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皇後妖孽皇 二更送到 忽然有辦法了

作者 ︰ 東木禾

噗!

門里門外,一眾隱忍的倒霉蛋都噴了,悲了個催的,八爺還能再抽風一點嗎?是因為學識淺薄不會用成語,還是癲狂太過、口齒不清?望穿秋水、神魂不安?還沒他們來的早呢,再說被折騰的神魂不安的是他們好不?那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就更不敢听了,哎吆喂,這是調戲姑娘調戲多了口無遮攔了,還是那名滿京城的重口味又在作祟?

不明就里的人都開始裝死,懂一點的就眸光閃爍,就似笑非笑,就斂眉沉思,就各種心虛、羞惱非常。這是說誰呢?在說誰呢?

誰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誰堵在門口望眼欲穿啊?

咳咳,誰也知道,卻誰也不點破,就八爺實誠,非得故作無知的攪和那麼一番。

這一攪和,穆青就更不下車了,小臉上的紅暈退不下去,一會兒被那抽風二貨看到了,免不了又是一番胡言亂語。

紀蘭良慈愛的掃了穆青一眼,呵呵一笑,微微挑開簾子,「八殿下好生熱情,老夫受寵若驚了。」

八爺那猥瑣曖昧的眼神使勁的往里瞅,卻什麼也看不到,對上紀蘭良了解戲謔的目光,汕訕的干笑,「呵呵呵,好說好說,太儒請。」

「呵呵,如此就多謝了。」紀蘭良也不客氣了,都在門口堵著,一會兒擋了聖駕,怕是會連累的青兒更加備受關注,不過,唉!這門口幾位皇子秘而不宣的一等,只怕傳到有心人的耳朵里也夠掀起一陣波浪的。

心里思量著這些,馬車經過某人那輛奢華般車時,就不由的掀開簾子,輕哼了一聲,動靜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足夠人听見,他如今那是提前進入角色了,護犢子的情緒很濃烈,某人不克制隱忍,間接的讓他未來的干女兒推到風口浪尖上,他能看的慣才怪?上一次搞一個生死相許,這一次又整個門口堵人,不給他點臉色看,不知道下一次又會鬧出什麼來。

咳咳,這一聲帶來的震動是……詭異而古怪的,夜白和雙喜都是一怔,怎麼老太儒今兒個給九爺臉色看了?以前不管九爺怎麼惹他老人家生氣,都是溫和的笑,不跟爺一般見識的,如今這是腫麼了?

不止他們倆不解,穆青也愣了一下,听的似懂非懂的大概就是九爺了,他倒是沒有往那什麼老丈人身份上想,那實在太遙遠離譜,他只當是老頭子心疼他家小青青,給他警告今日辦的這事太魯莽,他也承認他確實是被想念沖昏了頭腦,考慮的不周,可是,哼,那也不用他來為青青討公道,這老頭子就是喜歡倚老賣老、和他作對。

當他好欺負是吧?

「紀老夫子,府上什麼時候打算辦喜事,爺一定會備一份厚禮送上。」馬車擦肩而過後,九爺不陰不陽的聲音低沉響起。他很願意在今日賞菊會上幫一把。

紀蘭良面色一僵,卻故意裝听不見一樣,只對著穆青忽然開口,聲音不大不小,足夠所有人听到,「青兒啊,為師年紀這麼大了,才收了你這個關門弟子,心里著實喜歡的緊,可是一想到你明年會試殿試以後,怕是要被京城的那些個媒婆踏破了門檻,為師這心里就難受不舍,如今你才十三,咱先不著急說親,在師父跟前多留個幾年可好?為師保證以後一定給你找個好的,脾氣溫和又體貼,行事大方又不拈酸吃醋,最重要的是尊敬長輩,絕不會給你惹麻煩,你可願意?」

