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保鏢又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走了出去,等到保鏢帶上門,木兮才又坐在雨馨對面的木椅上,臉上浮肆虐的笑容。
雨馨的臉上微微有點腫,嘴角滲著血,木兮是練過的,她知道自己這兩巴掌打得不輕,沒想到的是她居然連一聲都沒有哼。
「你想說什麼就說吧」雨馨先開口,語氣淡淡,沒有半點雜陳。
這是她這一次跳進她圈套的主要目的。
木兮也沒有繞彎子,直接打開了天窗「和冷夜第一次認識是在我們的組織里,那時候我才七歲,冷夜九歲。我還以告訴你,是黑道組織,他和我一樣是孤兒,呵呵……我們組織的其他人都是孤兒,就連我們的名字,也是組里的組長給我們取的,加入組織的那一刻,我們就沒有了任何牽絆,組織的人會間斷為我們洗~腦,我們唯有的信念就是服從與忠心」木兮說得很雲淡風輕,連表情都是淡漠。
「七歲?孤兒?組織?」雨馨訝異地看著木兮,雙手緊緊握成拳。
她永遠記得冷夜丟下她走的那一天,他說他是有錢人家的孩子,他的媽媽爸爸找來了,所以他要回到他的爸爸媽媽身邊。
「呵呵……在很小的時候我們就要經歷生死搏斗,野外求生,眼睜睜地看著別人殺掉自己的同伴,甚至到一定的時候,我們會互相廝殺來保住自己的命。弱肉強食,弱者便死,這是你們一直呆在象牙塔里的大小姐永遠無法體會的」木兮輕蔑地掃視了一眼臉色已經蒼白的雨馨,不由得嗤笑一聲。
她就只有這點膽子……?
「我記得我們一個組織里有200來號人吧,最後只剩下了五個。」她伸出了五根白皙的手指在雨馨的眼前輕輕地晃了晃,雨馨壓力的詫異和微微浮現的恐懼讓她享受極了。
「你知道什麼是野外求生嗎??……那不是你們小時候玩的那種過家家游戲。那種野外求生是生不如死的,我們被帶進了一個山洞,很黑,黑得什麼也看不見,感官是我們唯一能依靠的東西。毒蛇,猛獸什麼都有,黑暗中,我們要與野獸搏斗廝殺,心——早就麻木了,以說我們早就沒有心了。我們被一次又一次地訓練著,又一次,我受傷了,百條毒蛇圍了上來,我知道我死定了。當我閉上眼楮準備讓毒蛇吞噬的時候,冷夜救了我」說到這里,木兮的臉上浮現了淡淡的笑意,是那樣的天真帶著少女的氣息。
雨馨看著她,不知道她是裝笑還是真的笑,因為她太會演了。
「他救了我,在那一刻我的心就像活了一般,和他一起殺了出去。五個人,就剩下了我們兩個,很成功。我們被我們組織的老大,哦……不對,是義父。義父很看好我們,他收養了我們,然後接受更高層的訓練,重重訓練,桑榆,也是冷夜訓練出來的,你應該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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