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寶要留在齊家住一個星期,早上齊彧起*的時候各種撒嬌賣萌,希望他不要把她一個人留在家里,獨自面對一大堆營養品和不喜歡的人。
但最後還是深明大義地不拖老公後腿,放他去上班。賴*到十點多,起來吃了點早餐,就留在房間做瑜伽。
剛做了沒幾個動作,有人敲門。打開門一看,許念舒端著一個陶瓷盅站在門外,笑容溫柔客氣。「在忙嗎?」
葉寶心情就不太好了,也沒給對方好臉色。「在做瑜伽,有事嗎?」
「我煲了湯枸杞桂圓湯,給你端了些過來,要喝嗎?」
「不用了,謝謝!」葉寶沒什麼話和她多說,就要關上門,但許念舒一手抵住。「我想和你談談!」
「我沒什麼要和你談!」
「先讓我進去,好嗎?」
想是自己不讓她進來,她也不會走,葉寶只好退了一步,拿了條毛巾坐在沙發上,擦汗。
許念舒沒有坐她對面的沙發,而是坐到了她身邊,頗有些要來近距離的意思。「先喝點湯吧!」
「有什麼話趕緊說,我還要繼續練瑜伽!」
「我來,是想解釋之前的事情,不希望你繼續對我有任何誤會!」
「我不認為有那個必要!」
「都是一家人,每天都要見面,如果心存芥蒂,遲早會演變為大矛盾,倒不如把話敞開了說,消除心結!」許念舒說話態度溫和,有理有據,顯得很誠懇。
「我知道,你是介意我和齊彧態度親密。自從你無意間听到我們認識後,對我的態度就大不如前了!」
葉寶听了只覺得諷刺,反問。「所以你認為是我太敏感計較,誤會了你們?」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確實做得不好,才會引起你的誤會,我只是想解釋清楚。第一次,是阿彧幫我打探到齊的下落,把他送到酒店,我是讓他陪我去接阿,而不是你認為的幽會!」
「就算你需要幫忙,也可以找別人,不一定非要是我老公!」
「我那是替他們著想!一來,我希望阿彧的幫忙,能緩解阿的怨氣。二來,我也是希望借這個機會,讓阿彧回一趟家,因為爸真的很想他!你也知道,你們貿然搬出去住,爸心里很不痛快!」
說的真好,活月兌月兌一朵聖母白蓮花啊,葉寶真想給她頭上戴一個光環,封她為瑪麗亞。嘴角冷冷地抽搐了一下,听她繼續瞎扯。
「至于後來那件晚,阿彧到酒吧買醉,我們是偶遇。我看他心情不好,怕他出事,才安慰他!我那晚在電話里語氣不好,只是因為阿彧為了你太痛苦,而他是我的朋友,我才忍不住指責你!你怪我,是應該的!但請你相信我,我只是不該越俎代庖去指責你,但絕對是出于一片好心!」
「也許我說這樣的話,你會認為我很虛偽。但是,我一點也不在乎家產,我最不願意看到的是他們兄弟因為爭奪家產鬧得不可收拾。對我來說,誰當總裁都一樣!」
因為急切地渴望得到她的信任,許念舒抓住葉寶的手。「你相信我,好嗎?」
然而,葉寶只是冷清地看著她,然後看了眼她的手,不徐不緩道︰「我听說人說謊的時候,身體會不自覺向前傾,因為很想對方相信!」
「……」
「我不知道是不是百分之百可信,也許你說的都是實話,可是……我不相信!」她冷漠地抽出手。「你就當我自己內心陰暗好了,我不相信一次又一次的巧合。你說的那番話,只會讓我感覺你很虛偽。你知不知道女人最討厭的是哪種?就是偽聖母、白蓮花,看了都讓人想吐!」
「我以前原本很同情你,顧慮你的感受,隱瞞懷孕的事情。但現在看,你根本不值得同情。我不知道這就是你的本來面目,還是接二連三的打擊讓你變了個人!」
「是,你很可憐!但人每走一步,都是自己選的。過得好與不好,都要自己負責,裝弱者博同情,一次兩次可以,但第三次,就會讓人很反感!」
「我們是一家人,但既然彼此個性不合,也無謂強拉到一起。在爸面前做做戲可以,但絕對當不了朋友!我要說的就是這麼多!」
如同一只渾身插滿孔雀羽毛的烏鴉,被人毫不留情地拔光了羽毛,露出丑惡的本質,這對許念舒而言是奇恥大辱。
她原本以為葉寶耳根軟,可以從她這邊下手,但沒想到反倒被她不留情面地諷刺了一番,她為之感到惱火。
既然她要撕破臉,那就別怪她心狠手辣!
