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彧邊擦藥邊笑道︰「雖然我說過秦沁比較棘手,但你一向也不是省油的燈,怎麼會被她賞一耳光?」
「誰被她賞耳光了?」事關面子問題,葉寶立即激烈地予以否認。
「我躲開了,臉上是她的指甲痕!誰知道她那麼野蠻突襲我,要不是你突然出現,我早就一巴掌狠狠甩回去了!你看著是阻止她,其實是怕我還手吧!既然那麼心疼她,別分手啊!」
「就因為你,我這麼漂亮的臉險些毀容,我多無辜!以後那些爛攤子你自己收拾,別再丟給我!」
「知道你委屈,但你不也說了我很多壞話嗎?」齊彧在她耳邊漫不經心來了句,「我想想,你是怎麼說來的?沒心沒肺無情無義把女人當成暖.chuang工具?只貪圖肉.欲享樂的種.馬?是這樣嗎?」
耳旁的聲音又輕又熱,卻讓葉寶眼里掠過一抹慌亂,喉嚨一緊,說話都不利索了。「我、我那是以退為進,是故意說你壞話,好讓她知難而退!」
「哦?你確定不是趁機罵我?」
「上完用點錢拍拍**走人的嫖.客?在你心里,我就是這樣的?」
「我只是……等等……你怎麼知道我說了什麼?齊彧,你監視我?」葉寶惱怒地推開他的手,「你這樣做侵害了我的權益,是違法的!」
「像我這種吝嗇自私又*的衣冠禽.獸,監視你不是很正常嗎?」齊彧抽了抽嘴角,典型的笑里藏刀,愈發漂亮。「在我看來,那不過是測試下屬的能力。若非親眼所見,我又怎麼知道,你能不能勝任我助理的工作?」
「你*!你以為我稀罕當你助理嗎?要不是你卑鄙無恥地威脅我,我至于任你這種人渣擺布?我是給你打工,但我也有自己的底線和尊嚴!我不是你的犯人和奴隸,你沒權力監視我!」
「很好!我欣賞有骨氣的人!」齊彧慢條斯理地把藥水放回醫藥箱,留給她雲淡風輕的側臉。
「但骨氣和尊嚴,是靠能力撐起來的。無能的人談自尊,只會讓人覺得可笑!你確定你在我面前,有叫囂的資本?」
「你是很有錢,但你自私又吝嗇,即便有錢也讓人瞧不起!我不想听你炫耀你的財富,總之今天的事我不再追究,以後別再讓我收拾爛攤子!如果你少在外面玩女人,能給我省很多麻煩!」
「你這算干預上司的私生活?」齊彧挑眉,「你只要把份內的事做好,我的私事,還輪不到你做主!」
「可你不覺得玩弄別人的感情很過分嗎?雖然我不喜歡你那些女人,但也看不慣她們被公子玩弄!」
「那是她們心甘情願,我從來沒有給過她們任何承諾!我一開始就說得很清楚,不過是權.色交易,各取所需,但她們還是一頭扎進去。」
齊彧推開醫藥箱,給自己倒了杯茶,姿態閑適而隨意,眉目好看得像水墨畫。優雅至極的紈褲少爺,讓人又愛又恨。
「知道那些女人一般輸在哪嗎?就是她們每一個都覺得自己很特別,覺得自己是獨一無二的,能夠成為我的例外。但對我而言,都差不多。」
葉寶覺得很可笑,「你不過是比別人會投胎,生得一副好皮囊而已,除去那些表象,你就是個玩弄感情的人渣,沒什麼值得驕傲!」
「甲之熊掌,乙之砒霜。對你而言,我是人渣,但對她們而言,我的存在,是她們的一個夢。她們願意把青春浪費在我身上,即便知道征服不了我,還是前赴後繼!」
他喝完一口茶,側過頭來,朝她眯了眯眼楮。危險得像只狐狸,深沉而狡猾。
「而你,之所以對我不屑,不過是因為我沒有給過你希望。信不信我用對那些女人的手段對你,不出一個星期,你就會主動爬上我的chuang?」
「你死心吧!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絕種,我也不可能爬上你的chuang!」葉寶看他的眼神極度不屑,斬釘截鐵。
「即便你有權有勢,有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本事,在這個世界上,也總有你齊彧拿不下的女人。而我,就是你永遠穿不起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