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b。新）病魔掌上的雄鷹74︰更新時間︰24——2:5:4。七十四.一束炫人眼目的光（3）小。b.新
昨夜的一場暴風雨後的今天，雖然說是一場秋雨貴如油，給秋種工作帶來了有利良機，但，卻給安裝隊的安裝工作留下了很大的難度；兩者矛盾，一驚一喜，總有一方不能如願，這是老天爺的決策，誰也改變不了它的，只能順從天意罷了！75593
蔣建國思默著，穿過安裝隊的沿線的障礙多不勝舉，比如聚星大隊就是一例︰農民修築的專供高稍兩膀農田用來干旱灌水用的兩道小支渠，在這一夜暴風雨中，現在肯定是滿渠蕩悠悠的水正迎天浪蕩著，流不了也放不去；因為這上上下下，還有大片大片的、急待收割的黃稻田，哪個隊也不願意再讓渠水澇了田、落了稻…這種不可估計的損失，到手的東西，誰也接受不起的！這陣子老天作旱不雨，當然，也給三秋「雙槍」的農民帶來了極大的不便，但在搶收搶割中的社員們，人能在干朗朗的田地上作業，進度真是提高了不少，同時還能趁著好天好時的機會，在極短的時間內，能做到盡快曝干、讓糧食粒粒到位；這種天意條件實為難得，老百姓當然是喜笑顏開、心滿意足的喜悅！也能多贏來了不少秋種的時間；有時這種顧此失彼的關鍵常常有之，老天爺往往是不盡人願的。他連連揉揉、昨夜受了雷雨驚擾的那雙惺忪的眼楮，打個哈欠去了工地。
聚星地區的土質純屬紅砂土，雨後的表皮看起來不濕無水，其實地下的雨水並沒有流走，大部分還餃在土壤里，一腳踩下，總是泥水滋滋，時常有著潮鞋的後悔；遇到上坡下坡的人若是不注意，或不踩石塊、或是草根行走一不小心就會一腳滑到底，甚至于至人要翻一個九十度的大跟斗，往往被跌的你一心火，令你哭笑不得！這樣的天氣，何況我們人人肩上還負有千斤之重，一根桿子盡有十幾米的長，一人扛不動，十人拉不走，想通過這兩道近有6度高坡的小渠壩，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沒想到被街南隊的兩道小支渠、難住了我們輸桿隊的去路。
今天是一班臨陣，領班人是張友；常言道，「久干逢雨精神爽，失利時來得利時」！張友猶如一個大孩子，他特別對雷雨交加的「春、夏、秋」這三個季節十分感興趣；因為他知道，大雨後的天，會常常發大水的，當然，這是三春時節的雨後較多，聚星地區是小山陵地區，不論哪個季節，在大雨傾盆後的不一會，山間下的小河，當然還包括小塘壩等都很容易積水，小河、塘水常有滿埂的事；魚游上水，也就是說有淌水的地方就會有上水魚，泥鰍或蝦蟹等甚的東西，往往有過人家的塘，一場暴雨後，滿塘的魚全都跑光了；還鬧了個大笑話…愛撈魚模蝦的張友，若是遇了這樣的天，他成天在外就像似一個小水猴。
蔣建國知道，今天單要通過這兩道小支渠就是一大障礙，果然不出所料；但他沒有料到的是，就在這一夜間的雨，連這快干得快要冒煙的大九斗，也變成了汪汪的一田水；想想昨夜的雨下的該有多大的；連昨天多挖一個電桿坑子也不見了，我還在為此而高興呢，正準備今天上午立桿子！唯有干坑四周的上的覆土還隱隱猶存；他由得嘆息一聲道︰「唉…多吃一粒飯還從鼻孔冒出來了，這個老天爺爺也真不講意思，難道你不能為我再堅持一個星期不雨嗎，何不作美而故作整人呢？看來在這十天內都逃不離聚星了」。
是的，這是他原本的心里話，按照工程日程安排的；打算他在這個計劃劃範圍內，進度再朝上提前一個星期，這不單能超時完成他的安裝時間，同時還能如願告捷大快人心；他想的就這麼簡單。後來他又覺得自己好幼稚，很自私；天也不由人的；若一個星期再不雨，這秋種任務又將會成了什麼樣的角色！大片大片的田地該要干成什麼程度？稻茬田不能犁，鋤郭郭不動，豈不是成了鐵板一塊，還當真要轟炮了嗎？歸納到一句話︰「腳底下起火，頭頂上冒煙」了…人有忠孝難全，老天爺也難能兩願了。