和許念舒聊完後,葉寶就如鯁在喉,練瑜伽也沒心情了。想起今天齊勖在學校有課,便拜托他接越小萱過來陪她。
下課後,越小萱就上了齊勖的車,「教授,謝謝你,麻煩了!」
「不客氣,舉手之勞罷了!」
車開得很平穩,如同齊勖的個性,沉穩溫和,坐他的車很有安全感。但越小萱能听見自己的心跳,撲通,撲通,撲通。
車內的空氣好像不夠用似的,她下意識憋了口氣,差點把自己憋壞,趕緊喘了幾口。雙頰發紅,有些狼狽。
齊勖察覺這一點,開了窗。
越小萱為自己的狼狽感到羞赧,為什麼偏偏在他面前表現得像個傻子,好郁悶。
總感覺自己不說話,好像會暴露自己的感情,她清清嗓子,訕笑著開口。「教授您的課講的真好,一點都不枯燥,很有吸引力。以前大多數女生都是奔著您來的,但現在都听得入迷了!」
「有嗎?」談到這個話題,齊勖還是會稍稍臉紅,「我倒是沒察覺!不過期中論文倒是比你們交的第一篇好許多,你的很突出!」
越小萱臉紅。「謝謝!」
「全班只有一個人的水平沒上去,就是寶兒,還和第一次差不多!不過,這學期她總共才听了不到三堂課,也難怪!我拷了一些課件給她,不知道她看過了沒有!她就是知道我不把到課率計入期末成績,才這麼肆無忌憚,拿她沒一點辦法!」
齊勖無奈地笑著搖搖頭,那笑容在越小萱看來是一種溺*的表現。
人往往只有對自己喜歡的人,才會沒辦法!
多希望有一天,他在談到自己時也能露出這種沒辦法的神情,但只是她的奢望罷了!
為了隱瞞心中的失落,她忙打起來笑容,談論其他話題。「對了,昨天的那件古董,無論是色澤還是形狀都很特別。那個典故,我也很喜歡!」
「你相信每一件古董背後的故事?」
「當然相信!那等于是古董的魂魄!尤其是昨天的典故,秋娘因為身為妓.女配不上心愛的男人,隱瞞了自己有身孕,抱著瓷瓶遠走他鄉,很淒美的!」
「確實是淒美,但我不喜歡!她應該坦白自己的感情,讓林生給自己一個答復!」
「男人和女人的思維是不同的,女人會想很多,更多的是替對方考慮,所以我倒是理解秋娘的想法!林生已經有許青梅竹馬,門當戶對的張小姐,而她只是一個妓.女,她不想耽誤他!她有太多的無奈!」
「無奈?」齊勖尋味著這個詞。
難道他的小仙女離他而去,也是因為無奈?
剛一想到她,他就阻止自己繼續想下去。他用了許多方法,都找不到她,反倒讓自己頹廢糾結了許久,他不想再那樣下去了。
既然她選擇了離去,那他也要灑月兌地放手!
