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月走前了一步,繼續問道「我問你,你和四小姐相會時,他穿的是什麼衣服?」
「綠色!」張二想也不想就說出來了!因為那個人告訴自己四小姐穿的是綠色的衣服。
雲清月白皙的手指輕輕挑開披風的結,綠色的披風落了下來,里面穿的是一身素白色的衣服「請祖母為孫女做主!」
老夫人听了張二和雲清月的對話,早就氣的不輕了,頭頂的牡丹珠花也隨著晃動,這張二擺明的就是有人找來陷害雲清月的!
「張二,你可知這人是誰呀!」老夫人指著雲清月問。
張二搖了搖頭,他怎麼可能知道這個人是誰呀!
雲清月輕笑一絲,大夫人看來這次是栽在一個腦子有些愚笨的人手里的!
「你口口聲聲說和四小姐有染,可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是誰!」雲清月前了一步,晚風輕吹,弗起了雲清月的幾縷發絲,和雲永樂的傾國傾城不一樣,雲清月的美有一股別樣的韻味,她的眼楮在黑暗中顯得格外的璀璨!
「你,你是四小姐!」張二的聲音顫抖著。
「是,是我!」雲清月的聲音在黑夜中如此的悅耳動听,字字清晰,徹響整個詠心院「你說我穿的是綠裙,你卻錯了,我穿的是素白色的裙子,那件綠色的只是披風,而且那披風在今日芍藥姑姑來的時候還特意燻了香上去,可那燻香在拿出來,三盞茶的功夫的功夫就會散去。你說我和你是三更之約,現在已是四更了,披風上卻還要燻香,那是因為我根本就沒出去,就算現在出來來也不過兩盞茶的功夫!張二,你字字冤枉我,而我卻是剛才原州回來與你無冤無仇,說,是誰指使你的!」
雲清月的咄咄逼人,讓張二感到懼怕,他連忙磕頭「我也不知道呀!只是一個丫鬟給了我一定金子,讓我將一條褲子和紫河車給她,又讓我演了這出戲,說是事成之後便可以再給我一定金子,我是鬼迷心竅了,見錢眼開了!求老夫人四小姐放過我吧!」
「你說是有人找你做這件事情的?」老夫人的眼神閃過一抹厲色,掃過院子里頭的人,最後落在了大夫人的身上,許久,才再次開口「你可見到那個人是誰了嗎?」
「是個年輕的姑娘,只是次次來都蒙著面紗!」張二道。
「呵呵,那個人倒是做的滴水不漏嘛!」老夫人冷冷的笑了一聲,看著張二,又道「污蔑相府的小姐,這可是大罪,拉下去杖斃!」
「救命呀!老夫人饒命呀!」張二呼喊著,可是很快被人拉了出去,聲音越來越小,最後消失在天際!
雲清月看著詠心院的門,隨即轉身,沖著大夫人一笑「現在看來二姐也是被人冤枉的,快讓她起來吧,在里面跪了那麼久擔心著涼了!」
"哼哼,那丫頭出言不遜的事情,張牙舞爪的姿態,那里還有半點大家閨秀的樣子?實在是讓我太失望;還有,今日之事雖然是被人冤枉的,但是傳出去總歸是不好,若是讓我在外邊听到半點風聲……」老夫人淡淡的開口。
最邊的人立即低下頭去,其實老夫人不吩咐他們也不會說,畢竟這是弗了相府門面的事情,相府的面子黑了,她們也沒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