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
幸欣欣下意識地想拒絕,一只手推在陸揚寬闊的胸膛上,但拒絕的聲音很小,手推的也不是很用力,欲拒還迎的樣。陸揚經歷過的女人不少,這個時候自然不會真的停手,一只手摟住幸欣欣的柔軟腰肢,另一只手已經抓上幸欣欣一片**,同時,一低頭,吻住幸欣欣微張的櫻唇,將幸欣欣所有的話語都堵在里面。
幸欣欣嗚嗚地搖頭掙扎,雙手也在輕輕捶打陸揚,陸揚腳步不停繼續向前,沒幾步,被迫後退的幸欣欣小腿就撞到床沿,一個沒站穩就倒在軟軟的雙人大床上,陸揚自始至終就沒有松過手,跟著一起壓在幸欣欣香噴噴,又軟綿綿的身軀上。
到了這個時候,幸欣欣還沒有大喊大叫,也沒有真正使勁推開陸揚,接下來的事就順理成章了。
現實不是小說,很少會出現那種關鍵時刻被人打斷的狗血事情發生。
陸揚血氣方剛,幸欣欣三十出頭的成熟少`婦,這半年來一直想著跟丈夫離婚,同房已經是半年前的事情,真正了解少`婦的男人都知道,最難搞**的,向來都是少女,真正結了婚,又婚姻不美滿的少`婦對于婚外情,其實並不怎麼抗拒,社會上,多少美貌少婦被其貌不揚的老男人拱了?
何況,陸揚雖然說不上帥,卻高大健壯,年輕干淨,幸欣欣今晚能穿著睡衣來他這里告別,潛意識里。也是因為對陸揚不反感,否則一個婦人,大半夜的。怎麼會穿著這樣性格的睡裙敲開一個獨身在家的男人大門?
她心里也覺得這個進展太快了,以前和陸揚幾次見面,從來沒有發現陸揚對她有那方面的意思,所以突然被陸揚上下其手,她心里有點抗拒,下意識地想要拒絕,但陸揚情`欲被激起。見她抗拒的不是很堅決,就稍顯強硬地把她推到在床榻之上,一邊下模上揉。一邊用力地親吻,不多時,半年多沒有房`事的幸欣欣就氣喘吁吁地渾身發熱了,雙手也不再捶打陸揚。櫻`唇微微張口。任由陸揚舌頭伸進她嘴里捕捉她的丁香小舌,雪白光滑的手臂也在意亂情迷纏上陸揚脖頸,一只手還下意識地在陸揚的腦袋上模來模去。
忽然,陸揚褲兜里的手機響了起來,很執著的樣,半天不停,陸揚眉頭皺了皺,幸欣欣也一驚。有些清醒,用力推開陸揚腦袋。急促地喘息著說︰「你快接電話吧!我回去了!」
說著,就要把陸揚從自己身上推下來,陸揚沒有說話,伸手掏出褲兜里的手機,看也沒看,就塞到枕頭下面,雙手一捧幸欣欣的腦袋,就又吻了下去,被壓到枕頭下的手機鈴聲小了許多,已經有些清醒的幸欣欣還想推開陸揚,陸揚半強迫地繼續親吻,撫模**,沒多時,幸欣欣剛剛清醒一些的神智又開始被情`欲所佔據,抗拒的動作再次變成配合。
不多時,裙擺就被陸揚掀起,黑色蕾絲內褲也被陸揚手腳並用地蹬到腿彎……
手機鈴聲很執著,一直響了兩三分鐘,間斷了兩次,然後又響起,陸揚始終沒有去理會,柔軟的床墊在鈴聲起起伏伏,似痛苦又似歡愉的**聲一直響了四十多分鐘,才隨著陸揚一聲悶哼停下。
6月的天氣已經很熱了,一番肉搏,兩人身上都汗涔涔,陸揚伏在睡裙還在身上的幸欣欣身軀上,兩人都在喘粗氣。
此時,理智都回到兩人腦,對這種局面,兩人一時都沒有說話,好一會兒,兩人的氣息都喘勻了,幸欣欣才低聲說︰「你下來吧!壓死我了……」
陸揚嗯了一聲,翻身靠在床頭。
這才伸手從枕頭下面翻出手機,打開屏幕,看見之前打來的,是一個陌生號碼,不知道是誰。
幸欣欣在那里清理**,陸揚回撥過去,手機響了幾聲,那邊就接通了。一個有些熟悉的女孩聲音傳過來。
「喂?你好!請問是龍族網吧嗎?我下午看到你們招網管和收銀的公告,請問你們招好了嗎?」
陸揚想了想,才記起這個聲音好像是下午在食堂門口貼布告的時候,那個自稱以前他迎接過的師妹。
電話里聲音有點失真,听著有點像,但陸揚也不能肯定,不過能不能肯定都無所謂,陸揚問道︰「你有網吧工作的經驗嗎?什麼時候能來上班?」
說完,陸揚想到這個可能是那個學妹,又加了一句︰「你每天能上多長時間的班?」
女孩︰「陸師兄?龍族網吧的招聘是你負責的?」
陸揚這邊還不確定對方是不是那個學妹,那邊的女孩已經听出陸揚的聲音,詢問已經帶著些驚訝和驚喜。
這下,陸揚也確定對方就是那個學妹了。
陸揚︰「談正事吧!你有沒有網吧工作的經驗?最快什麼時候能來上班?還有,每天什麼時間到什麼時間可以上班?」
女孩,也就是那個莉莉︰「好的!師兄,我現在還是學生呀!沒有工作經驗,這次想出來兼職,就是想積累工作經驗的,我隨時都可以來上班,不過只能在下午放學後到晚上11點左右,太遲了,晚上就不能回宿舍了。不過,很快不就要到暑假了嘛!到時候我就可以隨時在網吧上班了!」
說到這里,陸揚目光瞥見已經穿好內褲的幸欣欣微笑著跟他揮揮手要走,她明天就要走了,陸揚怎麼能就這樣讓她離開?