哪里知道,自己尋尋覓覓的小仙女,就在自己身邊。而她,之所以喜歡那個典故,是因為和秋娘有完全相同的故事,她能夠明白她的無奈,也能體會她的心酸。
既然明知道不能在一起,至少她希望他是自由的。她能做的,就是不給他加重心理負擔。
手撫上小月復,面容又透露出愁緒來。
現在肚子已經開始大了,再過一個月,衣服都遮不住了。未婚先孕,並且孩子還沒有父親,她不敢想象自己要承受多大的壓力!
之後兩人各懷思緒,沒有再交談。到了齊家後,佣人說葉寶剛喝完雞湯睡下,越小萱只好坐在客廳里等她。
齊勖泡了壺桔花茶,坐到她身邊。
越小萱不好意思麻煩他,急忙說。「我一個人在這等就好,沒必要陪我,你先上去忙吧!」
「今天的任務在工作室已經完成了,不忙!你是寶兒的客人,也就是我的客人,我有責任招待你!」
齊勖的話說的很客氣,聲音很溫柔,可是越小萱听了仍很失望。于他而言,她只是任務罷了。他陪她,說到底都是為了寶兒,她不希望這樣!
「喝茶吧!」
「我來……」
越小萱搶著倒茶,兩人的手指踫到,瞬間激起火花,那一晚旖.旎的畫面從眼前閃過。她一著急縮手,茶灑了出來,濺在了她手上,燙紅了一大塊。
「沒事吧?」齊勖忙拉過她的手來看,手背已經燙出了一層紅紅的水泡。
越小萱全身像著了火一般,驚慌地抽回手。「沒、我沒事……」
心跳如雷,她幾乎要窒息而死。
「我去給你拿藥水!」
「不用了,我回家用肥皂洗一下就好的!」
「燙成這樣,如果不及時處理,會留疤!等我!」齊勖快步上樓去了,他一離開,越小萱才能正常呼吸,重重地舒了口氣。
齊勖很快抱著醫藥箱回來,用棉簽醮了些藥水,拉過她的手放在膝蓋上,低著頭仔細幫她擦傷口。「疼嗎?」
「不疼……」越小萱痴迷地看著他,她只是覺得熱。此刻幸福得不真實,感覺要暈過去了。大腦發熱,心跳加速,好像隨時可能從喉嚨里跳出來。
沒奢望過自己可以這麼靜距離看著他,絲毫不用掩飾眼里的感情。
他長得真好看,皮膚白希,如同有柔柔的光線灑落在臉上,五官鮮明,鼻梁高蜓。
沒有齊彧的驚艷,陸驍的霸氣。
可是好溫暖,在她眼里,他就是全世界最好看的男人。
當他抬頭看她,她心中一陣慌亂,手指緊張地捏住了膝蓋,呼吸一下子就急促了。急忙避開她的視線,生怕泄漏自己的感情。
也是在這麼近的距離中,齊勖驚艷地發現,那張藏在幾百度近視眼楮後的臉,竟然很漂亮。
白白的一張小臉,巴掌大小,紛女敕的顏色,煥發著健康的光澤。就像一顆夜明珠,白天看不出任何特別之處,然而一到黑夜里,就散發出不可思議的光亮,頓時閃耀了他的眼楮。
此刻眼前的這張臉,似乎與那一晚的小仙女重疊在一起。
齊勖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小仙女是越小萱?怎麼可能!大概是他太想小仙女了,所以看誰都像!
