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御軒有些好奇的問道︰「什麼責任?難道秦姑娘對不起你了?難道你們以前是戀人?」也只有這個能了,要不然秦姑娘需要負什麼責任?
「咳咳咳咳……」秦嵐劇烈的咳嗽起來,臉色通紅一片,是憋得,口中的食物卡住嗓子了,讓她非常難受。『言*情*首*
雖然對于薛御軒的說法,讓方諍言也覺得有些不思議,但是這種說法他並不排斥,但是出于對秦嵐的負責,他還是說道︰「不是這樣的,薛兄不要誤會了,這樣對秦姑娘的聲譽是不好的。」
方諍言上前,輕拍著秦嵐的後背,想讓她舒服一些。
好不容易秦嵐緩過勁來,但是听到薛御軒的另一句話,又劇烈的咳嗽起來,而且那趨勢,簡直是要咳出來內髒的趨勢啊。
「如果不是以前的,那麼就是現在的了,方兄與秦姑娘現在還是戀人關系?」薛御軒皺了皺眉頭,隨即又舒展開來,既然這樣,自己也就不用糾結什麼了。
方諍言都忍不住想要咳嗽一下,這薛御軒到底是怎麼琢磨出來的這些想法啊,我不是都已經解釋過了嗎?不是戀人關系嗎?
秦嵐放下筷子,冷著臉說道︰「我吃飽了,你們接著吃。」這要是放在以前,別人都能看得出來她很不高興,而且那冰冷的樣子還會讓人噤若寒蟬,但是現在,她的小臉通紅,雖然冷著臉,但是卻給人一種異樣的風情,絲毫起不到震懾的效果。
看著秦嵐走了出去,方諍言咳嗽了一下,說道︰「我們也趕緊出去吧,天晚了,秦姑娘一個人不安全。」
有什麼不安全的?都已經是化神初期的高手了,這里是她的對手的應該沒個人吧?薛御軒心中想著,但是還是與方諍言一起走了出去。
薛幕緊隨其後,心中在想著他們剛才說的天材地寶,如果公子想要的話,自己怎麼著都要弄到手。
秦嵐感受到後面有人跟著,心中不由得嘆了口氣,應該就是那個黑炭青年與他的幾個手下吧,真不知道他們跟著自己等人是為了那所謂的天材地寶,還是想要報復自己等人,不過這小子也真夠不長眼的,偏偏惹上薛御軒。
哦,不對,他一開始是要惹自己的,是薛御軒將仇恨吸引了過去,真是難為他了。
「阿幕,你再去教訓教訓那幾個尾巴,這也太煩人了。」薛御軒雖然說煩人,但是說話的時候,卻是在笑。
方諍言也說道︰「是挺煩人的,這人是你的仇人?不過我怎麼看著這家伙有些眼熟呢?」
「你認識?」薛御軒問道︰「要是方兄認識的吧,還是不要阿幕去了,免得得罪熟人。」
「你早就得罪了好嗎?還差這一次嗎?」秦嵐覺得他說的有些好笑,難道就少揍了這一次,就能讓那個黑炭青年感恩戴德了嗎?那家伙恨自己這幾個人,恐怕已經恨到骨子里了吧?真是為他感到悲哀。
薛御軒想了想也是,于是揮了揮手,就決定了黑炭青年此時的命運。
听著不遠處的慘叫聲,方諍言說道︰「我也不認識他們,不過,說實話,他們還真夠倒霉的,居然惹上了你們。」
「是挺倒霉,不過他卻意識不到。」薛御軒輕搖折扇,一身白衣,在夜色中甚是顯眼嗎,儒雅貴氣,就像是從夜空中走來的仙人。
方諍言站在他身邊,絲毫不差,那一身的風流,那天生的貴氣,讓他們之間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默契,「薛兄,你跟我羽堂兄都喜歡玩折扇,到時候一定有很多共同語言。」
秦嵐很想說,玩折扇,不就是附庸風雅嗎?但是她敢肯定,自己要是真的這麼說了,得得到多大的白眼啊,她不願意自己真的遭人鄙視。
「這里的山這麼多,確定了在那一座山上嗎?」秦嵐問道。
「在前面,雖然不確定具體位置,但是已經確定了大概方向。」方諍言指了指前面的山說道︰「到時候大家要小心一些,因為這里的江湖人實在是太多,什麼樣的修者都有,在這種時候,能不惹麻煩,還是不要惹麻煩的好。」
秦嵐與薛御軒點了點頭,正在這個時候,薛幕也來了,于是幾人再次向前走去。果然,如方諍言所說,這里的江湖人將會越來越多,這不,他們還沒有進入山里,就能看到三三兩兩的修者結伴前行,雖然這些人在談笑,但是秦嵐卻注意到他們之間的互相防備,不禁嘆了口氣,在天材地寶面前,就算是再好的交情都得靠邊站,這就是江湖,這就是現實。
回想著前世的事情,她並沒有記得這里出現過什麼太材地寶,看來許多事情,展的已經跟以前有些不一樣了,但是自己心中的那個他,是不是還跟以前一樣呢?
