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哥跟我出去後,詫異的問我,「鋒爺,你剛才不是說……」我呵呵呵的笑了笑說,「此一時彼一時,而且我說我去砍人,但是我沒說我去砍誰,劉軍那廝我們現在肯定不能動,但是他手下的大將呢?我記得除了開山斧之外,他還是有不少兄弟!」
海哥恍然大悟,就說,「鋒爺是這個意思。」我點了點頭說,「現在已經不多了,明天他們就又能知道我們的消息,所以我們必須調查好,看看我們能干掉幾個。」
海哥點了點頭說,「我對劉軍手下的兄弟比較了解,他手下有兩個家伙經常去逛紅燈區,還找小姐回家玩!」——聚,書閣@
我眉頭稍微皺了皺,這次報復一來是為了給楊雪汝報仇,另外一件事就是鼓舞士氣,要不等明天大家知道了楊姐受傷,肯定心情低落。
我低聲的說道,「海哥,就拿這兩個人的人頭祭旗,拉開我們反擊的序幕!」海哥嗯了一聲說,「鋒爺,你打算帶多少人?」
我笑了笑說,「你我二人,其他的都不帶了,人越多越容易暴露。」海哥的身手我也是見過的,雖然不是很強,但是至少跟肥羊差不多,砍人足以了,海哥之前就派人調查劉軍手下的人,其中這兩個人最好調查,因為他們太放蕩了。
海哥電話帶出去不到十分鐘,這兩人的行蹤已經被調查出來了,這兩個家伙在市區一所別墅內剛剛開完爬梯,我冷笑了一聲說,「這種情況下還敢這麼囂張的玩,今晚我就取了他們腦袋。」
海哥路上給我介紹著,這兩個家伙是劉軍把兄弟的兒子,劉軍當年闖江湖的時候,就靠在他的兩個結拜兄弟,後來再一次火拼中,劉軍兩個把兄弟都被人給干掉了,劉軍也差點掛掉了,後來劉軍隱藏了一段時間,等出來的時候,直接殺了仇人,而且還奪了仇人的地盤,建立鴻運堂,開始走私生意,從而崛起。
听到海哥的解釋,這劉軍也算是一方大佬了,能把小小幫派建立成現在這樣,實屬不簡單,不過哪個大佬不是一將功成萬骨枯,誰不是踩著尸體前行的,我出道到現在,死在我的手上大佬,連我直接都數不過來了。
我想要站在最巔峰,想要不被別人踩,那就必須不斷的前行,我開著車朝著市中心的一所別墅趕去了。
我跟海哥都是那種藝高人膽大的人,我們觀察了一下地形後,迅速的翻過了院牆,沒有想到這個點,里面竟然還有人嗨的聲音,媽的真會享受啊,不想想周圍的鄰居,一點公德心都沒有。
我給海哥試了一個眼色,海哥手里面已經多了一把匕首,我也多了一把,我們兩個緩緩的朝著大廳靠近著,很快就看到客廳內有幾個青年搖晃起來了,旁邊有一對男女竟然正在干那種事情,真他媽的開放啊!
海哥輕聲咳嗽了一下說,「這幫家伙,天生墮落!」我點了點頭,自從混黑開始,我基本上見怪不怪了,有些富家子弟比這個還開放,其中有兩三個青年搖搖晃晃的就朝我們走來了,我跟海哥對望了一眼,瞬間過去了,這些人都喝的爛醉如泥,我們的匕首在他們脖頸上來了一下,他們死的時候都沒有感覺到痛苦。
我們放下了這三個青年,其他人根本沒有意識到危險的靠近,除了那個在女人身上奮力戰斗的男人,還有兩個男人赤luo著身軀躺在旁邊,而他上面也壓在一個雪白的身軀,簡直太yin亂了,足夠和諧了。
上面不僅僅有許多啤酒瓶,還有一些k粉,想來應該是剛剛抽過的,我承認我們混黑已經夠人渣了,但是見到真正的人渣後,我還是很震撼,這些人簡直就是想死的,我自然要化作天使,來送他們歸天了。
對于那些女的,我直接就打昏過去了,男的送他們上西天了,這邊瘋狂的男女才意識到這邊,估計兩個人吸了不少k粉後,精神都有問題,不過看到血液之後,瞬間才反應過來,那女人尖叫了一聲,直接被海哥給打昏了。
赤luo男下意識就朝前跑,可是k粉吸食太多,整個人發飄,還沒有跑兩步直接栽倒下來了,我凶狠的踹到了他的後背,直接抓起他的頭發說道著,「劉琛跟朱晨在什麼地方?」
「你他媽有種殺了老子!」
那赤luo男還挺囂張的,難道他沒有看到躺在地面上的尸體嗎?我根本沒有猶豫,單手捂住了嘴巴,匕首直接捅入到他的身軀內,松開的時候,那廝竟然說爽,我這才想起來這家伙吸食的k粉太多了,可能感覺不到疼痛了。
海哥低聲的說道,「跟他廢話什麼,直接干翻了!」說著海哥快速的過來,瞬間解決掉這貨了,我們兩個朝著樓上跑去了,剛剛到樓上,就听到很**的聲音傳來,海哥一個眼神望了過來。
我們兩個猛然踹了下去,就听到 崩一聲響,整個房門直接被踹開了,我被眼前的一幕給嚇呆了,這尼瑪嚇呆了,竟然是……4…p,兩男兩女,我特麼被這麼不和諧的場景嚇得差點尿了。
不過床上的四個人立刻喊起來了,其中一個青年立刻沖了下來,就朝著旁邊跑去,我匕首猛然一甩直接捅入到他的大腿上,那家伙啊的喊了一聲,直接栽倒了。
我冰冷的喝道著,「都他媽別動,誰敢動,老子弄死誰!」床上的其他三個人全部舉起手來,我緩緩的走到被我戳中的青年身邊,凶狠的踹了一腳,不過這一腳踹在匕首上,整個匕首凶狠的刺入到他的大腿內。
「啊,草泥……」
他還沒有說完,我凶狠的抽了他一巴掌喊道著,「不想死的不痛快,最好嘴巴放干淨點。」
床上的青年就說,「我叔叔是鴻運堂老大,劉軍,我們都是鴻運堂的,你要是敢殺我們,等著我叔叔弄死你!」
都到這個份上還特麼囂張,我緩緩的走了過來,從床頭模出了一個手機遞給了他,喊道著,「給你叔叔打電話,看看他能不能救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