直到越小萱從他手里抽回自己的手,紅著臉說了聲「謝謝」,他才回過神來,定了定。「不客氣!」
殊不知這一幕被二樓劉茜看在眼里,眼中露出殺機。
齊勖收拾好醫藥箱,拿上樓去。
越小萱正為剛才的「親密」松一口氣,同時又忍不住回味時,看到劉茜走了過來,忙起身鞠了一躬。「伯母!」
她從葉寶口中得到的消息是,劉茜極難相處嘴巴也很惡毒,因此有些不安。
「坐!」劉茜笑笑地,卻是皮笑肉不笑,笑意一點都未達到眼里,反而讓人有些毛骨悚然。
劉茜給越小萱倒了杯茶,茶水裊裊冒著熱氣,她卻莫名渾身發冷。
「今天怎麼有空過來?」
「寶兒讓我過來陪她,打擾您了!」
「既然知道打擾到我,還過來給我添堵?」
越小萱沒料到她說話這麼不客氣,愣了一下。「抱歉,我……」
「想你也從葉寶口里听到我是什麼樣的人,是不是就個潑婦,毒婦?」
「沒、沒有!寶兒沒這麼說過……」
劉茜冷笑,「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話?沒錯!我就是很討厭她,討厭到恨不得她去死!只要是她的朋友,我也會討厭!所以,你最好現在就斷了對我們老二的奢望,免得自己難堪!」
越小萱驚慌失措地看著她,語無倫次。「我、我沒有……我……」
「別否認了,剛才那一幕我已經看到了。你的眼楮,出賣了你的內心。呵……我真沒想到,你這只癩蛤蟆也想吃天鵝肉!你家沒鏡子嗎?你這副尊容,我晚上看到都會做惡夢,老二怎麼可能會看上你!」
「你說,是不是葉寶教你這麼做的?她還嫌得到的不夠多,現在要拉你一起進來騙我們齊家的財產!」
「沒有!寶兒什麼都不知道,您不要誤會她……」
「所以,就是你自己恬不知恥地喜歡我們家老二?」
越小萱咬唇,「我……我知道我不配……可是感情的事,無法控制!但我只是單方面暗戀教授而已,他什麼都不知道,求您不要告訴他……」
「我當然不會!就怕你自己管不住這張嘴!我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你是怕老二看不起你,所以以朋友的身份接近他,別做夢了!就算你倒貼,我們老二也不會看你一眼!別以為他給你擦藥,就是喜歡你,那是我們老二善良,對阿貓阿狗都一樣!」
「我從來沒有奢望過……他會愛我,我只是……」
「夠了!別在我面前做戲了,你這種女人,我見得多了!你是不是想著,我能給你一筆錢,讓你離開老二?別做夢了,你這丑樣子,我一分錢都不會給你!」
淚水在越小萱眼眶里打轉,隨時可能掉下來。咬唇,一抬頭眼眶紅得像兔子。「抱歉,打擾了,我先走了!」
說完頭也不回地沖了出去。
劉茜慢慢地喝完一口茶,才冷冷地笑起來,不自量力。
齊勖下樓不見越小萱,覺得很奇怪,便問劉茜。「媽,你看到小萱了嗎?」
「走了!」
「走了?怎麼這麼突然?」
「你問我我哪知道?反正他們那些野丫頭都沒教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有什麼好奇怪的!」
「下山的路那麼長,她一個女孩子怎麼走得了那麼遠,我去送她!」
「站住!」劉茜站起來,「她要走是她的事,你瞎攙和什麼?你跟她有關系嗎?」
「可是……」
「我告訴過你多少次,以咱們齊家的身份,挑朋友要多帶眼楮,看對方配不配,別對什麼人都那麼好,讓對方誤會!明天林總在希爾頓酒店舉辦了慈善晚宴,你和我一起參加!」
齊勖心里擔心越小萱,沒心思想太多。「你知道我不喜歡那些應酬!」
「你以為我喜歡?我還不是為了你?林總的女兒明天也會出席,我介紹你們認識!」
「我現在不打算交女朋友!」
「你都三十了,還想拖到什麼時候?別再拿研究所的破事當借口!以前你哥還掌管公司,我可以縱著你。現在家里的情況又不是不清楚,公司都快被那野種搶走了。你再坐視不理,是想氣死我嗎?」
「都是自己家人,誰掌管都一樣!」
「我怎麼會有你這麼個沒出息的兒子?我就你和老大兩個兒子,那個是野種!公司落到他手里,完蛋了!我已經夠心煩了,你就不能有一件事讓我滿意的?」
齊勖嘆了口氣。「好!我明天去就是了!我有點累,先上樓了!」
