知道,鐘銘已經快抵抗不住藥力,今日是自己的排卵期,這煞費苦心的安排就要有成果了,有了孩子,這個男人就再也跑不了了!
人或許不該得意忘形,一旦得意就會出錯,美惠剛要離去,被服務生叫住,因為還沒有結賬!
美惠只得先放鐘銘,鐘銘極力的甩著暈的頭,卻被不遠處的身影吸引過去,
「羽非,好像是羽非」
自言自語的鐘銘朝著那依偎在牆壁上的女孩子,走近之後,朦朧的眼楮有著高興,羽非,是羽非,真的是她。
「羽非,羽非」
「鐘銘?,我好想看見你了,是你嗎」
酒醉的羽非不確定的伸手,果然踫見了一個真實的輪廓,這一晚上的腦子里都是他,沒有想到此刻不是幻覺,是真的。二人相擁,哭泣。誰也不說話。
逸塵本來是無奈極了,是看到眼前的情景他放心了,原來羽非的不開心都是因為他男朋友,現在借著酒勁兒是和好的最好機會,看來,自己得幫幫忙!逸塵燦爛的笑臉一笑,隨即找來一輛車,絕塵而去……
當美惠結賬出來後,早已經不見了鐘銘的身影,氣的七竅生煙而又不能作,惡,到手的鴨子又飛了……
遠洋酒店,濱市最豪華的一處酒店,逸塵滿意的看著3563房一眼離去,但願這個豪華套房能讓一對有情人摒棄前嫌再度相愛!
不管是否是清醒的,此刻的床上翻雲覆雨的二人嘴里喊著的都是對方的名字,男子不停的索取,女子毫不保留的給予,語言是最多余的東西,只有這原始的律動才能讓這相愛的人滿足!
夜,依舊漆黑,大床上的女孩子卻突然驚醒,一個驚恐爬起,昏天暗地的眩暈襲來,看著這陌生的環境一個跳躍準備逃跑,奈何頭還是昏天暗地的暈,剛跳到地上就摔倒,臉緊緊的貼著地面!
不過她清楚的明白,此刻自己和一個男人光著身子躺在一起,**的酸疼提示著先前一定有一場瘋狂的性運動,羽非仿若一個賊悄悄的穿上衣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刺離開!
寢室,權瀟閉著眼楮坐著,因為她剛剛被羽非拍醒,所以還沒有徹底趕走瞌睡蟲,
「權瀟,我完了,我,我,和一個陌生男人上床了」
「嗯。嗯?」
閉著眼楮坐著的權瀟似乎再極力的思考這個問題,片刻後
「什麼?」睜大了雙眼,瞬間睡意全無,
「你說什麼,和誰上床了?」
羽非揉揉自己昏的頭,搖搖頭
「你不知道?怎麼回事啊,不是逸塵送你回去的嗎?難道是逸塵?「
羽非搖搖頭,
「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我把一個陌生男人當成了鐘銘,不知道怎麼去了遠洋酒店,醒來之後才現,我們,我們••••天吶,我都做了些什麼啊」
羽非狠狠的敲著自己的腦子,凌亂的頭看著很狼狽。
「不行,我得打電話問問逸塵,他是怎麼搞的」
「不行」羽非阻止了權瀟想要打電話的舉動
「問什麼啊,難道會是逸塵把我和一個陌生男人送進酒店嗎?」羽非挫敗,
「也是啊,這酒後亂來的事情實在不光彩,這事真不能大聲的聲張」
此刻,二人不知道,這世間的事情就是湊巧,事實上就是逸塵送的,不是嗎?
「現在怎麼辦啊」羽非亂極了,權瀟看了看時間,正是英國白天的時候,隨即拿起電話,對著羽非說
「反正我們的東西也收拾好了,如果你沒有別的牽掛,那麼我們去英國吧」
「別的牽掛?」羽非明白權瀟所指,隨即淡淡搖搖頭,
「你是說我們提前去找澤哥嗎?你不是說他隊我……這樣去好嗎?」
「管不了那麼多了,反正交流會的日期也要到了,我們提前幾天去,就當時提前適倒時差去好了」
羽非咬咬牙,這會她是慌亂了,恨不得趕緊鑽進地縫,听了權瀟這個意見,立刻點頭
「好,听你的。我們明天先回老家,你總得看看叔叔吧,而我也去看看媽媽,然後我們就去英國」
「好,就這麼辦」
遠洋,3562房,一場**之歡剛結束。
美惠懊惱的起身,豐盈的身軀在長的覆蓋下誘人心神,玉米舌忝了舌忝嘴唇,看了看裝滿了秘密的祖母綠戒指,滿意的躺著,吸煙。
美惠拿起自己的包包,想要吃一片時候避孕藥,剛打開包,玉米的聲音響起
「美姐,咱們認識一場,你對我的好我都記得。你的心意我當然更知道。你知道隔壁房間今晚誰住著呢嗎?」
「誰啊」美惠提不起精神
玉米吐了一口煙圈,
「是你最愛的男人,鐘銘。」
美惠驀然停下打開藥瓶蓋的動作,緩緩回身,走到玉米面前,挑起玉米年輕帥氣的臉,
「你想做什麼?」
玉米拿起手機了一會短信,目光輕佻的看著美惠,說了四個字
「成全好事」……
十分鐘後,美惠將一身衣服凌亂的散落在地上,躺在了已經睡熟的鐘銘身邊,看著她深邃的輪朗,留戀不已
「鐘銘,這次。你徹底的跑不了了,你以不要我,但你絕對不會不顧及你的孩子……」
孩子?放下耳機的玉米眼中閃著陰沉,難道想借自己的種去攀死鐘銘這棵大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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