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了我一跳,表姐的手上居然全是傷痕,那一條條交錯的傷痕顯得觸目驚心,有些已經很淡了,有些卻還很明顯,我終于明白表姐之前說,小胡子甚至會怎麼樣了。{——}
那一剎那間,我只覺得一股熱血直沖我的腦門,心底一股股怒火沸騰起來,我目眥欲裂的說,「這個王八蛋,我要殺了他!」
表姐趕緊掙月兌的我手,把衣袖給放了下去說,「一點皮外傷,你咋呼個什麼勁兒啊!」
我憤怒的說,「皮外傷?你老實說,小胡子是不是經常打你?」表姐說,「給你說了沒事就是沒事,這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受點皮外傷不算啥,你姐姐我從小就是被打到大的。」
我咽不下這口氣啊,那個千刀萬剮的小胡子,媽的居然對我表姐下這麼重的手,這實在是讓人忍無可忍,表姐說,「你現在弄得過他嗎?你想去送死嗎?在命運面前,我們不得不低頭。」
我有些頹廢的坐下來,痛苦的抓著自己的頭發,表姐坐在我身邊安慰著我,讓我別想太多,我忽然抬起頭來對表姐說,「姐,要不然我們現在就走吧,我們跑得遠遠的,再也不回來。」
表姐搖了搖頭說,「沒用的。你太低估了他,他一定派人監視著我們,一旦我們有什麼異常的舉動,我們都會死的很難看,到時候連累你爸媽怎麼辦?」
我嘆了口氣說,「那看來我只能去干掉陳林科了。」表姐說,「你盡量小心點,我現在擔心的就是,就算是你干掉了陳林科,他還是不放過我們,畢竟咱們在他面前沒有任何的話語權。」
表姐說的這個問題,我不是沒有擔心過,我暗自決定,我一定要反抗,一個陰謀已經漸漸在我腦海中誕生了。
最後表姐還是沒忍住,拉著我去了醫院。李子豪傷得很重,兩條腿被打斷了,躺在病床上都起不來,我們去的時候,李子豪一看到我,那雙眼楮恨不得殺死我,但見我表姐在場,他居然愣是給忍住了。
我站在旁邊沒說話,表姐倒是很關心他,說我不懂事啥的,還說等他出院了一定會好好補償他,李子豪只能做出一副大方的樣子說不會和我計較,一場誤會而已,以後大家都是一家人。
表姐笑了笑說,「對啊!一家人。」說完後,揮手就煽了李子豪兩巴掌,那聲音叫一個脆響啊,當然也很解氣。表姐打完,李子豪愣住了,表姐直接拉著我的手就出了病房,身後好半響才傳來李子豪憤怒的罵聲。
出了醫院後,表姐開始流淚,我不知道說什麼好,我感覺得到,表姐應該是挺喜歡李子豪的,這事弄得她挺難過,我走上去摟住表姐的肩膀說,「姐,別傷心了,為了那種男人,不值得。」
表姐擦了擦眼楮說,「誰他媽傷心了,眼楮進了沙子而已。」
那天晚上,我和表姐一起去了ktv唱歌,就我們兩個人,在ktv包間里歇斯底里的唱歌,發泄著心里的不痛快。表姐唱歌倒也不賴,不過和周汐晴比起來還是差了點味道。
我倆喝光了好幾打酒,唱歌唱得嗓子沙啞,滿地都是酒瓶子,最後實在是唱不動了,倒在沙發上。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很晚了,表姐比我喝得多,醉得一塌糊涂,我是把她抱出ktv,然後又抱著進她房間的。
表姐不胖,但因為身材高挑,所以並不輕,我抱著她進了房間,差點沒給我累死,還好有電梯,要不然我真沒辦法。
我把她放在床上,沒想到表姐兩只手緊緊勾住我的脖子,嘴里口齒不清的叫著不要走,不要走。
事實就是,那天晚上我睡在了表姐房間,和她睡在一張床上,我酒也喝得不少,迷迷糊糊的感覺到表姐把我抱得很緊,然後我似乎抓著一個啥軟軟的鼓鼓的東西覺得很舒服,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表姐的驚叫聲弄醒的,我睜開眼楮,看著眼前的一切也給自己嚇了一跳。我的一只手被表姐的腦袋壓著,另一只手居然從表姐的衣服中伸進去,放在她的胸部上。
而表姐的兩條腿緊緊的夾著我,那姿勢曖昧到了極點,我們倆像觸電了一樣,趕緊分開,我一翻身,圓潤的滾到了床下。
表姐在床上坐了起來,雙手在自己身上亂模著,似乎是在確認有沒有被我那啥,表姐罕見的臉紅了,憤怒的說,「你咋睡到了我的床上?」
我從地上爬起來說,「昨晚我們都喝醉了,我把你弄到床上,你拉著愣是不要我走,所以……」表姐說,「你放屁!老紙怎麼可能干這種事,你快說,你昨晚有沒有對我那啥!」
我暗想,我倒是想對你那啥,我趕緊擺了擺手說,「絕對沒有,我昨晚也喝醉了,倒在床上就睡著了。你看啊,我們倆的衣服都穿得好好的沒月兌呢。」
表姐抓了抓亂糟糟的頭發,眨巴眨巴了眼楮說,「好像是沒有那啥。你快點滾出去,老紙要洗澡換衣服了。」
我剛打開門,我媽就正好走到我表姐的門口,當時差點給我嚇出翔來,這下完全就是捉奸在床的節奏啊,我差點就想直接把房間門給關上去,然後多床底下。
表姐這時在那邊說,「你還不走愣著干嘛?我要月兌衣服了!」
我媽站在門口,問道,「你這麼早跑到你表姐房間里干嘛?」我支支吾吾,腦海中不斷想著說,「我來叫表姐起床一起去學校。」說這話的時候,我都沒啥底氣。
我媽白了一眼,然後趕緊滾回房間去,以後沒事少往我表姐房間跑,畢竟都不是小孩子了。我連連答應,然後一溜煙跑了,我媽則是去了我表姐房間里。
回到房間,我心里撲通撲通直跳,這下壞事了,不知道我老媽會不會亂想,以為我和表姐昨晚睡在一起,雖然事實是睡在一起,但是我們很清白啊!
我在房間里很是坐立不安,這烏龍可鬧到了,我思來想去,還是打算三十六計,溜為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