蔣建國手上拎著大鍬（拿著鐵鍬），上上下下，仔細查看了前後兩天作業區的、經昨夜夜雨後的基本情況後，隨即就走了過來，眼見他的員工們都好像沒有事似的、依然還在田埂上慢悠著，是否還在急等著什麼。
「怎麼了？快，還不快放去這田里的水，怎麼你們就看不到眼前要做的事呢！是不是你們以為田里有水今天就沒事做了是嗎？沒精打采、死氣沉沉的成何體統」！說罷眼神便向田頭掃了一周，他無法接受眼前的事實，又見此他們這般松松垮垮的勁頭，心里的煩躁，不得不轉向他們罵道。
這時楊倫正手上拿了兩把大水冉，匆匆忙忙正向蔣建國面前走來︰
「隊長，田里的水，我已理過幾道疏水溝了，凡到在上面的田水對著我們田的，亮，亮！還有那一個田」；說著一一指給他看，「現在好了，我全都給他們堵死了，他們田里的水再也不會淌到這個田了；不一會，我們這個田里的水就沒有了；呵呵」！
「哦」？隊長迎面向他問道，「你這種做法符合邏輯嗎？他們的人若來，就知道這是我們家在此做的伎倆，能不咒罵我們？說我們這些年輕人竟然會做出這種為人不道之事嗎！嗯」？
倫正笑笑說，「隊長放心好了，這些我也已預料到了，當然我首先要考慮到他們的利益，然後才能顧及到我們自己的事；不過，我也給他們的田重新打開了幾道衛uo冢?盟?翹錮 乃?饗蚱淥?胤餃Х耍?蟻耄?庖膊 幻?馨桑壞彼?強醇?矣姓庵腫齜 ??且不崦靼孜頤竊詡庇謨錳錚?熳Щ┐甯 瓜呦唄釩滄埃?獠喚鍪俏頤塹鼻白釷滓?墓ア倘撾瘢?彩撬?羌抑???耐返卻笫攏?魏穩碩幾扇挪壞茫 ?鞘遣換 腫鏤頤塹摹保狘br />
听罷，隊長不經咧著嘴巴大笑一聲道，「哈哈！好啊，好一個能說會道的小倫正，你想的還真周到的！嗯，小子，算我服了你了！那好，那我再問問你，你手上拿來這水冉有什麼用處」？
「哈哈」，倫正笑道，「隊長你是真傻還是在做呆？我看你被昨晚的一場暴風雨嚇糊涂了，沒有這東西，我們昨天挖的干坑里的水，是不是讓它自動干？還是…，不然的話，沒有十天也干不了的，接下再來一場雨的話，我看我們的工程任務一時也完成不了了，到時候，我看挨批挨斗的必然是你」！
「哦哦…是是，我真是差之千里了」！蔣建國連連撈著頭皮自慚形穢地嘟噥著。
「嗯」。蔣隊長點頭表示認可。
蔣建國心想，嗨！這小子還真行，他的思想意識已超越我了；他回過身來面向他們說︰
「同志們，請你們看看我身邊的同志他是誰？大概你們都認識，他就是我們安裝隊里最後來的同志楊倫正，在這里年齡他最小，為什麼他能看到事，你們就不行，這就說明了一個‘有志不在年高，無志空活百歲’的道理！想想看，你們哪個比他不高，年齡比他不大，知識比他懂的多，怎麼你們就不知道今天的事應該怎麼做」…楊倫正知道隊長的心情，忙把他的話岔開道︰「隊長別說了，我的事不值一提，原因是我帶的東西而他們家里沒有，要是如我家一樣，還用說，甭也早就拿過來了嗎！呵呵」！隊長瞥了他一眼道︰「小倫正你…你還在為他們說話！可他們來的到早，來早又有何用，溜溜達達甭還是沒事做？誰見誰不生氣那才怪呢」！楊倫正說︰「隊長，我看現在的桿子不能立，是否可以繼續往前挖子？其實眼前這個子就是停兩天再立也是沒有問題的，原因是我們的作業沒有停止，進度仍在繼續…我這樣說，這並不怠工；你想想看，甚至于會給我們帶來更有利的與方便，因為這樣作業很靈活，不死板；在天氣好的情況下，當然該立就立，當該挖坑還是挖坑；能雙管齊下，一次性作業豈不是更好嗎？還免得夜長夢多」！
「嘿，小子，你想的基本上與我是一致的；為了抓緊時間，升溫空氣，我們現在就執行」！
「同志們，請大家行動起來，快，快動手排水，看看田里還有高低不平處存的水，要能盡量排完更好；想必楊倫正將才說的話你們都听到了，田里的水一排盡，馬上舀去坑里的水，這兩人由楊倫正和鄒童負責！然後再加高一點桿坑四周覆土，做到即使有大雨重來，也不會讓田里的水再次流進干坑里，這種做法是我們有備而御的」；其余的人，听從馬技術員指揮繼續挖桿坑。
