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庭申在朝中為官數十年,所教授的弟子現在皆在朝中當官。這其間,還不乏一些文武雙全之人已任要職。雖說他只是區區一介大學士,文人一個,但有些時候,他的一句話怕是能頂一支軍隊。」
見他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劉宏嗤笑著放下手中的珍珠,拿起了一旁的冊子,「你可莫要小看這樣東西,這本書札可是爺花了十年的光景才得來。」
眉目一凜,嚴玉成將他手中的書札細細打量了一番。這本深藍皮面的冊子上,正著有幾行用道法之語寫下的文字,而一旁山水之圖也極為稀松平常。
許久,男人略顯疑惑的開口道︰「這不就是一本普通的書冊,上有扭七豎八的小字嗎?小的才疏學淺,看不出有何不同。」
如獲至寶般捧著手中書札,劉宏目露精光的應語道︰「莊羽此次吩咐的事,只許成功不許失敗。但憑他陳庭申高傲如大羅神仙,爺也要叫他墮下凡塵。」
「這本書札已傳世千年,只要是讀書之人無不渴望將它擁有。況且,更有傳說這書札具通曉未來的能力。」
此時,潛入在窗下的凌音察覺到遠處有細微的聲響,正朝自己所在之處徐徐而至。看來,對劉宏與嚴玉成感興趣的人,不止她一個。
思及此處,凌音收了竹筒閃身藏入了一面暗角內,準備見機行事。
不消片刻,便有一名同她一樣身著夜行服的人從屋頂落入了庭院中。這夜行服本較為貼合,因此據凌音的經驗判定,這不速之客也是一名女子。
而待這女子確定四周並無什麼危險後,便徑直朝了劉宏與嚴玉成所在的廂房探去。
見得這般情景,凌音不禁微皺了眉。以她所見,這女子的腳下功夫並不精煉,如若這女子想以這般便躲過嚴玉成的耳目靠近廂房一探究竟,怕是絕無可能。
原本,她可以順利擒下廂房中的二人,卻沒想到竟是發生了這樣的變故。
正待凌音暗暗淺嘆著心中所想時,這女子便如她所料般,還未潛近便被房中的嚴玉成敏銳的察覺到。
幾乎是以瞬閃之勢,那男人便破門而出,一掌擊中了女子的右肩。就在她教掌風之力震得朝後傾倒之時,嚴玉成跨出一步將手擒上了她的脖頸,而他的另一只手則是迅速扯掉了遮擋在女子面部的臉巾。
此刻,凌音所在的位置正巧能清晰見得那女子的容貌,竟是今日在客棧遇見的小乞丐。
而此番趕到的劉宏與嚴玉成二人的驚訝程度,亦不低于自己。在確定這女子已被牢牢控制不會再有危險後,劉宏橫著膽子朝她步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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