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燁挑眉,不相信她的話,「看你剛剛笑的那麼開心,肯定不是什麼好事。『**言*情**』」
「哪有,不是你想的那樣。」歐陽菱珊擺了擺手,話鋒一轉,「你既然來了,壽禮呢?」
「壽禮?」陳燁像是听到什麼笑話一樣,大笑起來,「我要什麼壽禮呀,我是來吃白食的。」
「沒有壽禮你來什麼,小心我們主子將你轟出來。」歐陽菱珊作勢趕他走。
陳燁敲了敲她的腦袋,「你怎麼這樣呀,好歹我也是貴客,沒有壽禮也一樣能進去的吧?」
歐陽菱珊挑眉,「沒有壽禮算哪門子的貴客。」
「瞧你那勢利樣。好吧,看你這麼忠心的份上,我就獻上我的壽禮。」說罷,拍了拍手。
只見兩個人太了個箱子走進宰相府。
「這還差不多。」歐陽菱珊滿意的點頭。
陳燁無奈,「你那麼忠心,你主子也不會把送來的賀禮分你一半呀,干嘛那麼賣命。」
歐陽菱珊一邊記著帳,一邊說︰「你不懂。」
「哎。」陳燁輕聲嘆氣,「你說我怎麼就沒有找到像你這麼好的奴才呢,這麼忠心,這麼听話。」這麼特別……
歐陽菱珊聳了聳肩,「都是命。」
「對了,我有個東西送你。」說著,陳燁從袖口里掏出了一件東西。
是一根簪子。
歐陽菱珊愣了愣,額頭開始冒冷汗。
難道他現了?怎麼可能。
她偽裝的如此小心,連顧里希都沒現,他就更不可能生了。
額,不科學。
陳燁拿著簪子在她眼前搖晃了兩下,然後塞到她手里,「送你了。」
歐陽菱珊趕緊扔回給他,「我一男孩子家,要這些女孩子的東西干什麼,這不是侮辱我嗎?」說著,假裝生氣。
陳燁愣了愣,說的也對,可他買的時候可沒想那麼多,只是覺得這個簪子好看,想讓歐陽菱珊帶著試試,可卻忘了她現在還是男兒身。
干笑了兩聲,又將簪子塞回給她,「這是我前幾日人家送的,我沒什麼用,以後你可以送給你的妻子嘛,對吧?」
暗暗松了口氣,歐陽菱珊看著那顏色通透的玉簪,笑了笑,「也對,反正你家多的事,送我也好。」
「對,對啊,我家這玩意多得是。」
呼——
還好混過去了。
……
晚上,正是宰相府最最熱鬧的時候。
永聚殿。這里燈火輝煌,熱鬧無比。
顧里希身著紫色錦袍,頭隨意束起,俊美的五官,嘴唇只因酒液而愈加紅艷,猶如一個成熟的櫻桃,讓人垂涎欲滴。
慵懶的坐在大殿之上,眼眸低望著底下左右兩排按順序坐了許多官員。
歐陽菱珊站在顧里希身側,時不時的給他倒到酒。
太痛苦了……
望著一桌子的菜,只有咽口水的份,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底下的人吃的很歡,而顧里希只是拿著酒杯喝酒,桌子上的菜完全沒動過。
魂淡!歐陽菱珊在心底里咒罵他,這麼好的菜,他居然一口都沒動,那麼殘忍的事情都做的出來。要是她能嘗一口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