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關進了拘留室,等待警方送審,我不知道這次事件對于泊辰那邊是怎麼處置的,泊辰意圖迷奸我的表姐,這算是**未遂罪,真要算下來,我這也算是正當防衛。
第二天,我媽和我表姐帶著律師來見我,律師問了一下當時的情況,我媽緊張的說,「何律師,我兒子會不會有事?」
帶著眼楮的何律師說,「現在說不好,如果按照法律來,你兒子是屬于正當防衛。但受害人那邊拒不承認對徐小姐意圖**。」
我表姐憤怒的說,「醫院有證明我服用過迷藥,賓館那邊也是有監控視頻證實我是被他們帶到賓館的,他不承認又怎麼樣?」
律師說,「這個案子並不復雜,我會盡力幫他洗月兌罪名的,現在主要是收集證據,到時候上法庭的時候,我會盡力,應該問題不大。徐小姐,如果你同意的話,現在就可以起訴對方意圖對你實施**。」
表姐說,「何律師,對法律我們都不懂,你說怎麼做,我們就盡力配合。」何律師點了點頭對我說,「你暫時會拘留,無法獲取保釋,但切記不要亂說話。」
如果可以不坐牢,我當然不想坐牢,畢竟坐過牢的人,人生也算是有了污點,我沒那麼傻逼。我媽說,「兒子,你放心,爸媽一定會救你的,你在里面,有沒有人欺負你?」
我搖了搖頭說,「媽,沒人欺負我。我是未成年人,被關在單獨的拘留室的,你別擔心我,你和爸爸都不要太傷心了。」
表姐和我媽安慰了我一會兒,就離開了,我再次被關進了拘留室。在拘留室里的時間是孤獨而漫長的,沒有一個人和我說話,我除了睡覺還是睡覺,隱約間,我感覺事情不會那麼簡單。
我記得泊辰說過他家里是很有背景很有錢的,這個世界上,用錢搞不定的事還真不多,不過我現在也只能听天由命。第二天,何律師又來了,何律師告訴我不用擔心,我洗月兌罪名的幾率很大,就算是不能無罪釋放,也不會判刑太重。首先我是未成年人,其次我屬于正當防衛,失手殺人。
我媽和表姐都很高興,但事情正如我想的那樣,完全沒有那麼簡單。先是何律師突然放棄這個官司,我爸媽去請了其他的律師,但泊辰那邊否認**,更否認對我實施毆打。
事情變成了,我表姐勾引泊辰,然後我帶著人去抓奸,用仙人跳的招數想敲詐泊辰出錢,泊辰不願意出現,我帶著人動手,上方發生了沖突,最後我拿刀殺人,我從正當的防衛變成了蓄意殺人。
我听到這個消息後,肺都要氣炸了,媽的,泊辰那孫子這是顛倒黑白啊,不過之前警方調查的時候在賓館取證了視頻監控,醫院那邊的證明也是我表姐服用了迷藥,但是現在一切都變了!
表姐來看我的時候說,「小弟,現在上和外面都說的是一開始我們就捏造證據,扭曲事實,敲詐不成,反而殺人。」
我說,「警方不是有證據嗎?怎麼會變成這樣。」
表姐搖了搖頭說,「現在警方都出來闢謠了,說賓館當日監控視頻出現問題,只拍到了你們沖進賓館的畫面,而醫院重新出示了一份證明說我並沒有任何受到侵犯的痕跡,也沒有在我體內檢查到迷藥。本來一開始上很多人都支持我們,但現在上一公布了這些事,立即出現很多水軍洗地,蒙蔽了大眾。警方將于明日想人民檢察院提起訴訟,一旦上了法庭,就沒辦法了!」
我氣得一拳砸在桌子上,咬牙切齒的說,「肯定是泊辰的家里用錢和關系買通了人,又在上雇佣了一批五毛黨水軍,故意掩蓋事實,蒙蔽大眾。」
表姐憂心忡忡的說,「現在所有的證據和言論都對你不利,盡管還有不少人在論壇貼吧等地方發帖子支援我們,但是很快就被水軍給淹沒了。」
我低著腦袋,事已至此,幾乎是沒有辦法了,泊辰是要把我趕盡殺絕。泊辰說得對,他有背景,家里又有錢,沒有什麼事是搞不定的!
有錢,壞人可以變成好人,有錢,黑的也能變成白的。這是一種社會現狀,不是誰能夠改變得了的,被蒙在鼓里的,往往都是大眾。
表姐說,「姑媽都被氣得一病不起了,姑父也是操碎了心,為什麼明明不是這樣的,偏偏就弄成了這樣。小弟,姐不要看到你坐牢,如果真要坐牢,姐替你坐。」
我抓住表姐的手說,「姐,也許現在只有一個人有辦法!」表姐眼楮一亮說,「你說的是林哥?」
我點了點頭說,「林哥好歹有一定的關系,你馬上去找林哥,把事情告訴他,看他能不能想到辦法。」
表姐似乎看到了意思希望,擦了擦眼淚說,「對啊!我怎麼辦林哥給忘了,找他肯定有辦法的。小弟,你等著,我馬上就去找林哥。」
我點了點頭,我不甘心,憑什麼泊辰可以逍遙法外,我反而要坐牢!如果泊辰死了,我坐牢也就忍了,不覺得虧,但是現在泊辰那狗日的好好的,我咽不下這口氣。
一開始,我沒打算麻煩林哥,但現在不找他出面不行了,但我也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林哥可以搞的定,泊辰的背景似乎也很不簡單,林哥畢竟只是混黑道的人,但只要有一線希望,就不能放棄,我已經受夠了在拘留室的日子。
雖然只是短短的三天,但是卻感覺比三個月都難熬!
在拘留室已經這麼難熬了,真要是被判刑幾年,我絕對受不了。坐牢這種事,只是說說倒是覺得沒啥,只有真正在里面待過的人才知道其中的痛苦之處。
我表姐剛離開不久,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居然來了。
警察把我帶到了一個單獨的房間,我走進去就看到了泊辰坐在里面,他臉色挺慘白了,這逼倒是強悍,這才三天就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