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羽非在渾渾噩噩和錯誤百出中帝度過了漫長的一天,回到家的時候,權瀟已經準備好了飯菜,一瓶紅酒站立在桌子上,羽非知道權瀟的意思,
「權瀟,借酒消愁愁更愁,我們別喝了。」
「也罷,不喝酒不喝,宿醉之後只會更加痛苦。對了,那天你說那個什麼鐘銘和有財處心積慮要找的仇人是什麼意思?」
羽非把酒收了起來,看著權瀟的眼楮,知道自己瞞不下去,所以二話不說回身把在自己屋子里的一個小包裹拿了出來,羽非在權瀟詫異的目光之下把那個記載了驚天秘密的日記本遞給了權瀟,權瀟二話不說打開就開始看,從一開始的平靜到震驚,再到最後的憤怒
「羽非,你知道是誰害了他們,你為什麼不說出來?」
「鐘銘一直為這件事情無法自拔,如果我說了,讓他知道那個傷害他的人就是一直最親近他的人,你讓他情何以堪,豈不是在他的傷口上撒鹽嗎?」
更何況那個時候的鐘銘已經因為和自己的相遇而開始忘卻這件事,羽非沒有忘記在那個小屋里鐘銘的坦誠心跡。
「那現在你準備怎麼辦?林美惠那個賤人這麼離間你們,你還要繼續隱瞞嗎?」
「我,我瞞著,不是因為林美惠,而是因為鐘銘,我不想他受傷」
「端木羽非」權瀟一個憤怒把那日記本摔在了地上,有生以來頭一回,權瀟真的對羽非生氣了
「端木羽非,你的腦子進水了還是讓驢踢了,你就是一個傻子你知道嗎?到了現在了,你還想瞞著,你有今天的地步,都是那個賤人害得,你還不說實話,你真想死嗎你?」
「我能怎麼辦。我又能怎麼辦,現在說了又能怎麼樣,你不要忘了,是鐘銘親口給我的短信,說林美惠才是最適合她的女人,我現在告訴他,有什麼意義?那信息,我至今留著,就在我的手機里,我忘不了他,我愛他,是我還要時刻提醒自己他走已經不屬于我,我能怎麼辦,你告訴,你告訴我」
羽非歇斯里地,那短信,字字錐心,讓她情何以堪?
權瀟被羽非是傷心拉回了理智,平復了心緒,羽非跑回了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是權瀟透過門權瀟還是听見了那傷心呢的哭聲。
權瀟一個用力的踹了沙,心里也是傷心難耐,看著地上的日記本權瀟撿了起來放進了羽非的包袱里,隨手一看,除了阿姨的東西之外還有一個扳指一般的東子,權瀟想了想,才回想起來,這是羽非在最後一次的假期中在機艙等飛機的時候,一個男孩子給她的,說是里面有鐘銘前妻的秘密,羽非當時听了一下,立刻就听不下去了,因為那里面竟是一些苟且的聲音。
權瀟立刻拿起了耳機停了起來,從最開始的臉紅心跳,到最後的心驚肉跳!一切,所有的一切,羽非受的劫難,竟然都是林美惠這個賤人在背後搞的鬼!這里面,記載了林美惠和那個叫玉米的人所有的通話!一字不落!
權瀟看著溫暖的房間,是不由得抱起了自己的肩膀,為什麼一股陰寒這樣的穿透自己?一個人的心機為愛真的能深到這般嗎?林美惠,你也是女人,你怎麼能這麼狠心呢?你把自己的快建立在另一個無辜之人的身上,你都不會良心不安嗎?
權瀟在一夜未眠之後終于想清了自己到底該怎麼辦了。不,她不是羽非,心善手軟,羽非為了不讓鐘銘傷心而隱瞞這個秘密,她權瀟做不到。這個林美惠作惡多端,絕對不能就這麼讓她逍遙自在!她更要讓鐘銘知道,瞎了你的狗眼放著明珠不找,去守著那破貨。羽非在現在已經快崩潰了,如果在告訴她這些真相,那麼,真不能擺正她能不能堅持下去,思來想去,權瀟決定,她要去見林有財!
翌日盛世傳媒頂層,權瀟有些錯愕的看著那久違的背影,還沒有來得及品味心中滋味的時候有財已經猛然回身奔到門邊將權瀟狠狠的抱在了懷里,久違的氣息包裹著彼此,權瀟順應本能抱住了有財健壯的腰身,此刻,她暫時忘記一切,有財一把抱起權瀟,走進了休息室,在那張潔白的床上,迫不及待的要了權瀟,久違的悸動充斥著二人的心胸,一切都化為最原始的律動……
許久之後,二人luo著身子躺在床上,有財緊緊的摟著權瀟的腰身,生怕一個松手權瀟再次飛走,權瀟任由眼角的淚滑過,听著有財訴說那她不知道該信還是不該信的衷腸。
「權瀟,我們不能像老鐘和羽非那樣,我們重新開始,好好的,好嗎?我保證,不再對你脾氣,不再玩大男子主義,我什麼都听你的行嗎?」
「好,我們四個還以像從前一樣」
「我們兩個以,他們……」
「他們怎麼不行,他們比我們還要相愛」
「老鐘已經接納了美惠,因為美惠已經生了老鐘的孩子?」
「孩子?」權瀟渾身僵硬,有財以為她是惋惜和戰兢,不由的親了一下權瀟的肩膀,權瀟的腦子飛速的旋轉,然後問道
「鐘銘的孩子多大?」
「一歲半了」
「一歲半?」
權瀟的腦子轟得一下,根據她的分析和了解的情況,林美慧的孩子和羽非的孩子一般大,如果按照有財的意思,孩子是鐘銘的,那就是說前後這兩天鐘銘和羽非林美慧都生了關系?
是不對,那扳指里透露的信息是,在那天晚上,林美惠先是和那個叫玉米的在一起,然後事過之後才去了鐘銘的房間,天吶,難道那孩子是那個玉米的?
權瀟不由自主的起身,回頭看著有財,有點揶揄的道
「你怎麼確定那個孩子就是鐘銘的?」在有財不解的目光中,權瀟又說道
「男人啊,你們自以為是情場老手,是也過不了女人悉心布置的陷阱」
「什麼意思?」有財因為權瀟這種老油條的話很不舒服,不由得緊皺眉頭
「你別急,你把鐘銘叫來,我要給你們一樣東西,希望你們知道了之後要冷靜」
權瀟看有財沒有動的意思,嚴肅的開口
「有財,我是認真的,如果你想知道當年那個暗箭傷你們的仇人是誰的話,就立刻把鐘銘叫來」
有財起身,定定的看著權瀟,想起之前羽非那話里有話的神色,再加上眼前這丫頭的那不容置疑,有財皺緊了眉頭,難道他們真的知道了什麼秘密?
「如果是別的事情,你們簽不了我和老鐘的鼻子走,丫頭,什麼事情都能開玩笑,唯獨這件不以」
「牽著你們鼻子走的不是我和羽非」
權瀟從來沒有見過有財這麼嚴肅,原來他嚴肅起來也這麼嚇人,等一下,自己干嘛要有心虛的感覺?自己是正義的好不好?
權瀟仰起頭看著有財,那樣子是在說,再嗦下去你就得後悔。
有財拿起電話按了一個熟悉的號碼
此刻鐘銘正在召開股東會議,嚴謹的會場因為此刻鐘銘的神色更加的緊張,鐘銘撂下電話,低沉又不容拒絕的對自己的特助道
「剩下的交給你」然後就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快速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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