穆青楞了一瞬,片刻反應過來,有些無語,嘴角一抽,看著對面師父一臉拜托的表情,無奈跟著做戲,「是,徒兒願意。」

「喔,那願意留在師父身邊幾年呢?」這音調就小小的激動的高揚了幾分,听上去很歡月兌。

「……師父說幾年便是幾年。」穆青有點無力,覺得一個幼稚騷年,一個老小孩,她夾在中間很憂桑。

「呵呵呵,那青兒以後相伴的人也由師父來幫著挑選如何?」這一聲暗示的意味就濃烈了,仔細听還有幾分得瑟和挑釁。

「……但憑師父做主就好!」

紀蘭良圓滿了,于是,眾人就听到那御賜的馬車里爽朗愉悅的笑聲穿透力極強的四散開來,听的人都頭皮發緊了。

夜白駕車的手都開始發抖,雙喜則慶幸沒有再進馬車,走在邊上都似乎能感覺的到車里九爺的臉該是黑成什麼樣啊?

這紀太儒怎麼……就愛戳九爺的心窩子啊!而穆公子,哎吆喂,難道還不了解你家男人是個醋壇子嗎?

九爺現在都不是吃醋那麼簡單了,還憂桑、幽怨,他家小青青怎麼能只顧著那老頭子的心願而忽視他的感受呢?以前不知道她是女子,興許听著這話還沒有什麼強烈體會,可現在……那不就是說以後要想娶青青還得經過老頭子那一關?那算什麼?半個老丈人?想到這里,腦子里忽然一激靈,莫不是這老頭子也知道了青青是女子?那麼……有個亢奮的念頭一閃,九爺原本還滿月復的怨氣想要再收拾某瑟的老頭子的,就老實的落了下去。

他本來想,將來要正大光明的娶青青,就得找個合適的機會為青青破解了這男子身份的假象,欺君之罪怎麼辦他還沒有想好,所以只能暫時維持現狀,才不得不偷偷模模的搞地下工作,這會兒被一刺激,倒是來了靈感,男子的身份不破,可是可以給青青安排另一個身份存在,比如說紀老頭子的干女兒?那樣,他娶她不就是水到渠成了?父皇想來也不會反對了,皆大歡喜,只除了……怕是到時候他會被這老頭子狠狠的折騰一番。

九爺想明白了這些,那些怨氣就化為迫不及待的激動和期待,完全忘了剛剛听到的那些人家要留在身邊好幾年才會嫁娶的事,開始認真的規劃著娶他家小青青的美好生活了。嗯,三媒六聘,十里紅妝,鳳冠霞帔,洞房花燭……咳咳,一副意醉神迷的美麗畫卷。

等了半響,不見車里發飆,雙喜和夜白不由的奇怪,九爺怎麼了?難道是听了太儒說的那句溫和又體貼,大方又不拈酸吃醋,尊敬長輩、不惹麻煩受到感染,于是要勵志朝著那個方向發展了?

哎吆喂,怎麼如此一想,他們的頭皮更緊了呢?那還是九爺嗎?

紀蘭良沒有听到後面車里的動靜,笑的心滿意足了,這個臭小子倒是一點就通,看來是懂他的意思了。

穆青這會兒卻沒有理解,不知道那兩人背著自己已經把她的婚事都安排好了,她還想著至少要十八歲以後呢,所以才會在紀蘭良那麼問她的時候,答應的不勉強,依著她的意思,十幾歲實在是太小了,雖然她的心理年齡已經不小,可一想到兩人第一次見面,她彪悍的那一握,她就膽顫,她這點小身板怕是經受不住,所以,呵呵,再張開一點比較……不受罪。

其他幾輛車里,對兩人之間的對話都是似懂非懂,卻沒有往女子那一層上想,紀清宜在听到他老爹對著穆青夸張的表達依依不舍時,很無語的皺了皺眉,他這個親生兒子好像都沒有被如此不舍過呢?而且,那話有點怪異好不?兒子娶親,是往家里抬人,有什麼舍的舍不得的?又不是嫁女兒,他老爹真是為了和九爺置氣都糊涂了。

四爺卻眉眼之間多了一份沉思,腦子里有什麼一閃而過,卻又抓不住,直覺的那一點很重要,可是越是求卻偏偏越是心頭茫然空白了。反復思索,依然不得而知。最後自嘲一笑,他想求什麼呢?今日也許……母妃早已為他安排好了不是嗎?