當下趕緊對手機那邊的女孩說︰「好!你明天晚上6點過去上班吧!行不行做一段時間再說!工資不會虧待你!」
「啊?好好,謝謝……」、
沒等女孩高興的話說完,陸揚就掛斷通話,隨手把手機扔在床上,起身快走幾步過去,在幸欣欣走出臥室之前將她拉住。
「你就這麼走了?再聊幾句吧!」
幸欣欣面皮發熱地看了一眼全身精赤的陸揚,掙開陸揚的手,低聲道︰「以後再說吧!我走了!」
說著就拉開臥室門出去了。
陸揚此時也注意到自己身上什麼也沒穿,望著幸欣欣的背影,想了想,還是回到床上,心里有點懊惱,男人果然是下半身動物,在幸欣欣離開前的最後一晚,居然就這麼跟她發生了關系。
看來自己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了。
……
同一天晚上,離婚時分到二十多萬的幸欣欣前夫又來到常去的那個賭博地點——一戶人家的後院平頂小房里。
這戶人家表面上是賣茶為生,前面的門面房里擺著十來桶各種茶,因為門面的位置不大好,有時候一整天都未必有一個人來買茶。
偏僻的位置賣冷門的東西,生意當然好不了。
所以這家的男人就想辦法在自己後院悄悄蓋了一個平頂房,兩間屋,外面一間放了一些雜物,看上去只是一個雜物間,但里面那間卻裝修得很精致,空調、電視、音響、飲水機、沙發,應有盡有,引來不少喜歡賭大錢的老賭鬼在這里聚賭。
幸欣欣前夫去年下崗後,也是偶然跟人來過一次這里,然後就陷進去了,前前後後在這里輸了兩十多萬,愣是把好好一個家敗了,現在家里的搖錢樹網吧也賣了,老婆也離了,女兒也跟了老婆,這下,他更是像月兌韁的野馬,再也沒人管他賭不賭了。
今晚先在附近一家飯店弄了一桌好菜好酒慰勞了一下自己腸胃,然後帶著幾分酒意和幾萬塊錢就又來到這個銷金窟。
那些喜歡賭大錢的老賭鬼,一般都有一個習慣,那就是一個桌上幾個人,如果全是老手,一個肥羊都沒有,大家就只是隨便玩玩,一旦來了肥羊,老賭鬼們,幾個眼神交流,就會心照不宣地開始宰羊,幾個人默契地想著點掏肥羊兜里的錢。
這種手段和默契,一般身在局的肥羊是不可能看出來的,老賭鬼們也不會嚇到肥羊,牌面上總是有贏有輸,不時還會輸一個大的給肥羊,讓肥羊越發心癢難耐。
賭癮越賭越大,陷進去的人,很少有能擺月兌出來的。
因為賭著賭著,就會對外面的辛苦賺錢失去興趣,賭場上,只要運氣好,來錢實在是太快了。
去年才加入這里的幸欣欣前夫就屬于這種情況。
剛開始的時候,幾個老手很少玩花樣,牌面上大家憑運氣有輸有贏,有時候,還會故意一天讓幸欣欣前夫贏個一兩萬,時間稍微長一些,幾個老賭鬼就玩手段了。
三個老賭鬼都想著從他那里掏錢,幸欣欣前夫哪里還能守得住腰包?
輸得那是越來越多,最終弄到這個田地。
那些老賭鬼可不會內疚。
相反,得知他剛剛離了婚,分到手幾十萬之後,幾個人眼色一交流,就都笑眯眯地又跟他玩了起來。
等凌晨三四點鐘,牌局結束的時候,幸欣欣前夫志得意滿地帶著贏來的三萬多塊回去。
走的時候,還滿面笑容地說︰「果然是情場失意,賭場得意!嘿嘿!老一離婚,果然賭運就轉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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