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拿奴家打趣兒不是,奴家的絕活可都是在房里使的……只要不是太監,就算是彎的,奴家也保證能讓他繃得直直……」
憐嬌咬著快滴出血來的紅唇,在她耳邊諂媚地笑,「爺現在要奴家露絕活,難不成是要奴家現場侍候您一回?」
看墨尋神色如常,那憐嬌猛一狠心,涂著鮮蔻地手便伸到她的腰間。墨尋的後脊背驀地一涼,抬手把她推出去——
她力道微大,憐嬌整個人跌向對面男人身上,一聲嬌呼,坐了個滿懷。
「把這位公子侍候到繃得直直,欲罷不能,爺今兒就帶你回府。」
墨尋一揮手,綠梧拿出一錠金放到桌上。
她此番目的就是要找個經驗豐富的姑娘,求得就是這艷俗大膽。
連城絕半攬著懷中女人的腰,蹙眸看她,眼底有薄薄地興致。
墨尋牽唇,笑得恭謙,「公子不必客氣,初次見面實屬有緣,今兒就當小弟請您。」
憐嬌看著那明黃耀眼,足有十兩金,看這位男不男女不女的‘公子’出手闊綽,許是真想把她買回去,心下一橫,立即使出看家本事,用心撩撥這端坐的男人。
別說,這姑娘不愧是qing樓中訓導出的高手,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幽心地媚惑,比墨尋平日偷看的那些枯燥干黃的小說委實要厲害的多,只一會兒功夫,周圍地人都不約而同地看過來。
憐嬌的名聲若是在今兒砸了,那她往後也不必在這行混了,思及此更是使出渾身解數。
連城絕被她弄得雖不至于yuhuo焚身,但做為一個正常男人還是起了反應的,對面的墨尋撐著下巴看戲似的研究他臉上的表情,連城絕驀地覺得自己被人當猴耍了。
身後幾個姑娘看得也是面羞耳赤,大有穿幫的架勢。
墨尋只得干干嘆息——這輩子沒機會嘗試,下次再有這種可以現場觀摩的機會不知要待何年何月了。
不過,欣賞這男人一下白一下紅的臉色,也怪好玩的。
眼看著憐嬌的手伸向連城絕腰間衣帶,現場響起一片抽吸聲,怕是兒童禁忌要上演了。
墨尋忙地伸手,把金錠子丟過去,「好,我看公子被侍候得不錯,憐嬌姑娘的本事果然名不虛傳。拿去贖了身,就隨本公子走吧!」
那憐嬌忙不迭地起身,臉上紅暈未褪,朝她作了個揖,提著裙角直奔樓上。
連城絕惕眸看她,也不知道是被驀地打斷美事還是怎麼,那臉色描了鉛似的難看。
憐嬌姑娘那麼不管不顧地一走,他這身上胸襟半敞,結實地肌理曝露在空氣中,實在有些……不雅。
墨尋忙地移開了眼,跟幾個丫頭揮了揮手,便要走。
眼前驀地一白,人已被她抓進懷中,「惹了本公子,想就這樣溜掉?女人,你未免太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