而他肩膀上也有自己的責任和重擔,人會要,可心不能丟,該走的路也不能不走。

三爺那邊更是沉默到壓抑,今日那馬車上就他自己,司馬卓閉門思過,沒有陪他來,他對這些舞文弄墨,附庸風雅的事本來也沒有什麼興趣,可是,想到她到底還是來了。

只是來了,卻心底空茫,不知道自己來這一趟,是為了什麼,莫名其妙的等在門口又是要做什麼?這完全不符合他一貫的作風,可是稀里糊涂的全都做了。

穆青,他連她的衣角都不曾觸踫到,卻已經不知不覺的對他有了這麼大的影響了嗎?這讓他心驚卻又無力抗拒。若她不是男子該有多好!

幾輛馬車都已經進了門,每一輛車里都是安靜的各懷心思,唯有八爺沒有上車,就跟在紀蘭良那一輛身邊,絲毫不介意人家也不邀請他上去坐坐,甘願和個小廝似的,看的無痕頭都抬不起來了。

「太儒啊!您真是睿智非凡,都說好酒不怕存,有穆公子這樣的好徒弟,呵呵,當然是要多留幾年,等將來飛黃騰達了,那各式各樣的名門閨秀還不緊著您挑?可莫要現在就匆匆定下,誰知道後面還有沒有更好的?所謂貨比三家,才能選到最好的,您說是吧?」

「呵呵呵!八殿下所言極是,老夫自是要多留青兒幾年,選一門最合適的錦繡良緣。以免日後家宅不寧、誤了終身。」

「是極是極,太儒真是英明神武,呵呵,那個您剛剛說的那什麼溫和又體貼,大方又不拈酸吃醋,還尊敬長輩、不惹麻煩等等條件,您看本殿下是否就是您所說的那種最佳人選?」

噗!

咳咳咳……

眾人肚子里那點隔夜飯都要出來了,八爺啊!您還能臉皮再厚一點不?人家說的是要娶賢妻良母的標準,您說您上趕著湊什麼熱鬧啊!往自己臉上貼金也不是這麼個男女不分啊?還是說重口味的人不在意這個?

紀蘭良呵呵的一笑,想到什麼忽然眼底一亮,故作歡快道,「以前……沒認真看,如今再看八殿下,倒是覺得甚是符合那些標準了,呵呵!果真是此一時彼一時。」

穆青看師父那眼底的精光就知道這是又在給那個抽風的二貨上眼藥了,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听到車外響起一連串驚悚的尖叫聲,「哎呀!本殿下的衣服,啊啊啊,著火了、著火了,救命啊……噗通!」

最後一聲落下,世界安靜了。

眾人面面相覷,都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呢,就見八爺像是一個絢爛的火球癲狂的沖進了池塘里,濺起三尺高的水花,還砸出來幾條活蹦亂跳的金魚。

這就是……傳說中的引火燒身?

夜白和雙喜知道那火必是九爺的穿雲指所為,一時有些幸災樂禍,九爺出手果然……絕妙無比,八爺最愛惜形象,如今,呵呵呵……大庭廣眾的一路紅火著跳進池塘,然後燒的衣不蔽體,只怕是十天半個月的被人忘不了了。那重口味還沒有過去,就又再次火了一把,八爺真是……穩坐京城頭條的第一把交椅,當仁不讓了。

空氣中響起某人一聲不屑的輕哼,警告過你不要挖爺的牆角,就是不長記性,以為爺沒辦法挖你家祖墳,就拿你沒辦法了?天真、笑話!

小宛熊也忍不住爬出來看笑話了,哇哈哈哈,終于有人和它落得一般淒慘下場了。若不是礙著周圍人太多,它是真的想現身去近距離欣賞某人被燒的面目全非的造型了。

一定十分驚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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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送到嘍,感謝親們的期待和支持。木禾爭取再接再厲,不負親們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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