從磨墩（磨墩水庫）至官亭的中上段，是屬于山陵地區，總是高低無度，起伏頻繁；磨墩屬于聚星公社的聚星大隊，聚星大隊與新光大隊，就這段地勢，可以說，聚星大隊是一個掉底大隊，與周邊地勢的懸殊極大；在挖坑立桿中，常會遇上陷阱與石層的出現，若不作聲響轟炮，是回避不了的，種種困難與障礙，給安裝高壓線路的安裝隊帶來了極大的難度！今天這個大擔二，在整個線路中可算得是處于最低的位置，也是原聚星大隊的一塊座根田，正位于立桿位置；（大擔二︰折合市畝相當6畝）。從新光大隊的後一段至官亭變電所，又是平坦地勢。
事至于此，蔣建國想，也千萬不能過于急性，以免萬一；桿坑不干透，絕不栽桿（立桿）。這才叮屬了馬技術員兩句，他去了一班的輸桿組。
一班一組的小子們，正圍繞著街南隊的渠壩埂打轉轉，不由分說這是渠水在和他們作梗，隊長一口氣來到支渠的埂坡下，發現弄了一身泥的大胯子，正抱住一條腿坐在一塊小石塊上哭鼻子…
「這，這是怎麼回事，你們組長呢」？隊長急于問道。
「隊長我在這呢」！是來自渠埂上的聲音。
組長張友扶著杠桿站在渠頭上，看來看去，有兩米寬的、三米多高的小渠壩，一夜雨的功夫便有了腰深的水，上下渠埂還打滑，除此沒有近路可通的；要想直接從這里翻過…難難難…忽而听到隊長的聲音，與之迅雷不及掩耳地答道，「隊長，從這里我們很難得通過的，上不來也下不去！原因是埂坎抓不住腳；耐不住力！你看…」（耐︰把握不住）。
蔣建國聞罷原想一口氣沖上去，沒想到快達埂頭時，兩腳一滑，他像腳踏風車板似的「唰」一腳滑到底，一個踉蹌差點一頭栽倒在地，到弄得他滿臉通紅，不知所措；當兵的漢子當然是手腳利落。這才手理著斜放在埂坡埂上的高壓電桿，一蹶一就地爬了上去；站起來看看四周及兩端無止盡的長堤，不時蹙起眉頭。
「嗨，這場大雨給我們帶來了不少的難度，我說老張，叫大家都給我動動腦子，難道真的就給這條小渠壩擋住了我們？我說我們不會的，老天爺就是想難，它也難不倒我們，不過麻煩是有點；就是扛，我們也要把這幾根高壓電桿扛過去！你們說，我們是不是年輕人？大聲回答我」！
「是」！他們不約而同地回應道，「我們都是年輕人，我們不是孬種」！
「好！你們回答的相當的好！這就是我們社會主義社會的青年人的本色！在我們眼前類似這種困難又算得了什麼！嗯？只要我們有決心，就是一座泰山擺在我們的面前，看看能不能把它從我們這里搬走它」！
蔣建國又一個箭步回到下面，「胯子，你是怎麼回事」？隊長見胯子的腿下滿是血，並俯去檢查他小腿肚上的傷口，不看則罷，一看驚呆了︰「呀，你怎麼弄成這麼長的長口子」！胯子揉了一把還帶有淚花的雙眼，微笑道︰「哦，是將才我們抬桿爬坡時，我在尾端；因埂坡太滑，上面的人手沒有把握住肩上的杠子，連人帶馬就這樣一滑而下，讓電桿梢頭撞上的」。隊長用手模模他那約有五寸長的傷口問道︰
「疼嗎」？
「當時不痛，現在有點，不過隊長，再一會功夫，只要里面的血不流，外面的傷口凝結住了，我想，大概就沒事了；隊長，你不要管我，沒事的」！
「呵呵，好小子，那哪成？你這是工傷事故，就是現在不淌血了也不行，要是發炎成了大事又怎麼辦，我能不管嗎」？
「這」…胯子紅了下臉，低下頭去。
「好了，你現在什麼都不要說了，你下吧，這里讓我來！哦對了，你快去醫療站，去叫醫生給你消消毒、打兩針，再叫他們多開一些消炎藥給你吃，看看盡可能不讓它發炎就好；胯子，你能走嗎」？隊長看著他問道，「如果不行，我馬上派人抬不去醫院」。
「不，不了隊長，我哪有這麼嬌？這點傷不嚴重的，我能走，現在我就去」。
「那好，你去醫院，如果醫生需要你住下來的話你就住下來，一切的醫藥費你甭問，由我去結算，嗯」！