幾人不再說什麼,氣氛顯得有些沉默,方諍言湊到秦嵐面前,小聲的問道︰「秦姑娘,那件事情……是不是以?」
「什麼事情?」秦嵐這才想起來,方諍言還有事情要拜托自己,但是到底是什麼事情?
「我跟羽堂兄還有無通兄來到這里,讓鐘師妹與寒師妹留在了蒙國,所以就定了三個房間,但是沒想到鐘姑娘與寒師妹現在也來了,而且客棧里已經沒房間了,你看是不是能讓她們……」方諍言說這些話,有些些不好意思說出口,他也知道,這個要求過分了。
秦嵐有些震驚的看著他,說道︰「你不會是想讓她們跟我住一間吧?你想什麼呢?一張床能睡下三個人嗎?你是想讓誰打地鋪呢?」
見到秦嵐有些生氣,方諍言忙道︰「不是不是,你誤會我了,我的意思是說,你們不是定了是個房間嗎?但是你們現在就只有三個人,這不是還剩下一個房間?讓她們兩個住那間房,就行了。」
「你說的倒是挺簡單的,你問問薛御軒同不同意,那間房里,是住著他的心肝寶貝呢。」秦嵐冷笑著,忽然間想起來,鐘姑娘與眼前這個人的特殊關系,心道,這家伙原先的打算,不會真的是讓自己打地鋪的吧?真是不原諒。
對于他們的談話,薛御軒在一邊是听得清清楚楚,此時見到他們談話的內容竟然扯到自己身上了,在方諍言驚疑的目光中,忙否認道︰「別听秦姑娘的,根本就不是那回事。」
于是他將在路上救人的經過說了一遍,方諍言不由得有些無語的看著他,說道︰「你真行,真是什麼人都敢救。」
「秦姑娘,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只能按照你剛才說的方案了。」方諍言嘆了口氣,覺得這個方案也有些不好實現。
「什麼意思?」秦嵐有些奇怪,自己剛才有說什麼嗎?自己好像是在表達不滿的好吧?
「就是讓她們跟你在一個房間啊。」方諍言說道,「你剛才不是說,以讓她們跟你擠擠的嗎?就這樣好了,讓鐘師妹跟你一個房間,寒師妹跟你們救的那人一個房間,這年事情就圓滿了。」
「你真不客氣。」秦嵐有些無語,「你就這麼不擇手段的為你的女人謀福利啊。」
方諍言聞言,別有深意的看了秦嵐一眼,說道︰「秦姑娘,這話不能亂說,那兩個都是師妹,再說了,秦姑娘,我們兩個都這麼熟了,而且都做了那麼親密的事情了,這點小忙你不是不幫吧?我是拿你當朋友的,既然是朋友,自然就不應客氣了,你說是吧?秦姑娘?」
是個屁。秦嵐很想罵一句,我什麼時候跟你很熟了,我們做了什麼親密的事情了?我真是夠了。不過她也知道,鐘姑娘跟方諍言的事情只是她的猜測,畢竟這種事情她也沒見過,所以這種話也是不能亂說的。
「哼。」秦嵐冷哼一聲,也不理會這人,徑自向前走去。
「你是將秦姑娘得罪的不輕,還有你們兩個到底是做了什麼親密的事情了?」薛御軒真的有些好奇了,因為從一開始認識方諍言的時候,他就一直在提那件事情,但是到底是什麼事情,卻沒有說出來,所以薛御軒現在真的很好奇。
方諍言在收到秦嵐凌厲的眼神的時候,咳嗽了一下,說道︰「這個,真沒什麼,我剛才有這麼說了嗎?沒有吧?」
「你——」薛御軒有些郁悶的指了指他,這家伙不會是打算耍賴的吧?「我告訴你,我跟你沒有什麼親密的事情,所以你威脅不了我,雖然秦姑娘答應你跟你的鐘師妹一起住,但是我代表肖月姑娘拒絕你這無禮的請求,畢竟她跟你的寒師妹並不熟悉。」
「你這純粹就是攜恩相報。」方諍言等著薛御軒,自己不就是沒有告訴他他想知道的嗎?至于這樣嗎?他要是想要拒絕,剛才怎麼不拒絕啊。
「我就是了,你能怎麼滴。」薛御軒搖著折扇,向前走去,「你要想清楚了,秦姑娘的房間也是我出錢定的,我要是不同意她之外的人住進去,誰也別想進去。」
威脅,這就是**luo的威脅。方諍言氣憤的瞪了他一眼,冷哼一聲,就去追秦嵐去了。
「這就生氣了?」薛御軒笑了一下,「沒關系,我好好跟你講講條件。」
薛幕則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既然公子想要玩,那就讓他玩吧,只要他不玩我就行。
當方諍言帶著他們趕到夜羽堂幾人的休息地的時候,卻看到夜羽堂,與人打了起來,此時只有鐘若顏與寒香在他身邊,無通並不在。
在他們的周圍站著一些人,分明就是看熱鬧的,還有幾個與夜羽堂對打的那人的親友團在旁邊搖旗吶喊,助威。
方諍言剝開人群,走了過去,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羽堂兄跟人打起來了?」
鐘若顏看了他一眼,並沒有說話。
寒香說道︰「方師兄,剛才那個人污言穢語的侮辱鐘師姐,所以師兄忍不住,就教訓教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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