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夜深人靜了,羽非睜開眼楮搜索那個神秘的外國人,是一片空蕩,羽非立刻起身,巡視了整個房間,果然,人不在了。
羽非在看看桌子,靠,真的都拿走了,一分錢都沒有給她留。只留下一個紙條,羽非看了看紙條上的內容,露出了一個舒心的笑,還算是一個有感恩之心的人。
羽非本打算扔了這紙條,是轉念一想這一晚上的遭遇真的是一生難得,把紙條留下,算是做一個紀念,給記憶增加一道風景吧。羽非收好了紙條,然後打開包包最里層的拉鏈,里面赫然躺著一張農業銀行的卡片,羽非輕松的吐了口氣,出門不帶錢防身那是傻子才會干的事情,她端木羽非不傻。
羽非看看時間,已經是九點多了,是這人是臨時出去還是真的一走了之,雖然羽非心里認定他已經走了,是昨夜的驚心動魄還在,于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立刻背包下樓退房開跑。
換了新地方的羽非,在夜市里大大的又吃了一頓,算是給自己壓壓驚吧,不曉得和自己年齡相當的人有著和自己同樣經歷的人多不多。
權瀟要是問起了這次的旅行,她該怎麼說呢?
第二天坐最早一班飛機回來的羽非,在離開機場的時候,她,決定,這輩子再也不會去雲南這個人人撐到的美麗地方!
生活依舊如故,緊湊簡單的進行著,轉眼之間,權瀟已經是畢業了,權瀟經過實習的折騰和努力終于穩定了自己的工作,她是一家大型模特經紀公司的對外市場部的一名員工,經常會接觸外籍模特,權瀟的性格和形象很適合做這個,因為外語好,所以當然是薪資待遇都不錯。在這個大學生遍地都是,什麼都靠著人機關系的時代,找到這樣一份工作真的是非常難得了,羽非非常的為權瀟高興寢室里,這會兒只有權瀟和羽非兩個人,
「我說端木學妹,你準備請學姐吃什麼好吃的啊」
「呵呵,帶你去一家非常昂貴的日本料理店,以前和澤哥去過,那里的東西全是日本空運過來的,非常好吃」
「那老板一定是一個日本人嘍?」
「答對了權瀟學姐」
權瀟賊賊的笑了一下,叫羽非學妹的感覺還是不錯的嘛
「澤哥還聯系過你嗎?」
听到澤哥,羽非停下了輕輕搖搖頭,有點傷感
「沒有,自從上次從倫敦回來後就再也沒有聯系過」
權瀟想起上次她們二人的對話,心里也是無限酸楚,羽非受的苦太多了。二人沉默了一會,權瀟一個翻身從床上蹦了下來,
「看我,忘了一件事」權瀟立刻從自己的牛仔背包里拿出了一個小包袱放在了羽非的懷里,
「物歸原主」
羽非輕輕磨措著那舊的包袱,是媽媽曾經圍過的頭巾,里面是媽媽的遺物!
羽非努力吸了吸鼻子,抑制自己的哭泣,
「羽非,想哭就哭吧,這里沒有外人」
羽非哽咽了一會,到底是倔強的把眼淚咽了回去,
「不,媽媽不會希望看到哭泣的我,她是希望看到快快的我」
羽非打開包裹,因為沒有放在床上直接在懷中打開,包袱重心不穩, 嚓一聲,羽非媽媽曾經用過的鏡子摔了粉碎。
羽非心疼的開始撿起一個個碎片,權瀟也立刻開始幫忙,這東西對羽非來說意義非凡。
碎片已經撿完的時候,二人吐了口氣,權瀟伸手去正要去拾起鏡框,赫然現摔碎的鏡框下有一張照片,權瀟好奇的撿起來一看,吃了一驚,羽非和一個孩子的照片這是?
「羽非,你看,這是你嗎?是照片的背景不太像耶」
羽非接過那黑白照片端量了起來,愕然吃驚的現,這張照片怎麼會如此的•••像一個人,除了自己之外的另一個人?
羽非立刻拿出了包袱里的另一張照片對比,果然一模一樣
「天吶,羽非,這,這是誰?怎麼和你一模一樣,你們三個人簡直一個模樣刻出來的哎,只是這黑白照片上的人更清瘦一點」
羽非閉上了眼楮沉思了一會,心里有些不確定是又肯定的想法已經產生。
「權瀟,你知道這張照片上的女人是誰嗎?」
羽非指著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女人那張單獨的照片問權瀟,權瀟搖搖頭,
「她是澤哥的前妻」
「什麼?」權瀟立刻搶過羽非右手的那張單獨照片,
「你說她是澤哥的前妻?天吶,我原來以為他說的你和她前妻相似只是想要親近的你的一個老套的借口,沒有想到竟然是真的,真的是一模一樣呀」
權瀟把照片對著羽非的臉,真的是一樣,是忽然,
「不對,等等,那麼這張照片又是怎麼回事,澤哥的前妻怎麼會抱著還是嬰兒的你呢?」
權瀟非常確定那嬰兒就是羽非,因為羽非的家里有不少她還是小嬰兒的照片,那是阿姨特意為羽非留下的,說是給羽非長大以後留著看。
「權瀟,你知道,我不是媽媽的親生孩子」
權瀟立刻睜大了杏眼
「天吶,我的上帝啊,這麼分析你是澤哥前妻的女兒啊」
羽非點點頭
「應該錯不了。權瀟,這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我就不能有一顆安寧的生活?為什麼要給我一顆又一顆的炸彈,我剛平復了傷口,有不得不揭開」
權瀟擁著羽非,輕拍她的肩膀以示鼓勵
「羽非,你能把這件事情當做沒有生嗎?」
羽非搖搖頭,
「那你就只能求證了,還是得找澤哥,她一定有她前妻的遺物,唯一準確又快速的辦法就是驗dna」
權瀟說完定定的看著羽非,羽非淚眼朦朧,點點頭,權瀟和自己想到一處了。
「權瀟,我們先去吃飯,你今晚不是還要去機場接一名外籍模特嗎?走吧」
「那你••」
「放心,我沒事,晚上的時候我會聯系澤哥的」
「ok」
這晚飯有點食不知味,飯後權瀟就打車去了機場,羽非一個人漫無目的走著,不時的看著街邊的人和事,有相約的伴侶,有吵架的夫妻,有幸福的一家三口,還有商販的來回叫賣,似乎再悲傷也不會妨礙最平淡的安逸。
吱呀••一聲刺耳的剎車聲拉回了羽非的思緒,不遠處,一輛豪撞倒了一個孩子之後立刻逃之夭夭,片刻之間的事情太快,等大家現,豪車早已經無蹤,圍觀的人很快把男孩圍了一個水泄不通,羽非撥開人群嚇了一跳,小孩子滿頭是血的在抽動,看樣子撞得不輕,是為觀的人都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在等候他家人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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