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財身上的女子看見這情況非常識實務的起身穿衣離去,臨走前不忘端量了一下門口的權瀟和羽非,羽非沒有看她,倒是權瀟,恨不得用眼神將那美女的酥胸穿透。
「林有財,你這個無恥的敗類」
權瀟恨不得去撕了有財的嘴,有財晃晃蕩蕩的走到他們面前,依舊玩世不恭的臉上對她們卻獨有一股子敵意,傷心中的權瀟或許看不出來,是憤怒又沒有失去冷靜的羽非看的清楚明白,有財恨她和權瀟。
「有財,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傷害權瀟你很開心嗎?」
有財噗嗤一笑,算是回答了羽非的話。
「真的?」羽非緊緊的盯著有財的眼楮,絲毫不像錯過他的神色,不,她不相信有財這麼對權瀟很開心,有財被羽非明顯不信任的眼神盯得毛,不禁放冷了聲音
「臭丫頭,你以為你是誰,你很了解我嗎?
「我不了解,但是我知道你這樣做沒有任何意義」
「哈,我喜歡,我喜歡斗不以嗎?」
「斗?」羽非仿佛听見了笑話般的笑了,
「你隨便抬抬手,就顛覆了我們的生活,這樣的斗有意思嗎?讓你覺得爽嗎?你要和我們斗嗎?你的敵人是我們嗎?」
說道最後,羽非已經是憤怒的在吼叫,所有的不清明通通化成了此刻的憤怒,有財斂下玩世不恭的神色看著近乎癲狂的羽非,權瀟拉住羽非的手想要走,不料被羽非一把甩開,
「林有財,你和鐘銘不是一直想要知道是誰在當年出賣了你們嗎?好啊,我告訴你,我現在就告訴你,你們費勁心思想找的人就是……」
叮鈴鈴•••••的來電聲音打斷了羽非的話,清脆悅耳的來電鈴聲此刻是最有效的鎮靜劑,讓羽非瞬間停頓了話語,羽非狠狠的搖了搖頭,羽非用力的咽了緊喉嚨,看著來電顯示,深深的呼吸了之後才接起電話
「逸塵學長,有事嗎?」
「羽非,那個肇事逃逸的人找到了」
「哦,那就好」
「不過他早在前幾天就死了」
「什麼?死了,怎麼回事」
「听警察說,他是在酒吧因為嗑藥過于興奮而猝死,送到醫院的時候人已經死了,現在還在尸檢的過程中,不過警察說十有**就是因為嗑藥的緣故」
「哦,原來是這樣」
「羽非,你現在有時間嗎,我有事情要當面和你說」
「有什麼事就現在說吧,干嘛要當面說」
「不行,必須要當面說,羽非,拜托了,這件事情我隱瞞了好久,如果再不說,我會被我的良心譴責死的」
握著電話的羽非听著逸塵的口氣非常凝重,再看看奇怪盯著自己的有財,才想起自己剛才差點吐口了那個驚天秘密,糟糕了,有財和鐘銘都是精明的像狐狸一樣的人,只怕自己的露餡兒了,再看著權瀟那傷心欲絕的樣子,羽非當下決定去見逸塵
「好的,學長,你把見面地址給我,我馬上就去,一會見」
羽非掛掉電話拉起權瀟就要往外走,不料被有財爛住
「站住,話沒說完想走?你剛才的話什麼意思?」
「我剛才太激動了,太生氣,說了什麼,我自己也不知道,我現在有事要走了。你讓開」
羽非越過有財,走到門口的時候停下了腳步,
「有財,不要再這樣對待權瀟了,你們不是仇人」
「給我一個理由」
「因為你恨她」
羽非說完就拉著權瀟走了,留下退掉玩世不恭之後落寞的有財,是,他恨她,恨她絕情,恨她玩弄了自己的感情,如果不愛,何來的恨?他承認,羽非是個蕙質蘭心的女孩,難怪老鐘至今忘不了她!
是剛才羽非的話又是怎麼回事?即使胡說又怎麼會扯到當年的事情上?難道這丫頭知道什麼?
濱市‘咖啡陪你’的一個角落,羽非權瀟還有逸塵靜靜的坐著,三人各有心思,羽非盯著沉默的逸塵,而權瀟則是傷心頹廢。
此刻安靜不已,羽非看了看手機,她和權瀟已經來了十五分鐘了,這逸塵什麼話也不說,就知道低著頭,偶爾抬著頭愧疚的看著自己欲言又止,羽非又看了看像是一個死人一樣的權瀟,心里很著急,她不能這麼干耗著了
「逸塵,你叫我來到底有什麼事,快說吧,你要繼續這麼坐下去嗎?」
逸塵看了看面色焦急的羽非,在無數次的深呼吸和欲言又止之後,終于鼓起了勇氣,抬起了頭,說出了深藏在心底許久的秘密
「羽非有件事情,我瞞了你,我對不起你,這件事情讓我許久以來都良心不安,我求你原諒我」
「你先說什麼事吧」
「不,這是件大事,我求你一定原諒我,否則我不說」
羽非無奈的看著執拗的逸塵,點點頭,大事?還有什麼大事是她端木羽非沒有經歷過的?
「羽非,你應該沒有忘記鐘銘吧?」
「鐘銘?」羽非驚奇的開口,逸塵這句鐘銘不禁讓羽非奇怪,也讓沉浸在自己傷心里的權瀟回了神,二人不約而同的盯著逸塵,等他的回答
「瞧我這問題問的,你怎麼會忘了他呢。他對你那麼好。羽非,你記得那年你去劍橋大學學習交流的事嗎?」
「當然記得,怎麼了?」
「那天晚上,我們不是一起出去慶祝了嗎?你喝多了,扶在牆邊吐,我剛要去扶你的時候,現你男朋友鐘銘也喝醉了一個人站在那里。你們兩個看見了對方,在叫對方的名字。當時我隱約知道你和你男朋友鬧了不愉快,那個時候又太晚,所以我就做主把你們送進了遠洋酒店,為你們開了房間,我想著或許第二天醒來你們就和好了。真的羽非,我這麼做是好心的!」
逸塵的話仿佛當頭一棒讓羽非瞬間慘白了臉,權瀟不思議的看著逸塵,再次的確認
「你說那晚是你把鐘銘和羽非送進了酒店?你確定那個人是鐘銘不是別人?」
「我當然確定了,羽非被綁架的時候,是我敲開了鐘銘的車窗,當時他還滿眼敵意的看著我,好像我要搶羽非似的,所以我怎麼能認錯鐘銘呢,更何況,更何況•••」
「更何況什麼,你快說呀你,別墨跡」
權瀟已經等不及的催促,逸塵看著羽非慘白的臉,咬緊了牙關
「更何況我一直在鐘銘旗下的一個公司上班,我怎麼不知道自己的老板呢」
「天吶,羽非,羽非,你回回神,你听見了嗎?那晚上的人是鐘銘,我的老天,那你豈不是懷•」
權瀟立刻被羽非的眼神封住了嘴,羽非看著逸塵,問出了關鍵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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