燦烈愣住了,他沒想到伯賢會答應他,更沒想到他會這麼主動。伯賢看著愣在原地的燦烈假裝傷心的說「難道你不喜歡我?」看著伯賢那可憐的表情,燦烈心都軟了,連忙回答道「怎麼可能!可是我先表的白!不喜歡你干嘛要和你表白啊!」他把伯賢摟在懷里,一臉溺愛的親吻伯賢。看著熱戀中的邊伯賢和燦烈,世勛心中冒出了一個奇怪的想法「如果那兩個人是我和鹿 該多好。」他意識到自己這個想法不禁小臉一紅。這一切被無意中看向世勛的鹿 看得一清二楚,鹿 想到世勛救伯賢時那種無故,在樹林里抱著伯賢是那種深情,心頭泛起了酸楚。「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在乎你!」鹿 想到。他輕輕的拉拍了一下世勛,說道「別打擾他們了。」兩人並肩走出了酒吧。酒吧外,鹿 說道「世勛吶,你的想法哥都知道。」世勛的臉更紅了,「你都知道?你什麼時候知道的?」世勛緊張的問道。鹿 想了想回答道「早就知道了,從上次你去救他時就知道了!你不就是喜歡伯賢嗎?喜歡就去追啊!」世勛先是一愣,隨後心生一計「要怎麼追?」「就是要表白啊!深情一點!」鹿 覺得自己有一種在和傻子說話的感覺。「怎麼深情?」世勛又問了一句讓鹿 崩潰的話。「這你還問我!就是寫一封表白信,再送一些花或伯賢喜歡的東西!總之只要讓他覺得你比樸燦烈好就行了!」鹿 說道。『**言*情**』「能行嗎!」世勛假裝擔心的問道。「你自己不會,還質疑我的方法!!」鹿 說道。「鹿 哥你別生氣嘛!如果有人這樣想你表白,你會答應嗎?」鹿 想了想說「應該會答應吧。」
這時伯賢和燦烈也從酒吧里走了出來。世勛幾人回到海底城堡商量事情。「燦烈,你是不是樸家的人。」鹿 終于把忍了好久的問題說了出來。燦烈有點驚訝,但還是回答道「是。怎麼了?」「你是不是有一個哥哥叫樸暮?」鹿 緊張的問道。「是又怎樣?」燦烈的眸子略顯寒意。「那你還記不記得他長什麼樣子?」鹿 打破沙鍋問到底。「長得很漂亮,以前還有人誤認為是女生呢。」燦烈笑答。「如果你哥哥沒死,你還會認出他來嗎?」「會!當然會!」燦烈想都沒想就回答道。「那如果他不記得你了怎麼辦?」「怎麼會!哥哥對我最好了!怎麼會忘了我呢!你們是不是知道我哥哥的消息?」燦烈意識到他們一直都在打听樸暮的事情,心里一緊。「如果我說我可能是你哥哥你會信嗎?」鹿 認真的看著燦烈問道。「你是樸暮哥?」燦烈驚道,他仔細的打量著鹿 ,覺得好像真的有幾分相像。「我只是說可能。我因為一些願意遺失了小時候的記憶,但從種種跡象來看,我很有可能是樸家的大兒子樸暮。…你會認我做哥哥嗎?」鹿 小心翼翼地問。
「…」樸燦烈愣住了,伯賢緊緊抓住燦烈的手,他並沒有說什麼,雖然他只和燦烈相處了些許日子,但他卻對燦烈的性格了解的一清二楚,他知道現在不管說什麼都沒用,只能讓燦烈自己從思緒中醒來。燦烈看著鹿 越看越覺的像哥哥樸暮,頓時小時候的一幕幕情景浮現在眼前。小時候不管自己有多淘氣,哥哥總會包容自己,小時候家人,僕人都畏懼自己的可怕的能量,家人也因為怕惹禍把他囚禁在家里,他只有哥哥,哥哥從來不會忌諱他可怕的,難以控制的能力,還叫他如何控制,給他講故事,說外面的世界。但哥哥怎麼會忘記我呢?樸燦烈想到。鹿 看出了樸燦烈的疑惑,便向他解釋。在經過一番亂亂哄哄七嘴八舌的解釋後,燦烈終于明白了大概的過程。他仇恨的看著金 碩的靈魂體,一副想要把他燒了樣子,(他真的能辦到…)一旁的金 碩甚是尷尬。「你也來說說那天樸家遇害的過程吧!」鹿 問道。「那天…有一伙人到樸家…修羅王的人,他們以殺戮而聞名,他們最欣賞的就是我這種群體攻擊的異能。以前他們和樸家已經談判過多次,可大家卻並沒有同意,尤其是樸暮哥。」樸燦烈深深地看了鹿 一眼,接著說。「最後修羅王惱羞成怒,殺到了樸家,為的就是將我帶到修羅界,但爸媽深知我異能的威力,和修羅王死拼在一起,但他們都不是修羅王的對手,雙雙被殺死。」「然後放火燒了樸家嗎!」鹿 眼里露出了一絲狠色。「…火不是他們放的…是我燒死了所有的人。」燦烈的眼里露出了深深的內疚和悔恨。「什麼!」世勛狠狠的瞪著樸燦烈,這個人差點殺死了鹿 !世勛眼里露出了殺意。鹿 連忙阻止,但心里涌起一絲暖意。世勛心里還有我一席之地。鹿 想到。「你繼續說,應該是有原因的吧!」鹿 冷靜的分析道。「還是樸暮哥了解我,雖然被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弄的失憶了。」說到這,燦烈又狠狠地瞪了金 碩。「我的異能不好控制,一旦心神不穩定就會不能為我所用。那天我實在是太害怕了,使我在不知不覺間竟釋放出了異能,我每走一步就會留下一個火腳印。當我現時已來不及了,修羅王更不可能給我時間去滅火,我就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家被燒的一無所有。」燦烈說到這里眼楮不禁濕潤,伯賢看的一陣心疼,踮起腳尖吻掉了燦烈的眼淚。「修羅王對你做了什麼?竟能然你再這麼短的時間內擁有實體化的異能?」鹿 問道,曾經眾神之殿為培養鹿 ,使它擁有實體化的異能,把他扔到一個打斗場三年沒人管他都沒練出實體化異能,而燦烈能擁有實體化異能可見他承受的痛苦絕對不比自己少。燦烈哆嗦了一下,問道「你們可曾听說過血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