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陣狂笑,張曉曉的臉已經紅透了,她急忙轉移話題說,「其實,這件事也不難處理,你剛才不是說了,黑龍已經被處理掉了,那麼我們就可以從黑龍身上做章,也就是說,我們花錢從黑龍那邊買來的。」
我點了點頭,的確,黑龍已經被干掉了,現在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推到一個死人身上,張曉曉繼續分析道,「洪興幫跟龍隱會的關系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洪爺應該不會懷疑到你的頭上,明天我弄一份合約書來,假冒黑龍的筆跡,這樣的話,那就萬無一失了。」
我抬頭望著張曉曉,微笑的說道著,「曉曉姐,我發現我越來越喜歡你了,萬一哪一天你要是嫁人了,我該傷心的哭了。」
張曉曉就說了一句,「說謊從來不臉紅的極品人渣!」我急忙發誓說道,「我要是敢說謊的話,天打雷劈!」
「啪!」
外面的老天爺真他媽給我面子,關鍵時候,來了一個很暴力的天雷,嚇得我一哆嗦,我不是怕打雷,而是這雷來的也太特麼巧了,張曉曉噗嗤的哈哈哈笑起來了,之前張曉曉一直都是繃著臉,冷冰冰說話的。
張曉曉笑起來還是挺可愛的,外面的雷聲越來越大了,張曉曉就說,「你得趕快回去,馬上要下暴雨了!」
我點了點頭,剛剛到樓下的時候,天空就啪的又來了一個驚雷,好像那雷就朝我劈來一般,我他媽都嚇得一跳,張曉曉啊的喊了一聲,直接就抱住了我。
我聞到淡淡的幽香味道,還是挺不錯的,心猿意馬的時候,天上又打了一個驚雷,這雷挺怕人的,緊接著就開始下起大暴雨了,嘩啦啦的雨水瞬間打濕了地面。
張曉曉這才反應過來,急忙推開我說,「那個……我剛才怕雷的!」我笑起來說,「怕什麼,我之前還吻過你呢?被你佔點便宜,那也是應該的!」
張曉曉怒瞪了我一眼說,「極品人渣,信不信立馬就有雷劈死你!」我急忙說,「別詛咒我啊,今晚的雷很嚇人,我拿著雨傘就準備沖出去,剛剛出去,雨嘩啦啦的打了過來,冰冷無比,張曉曉的車距離樓梯還很遠……、聚’書‘閣我鼓足了勇氣,就準備沖過去,結果一只細滑的小手拉住了我說,「算了,你今晚就住這里吧!」
我先是一怔,旋即笑了起來說,「就不怕我圖謀不軌?」張曉曉罵了我一句說,「要不,你現在滾!」說完,張曉曉轉身就朝樓上走了,我聳了聳肩,看來這個玩笑真不夠好笑啊,到了樓上,張曉曉從房間內搬出一床被子讓我到沙發睡覺。
我第一次在張曉曉家過夜,心中不免有點亢奮,張曉曉關上房門後,我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也不知道幾點的時候,我突然感覺有人在模我,起初我還以為是在做夢,嚇得一身冷汗,心想做到噩夢了。
這噩夢太他媽驚悚了,很快我就意識到,媽蛋啊,這根本不是做夢啊,張曉曉的確是在模我,難道她太饑渴了,早就算計好,把我留在她家,然後對我圖謀不軌?
我緩緩的睜開眼楮,不過耳邊卻傳來張曉曉低沉的喘氣聲音,好像是睡著一般,我急忙拿著手機,就朝著張曉曉的臉上照去。
泥煤啊,竟然睡著了,我松了一口氣,立刻明白了,張曉曉有夢游癥,我小學同學也有夢游癥,有一天晚上夢游的時候,撞到東西,被砸斷了腿,躺在病床上好幾個月才好,我也不敢貿然把張曉曉叫醒。
張曉曉模了兩下後,竟然鑽到我的被窩里面,然後呼呼大睡起來了,天地良心啊,我動都不敢動,她整個身軀都壓在我的身上,幸好我整天鍛煉,高人折磨我的手段,可比現在牛叉。
就這麼我稀里糊涂的也睡了過去,不過醒來的時候被張曉曉一巴掌給抽醒的,因為我的手正放在張曉曉的胸部上,而且還是那種龍抓手的姿勢,我急忙道歉著,張曉曉就開始罵我無恥之徒。
我的確很無辜啊,然後一個勁的解釋起來了,就跟她說夢游了,最後指了指沙發,張曉曉這才意識到,不過我們兩人現在這關系,的確夠尷尬的,張曉曉最後把我給趕了出去,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我剛剛出去,張曉曉急忙打開房門,就喊了一聲,「王鋒,你回來!」我頗有種被老婆趕出家門,然後又被她叫回來的淒慘感覺,我調侃的說道,「是不是喜歡我溫暖的胸膛?」
我的確夠無恥,特別是跟張曉曉在一起的時候,我一次比一次無恥,難怪張曉曉罵我極品人渣,一點都不虧,張曉曉憤怒的望著我說,「雪姐剛才來電話了,讓我通知你,讓你一個小時後去見她。」
我立刻嚴肅起來了,跟張曉曉可以嘻嘻哈哈,但是關乎到我們前途的事情,不能有半點馬虎,我點了點頭,張曉曉又讓我進來,我洗漱好之後,等了張曉曉大概五分鐘左右,我們就出發了。
汽車上,張曉曉冰冷的說,「極品人渣,這件事你千萬不要說出去,否則我會讓你很慘的!」我呵呵的笑起來說,「你可以不叫我極品人渣嗎?」
張曉曉突然笑了笑說,「我叫你極品人渣,這是再夸獎你!」說完,張曉曉猛然踩著油門,急速的飛奔出去了,等到地方的時候,楊雪汝已經到了,她整個臉都比較嚴肅,心事重重的,我急忙走了過去。
「你來了!」
楊雪汝興致好像不高,我低聲的說道,「是我壞事了嗎?」楊雪汝搖了搖頭說,「事情趕到這一步了,也沒有辦法,昨晚南宮赤影都跟我詳細說了。」
我點了點頭,楊雪汝問我,「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我搖了搖頭,說實話,現在腦海里還一片空白,楊雪汝輕聲的說道,「你不能沒有想法,至少一旦洪鎮南知道你是龍隱會會長的話,我們這邊生意都要甩手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