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上海就像沙塵漫天般灰蒙蒙,是霧霾了。今天下了雨,天才重新干淨明朗起來。景詞也露出了久違的燦爛笑容。
上海永遠那樣喧囂,像絢爛的煙火。景詞不禁唱出來︰「快樂是快樂的方式不只一種。最榮幸是誰都是造物者的光榮。不用閃躲為我喜歡的生活而活
不用粉墨就站在光明的角落。我就是我是顏色不一樣的煙火。天空開闊要做最堅強的泡沫。我喜歡我讓薔薇開出一種結果。孤獨的沙漠里一樣盛放的*luoluo。多麼高興在琉璃屋中快樂生活。對世界說甚麼是光明和磊落。我就是我是顏色不一樣的煙火。天空開闊要做最堅強的泡沫。我喜歡我讓薔薇開出一種結果。孤獨的沙漠里一樣盛放的*luoluo。」
自始至終,景詞都像自己愛情中的局外人,讓別人完全掌控局面,而此時,她感覺終于有掌控自己命運的時機了。『**言*情**』
景詞來到辦公室,辦公室沒什麼人,卻有著清幽的香氣。報社的女記者大都面容嬌好,眼神犀利。在這家報社里,沒有人是景詞的直接上司,她似乎是自己管自己的,一切安排都很隨意。唯一不好的是朋友少,除了主編希希跟她講講話,但也沒有資格催稿,其他人都對她敬而遠之。景詞並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起碼比以前在別的公司看人臉色要好的多了。
希希來上班的時候,經過景詞的辦公室,景詞的門打開著,于是希希倚在門上,問她「昨天見了韋公子嗎?」
「見了。」
「這幾天跟他再溝通溝通,請他吃飯,多采訪點,這周就要稿了呢。你這樣一個大美女,什麼人都能被你采訪到,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哈哈,你又貧,我一定努力。」
「你不用努力,也能寫得出稿!你所有的稿件都不用審,咱們報社就屬你最有采,你是報社的金牌記者啊。」
「哈哈,什麼金牌不金牌,我覺得其他人關鍵的問題就是懶,不出去拜訪人,混個臉熟,誰跟你都是朋友,能采訪到的內容自然也就多了。我天天頂著太陽在外面跑,把客戶都當我親爹親媽,誰不給我盡量安排采訪!很多人只會明哲保身,不想著怎樣采訪到有用的人,想寫的也不敢寫,只想利益,嘴不甜,腿不勤,禮物舍不得買,怎麼能賺來名聲?很多大人物說話一言九鼎的,你只要真心對他好,自然工作好做。話說回來,只要你能采訪到他,他就是想讓你報道的,他想讓你把他公司寫得好,還得給你不少好處!」
「那是,這些道理咱倆是懂的,可惜其他人明白的不夠深刻。好了,我去忙我的了,你忙吧。」
「我就喜歡你這個從不打官腔的女人!」兩人相對一笑。
上海曲里拐彎的小弄堂里透出歲月的滄桑,但更多的地方,是繁華,是現代的與世界接軌的氣息,在這座城市里,女人沒有美麗是萬萬不可的,三分長相七分打扮,即使不夠驚艷,也得精致。報社里都是精致的人,除了精致,更要拼拼才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