劉茜恨齊勖不爭氣,窩火得很。許念舒從外面回來,走過來和她打招呼。
自從孔茉挑破她和齊彧交往過的事情,劉茜就一直沒搭理過許念舒。
「方便進房間聊幾句嗎?」
劉茜鼻腔出氣,「我和你沒話好說……」
「是很重要的事,你不听,一定會後悔!」
見許念舒很有把握的樣子,劉茜只好跟她進房間,「什麼事?趕緊說!」
「你之前不是抱怨我沒有行動嗎?現在我想到辦法了,你想不想听?」
「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的話?」劉茜冷笑,「你的演技可真好,和那野種交往過,還裝得跟沒事兒人一樣,我一點都沒看出來!說不定,你也是那野種安排在我們老大身邊的。要不然,他怎麼會這麼快奪走總裁的位子?肯定是你背後搞鬼!」
「我和齊彧是交往過,但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他現在有葉寶,我幫他,能得到什麼好處?反正,誰是我的丈夫,我就幫誰,這一點毋庸置疑!」
許念舒眯了眯眼楮。「連你都接受不了我和他的事,葉寶更受不了。你說,如果她知道了,會有什麼反應?依我看,就算不足以讓他們離婚,也會有毀滅性的打擊。」
「你是想讓我告訴那個賤.人?」劉茜听著懷疑。「你自己為什麼不說?」
「因為我是最後的王牌。既然不能保證他們一定會離婚,那麼,總要留最後一招。如果葉寶是從我這知道,齊彧一定不會放過我,到時候我再想用什麼招數,就難了。而你不同,你們反正撕破臉了,消息也是孔茉告訴你的。由你來說,齊彧一定不會懷疑!」
劉茜將信將疑。「你確定?」
「如果我沒十足的把握,就不會找你了!我之前試探過很多次,我敢保證,葉寶一定會發狂!到時候,我再從中作梗,勝算更大……」
「那我就信你一次!」劉茜狠狠磨牙,「只要能讓他們翻臉,我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
齊勖上樓後一直想著越小萱的事情。他是木訥,但還不至于蠢,更何況他了解自己的母親,越想越覺得是她對越小萱說了難听的話,才逼走了她。
急忙拿了鑰匙沖下樓,開車追下山去。
下山的道走路至少一個小時,而越小萱才離開不到二十分鐘,一定能追上。
開了大概有十分來鐘,他在路邊看到了一團小小的身影。蹲在那兒,蜷縮著身體,一起一伏,顫抖著。
忙下了車,走近了,還能听到隱隱的哭聲。「小萱……」
身後突然傳來的聲音嚇了越小萱一跳,本來抱著身子在哭,忙擦了眼淚。著急站起來,可是雙腿蹲得發麻,一下子跌入那人懷里。
「你沒事吧?」
齊勖扶著她,看她哭得滿臉都是淚,有些心疼。「發生什麼事了?哭成這樣!」
「沒、沒什麼……眼楮進沙子了……」她抿起一抹苦笑,努力佯裝堅強。「你怎麼來了?」
「我擔心你!是不是我媽說了什麼,讓你難過?」齊勖很愧疚。「我代她向你道歉!」
「沒有!伯母沒說什麼,是我自己不好……」我不該不自量力地愛上你,不該喜歡到讓外人察覺,都是她的錯,是她恬不知恥。「我沒事,你回去吧……」
越小萱越心酸就越難以面對他,推了他兩下,「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你別管我了……」
然而大腦忽然襲來一陣暈眩,強烈的眩暈讓她昏迷過去。
齊勖急忙把她送到醫院,檢查過後,醫生給出的結果是,她懷孕了,貧血導致昏迷。
走廊上,齊勖整個呆在那里!
越小萱,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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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說有人想齊2和小仙女了,特意放他們出來和大家見個面!
哈哈哈!大風暴馬上來了,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