隊長從下往上看看這麼高的渠壩坎頭，重力在肩，實不容易；就是干朗的晴天；何況還是…他默默地搖搖頭自言自語道，「難呀…難」！遂決定順從渠坡腳下，繞過中心隊再轉兩道彎，路是遠了一些，但腳步帶快點，這種時間上的差距也並不大；雖然多轉了兩里路，那可就安全多多了。這里，只要再立五六根杠桿子，以下的可以說就是‘康莊大道’了，再沒有什麼難度的出現。
蔣建國讓張友將高壓電桿橫下來放在原地上，套上鐵絲索牢固好，他一挽袖子說︰「來伙計，我把頭」！
一根電桿五丈長哎，哎嗨吆哎，
一肩千斤又何妨呀，哎吆嗨吆；
天不作美連夜雨哎，哎嗨吆哎，
旱田成澇水滿塘呀，哎吆嗨吆；
翻崗越嶺我樂意哎，哎嗨吆哎，
加快腳步一個樣呀；哎吆嗨吆；
今天之事今天做哎，哎嗨吆哎，
明天新事在身上呀。哎吆嗨吆；
好漢做事不留尾哎，哎嗨吆哎，
英雄作業榜上揚呀；哎吆嗨吆；
多塊好省加油干哎，哎嗨吆哎，
電燈電話早通亮呀，哎吆哎吆；
拖拉機田上聲聲隆唉，哎嗨吆哎，
打水機坡上砰砰響呀，哎吆嗨吆；
……
一路上號子、笑語，聲息連連
當然，挖坑組也不例外，在楊倫正的影響下，身邊的人也知道他們該怎麼做了；上午兩個干坑早已大功告捷；還看看能不能再挖一個吃午飯。楊倫正呲著荷花嘴，笑道︰
「隊長，你們辛苦了」！
隊長他們以三步並作兩步也運回兩根桿子了，是走了不少冤枉路，可與以前運桿子同樣的多，照樣是上午兩根，相比較還快了不少的時間；輸干隊的同志們也確實是累了，只听桿子咕咚一聲放下，人連腰都沒有直就一下子癱坐到桿子上，「哎吆我的媽來，累死我了」，輸干隊的小子們的汗水吧嗒吧嗒地往下滴…
隊長近前了幾步，用勃子上的手巾使勁地揉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
「常言說的好啊，人能勝天！同志們辛苦了」！
「隊長辛苦了」！挖坑組一片回應。
大擔二里的水沒有了，坑的水也已水干埂固；蔣建國默默地認可了。心里話，這樣做安全；又看看現在已挖好這兩個桿坑質量也很是滿意；他一片陽光地說︰「嘿嘿，好哇；看看我們已經失去的時間不是又奪回來了嗎？這就說明了，只要我們的信心在，沒有做不到的事；同志們，你們說是不是」？
「是」！工地上一聲齊響。
「嗯，由此看來，我們下午準能立桿了」！
馬技術員把蔣建國拉到半邊，悄聲道︰「建國啊，這是我的一點小建議，希望你能慎重地好好考慮考慮才是，我看下午‘桿子’就不不立了，待桿坑徹底干透了再立不遲；原因是昨晚的夜雨時間過長，浸透率較大，土壤會擴大松軟狀態，再者久干不雨的天氣，熱土一旦受到冷雨浸漬，它的融化範圍特別的深；看起來桿坑里的水沒有了，但，一旦桿子立好了，能不能保住桿子的根基牢固不牢固，這還是一個問號，誰也不能保證；我們還要多注意幾個‘萬一’，免得有…」！
「呵呵，老馬你說的好啊，當時我也沒有考慮到這一點，你說的沒錯！尚才我想的也是太草率了；嗯，老馬，就依你說的辦，做到‘安全’才是福中福嘛！呵呵」…
「隊長，沈醫生說我的腿流血過多，暫時不能上班以免再流血，下午還要去打針；為了被免發炎，除此吃藥外持續要打三天的針；隊長你看我」…
大胯子的左腿肚，幾乎用紗布緊緊地包扎了幾道，看樣子他的傷勢是挺不輕的；現在又匆忙地回到工地上，倒弄得他很尷尬的。
「哎也，胯子，我不是說過了嗎，現在你不要想那麼多了，三天就三天，沒得說的；養好腿上的傷才是你當前最主要的任務」。蔣隊長坐到杠桿上鄭重此事地說。
「同志們，你們稍靜一靜，現在我想借此休憩的機會，和大家聊上兩句︰我們這次是在縣黨委和區黨委的直屬下，是縣水電局、官亭變電所委托我聚星公社黨委，來完成這一艱巨而光榮的一項革命工程史命︰‘高壓線線路安裝’任務；這不僅是中國社會主義革命史上的一大戰略方針、同時還蘊藏著人民生活上的希望與未來；讓全國人民、城市和農村，都能走上全國一元化的電器化的生活；我們都是從以下的各大隊，緊急、臨時組合起來的、高壓線線路工程安裝隊的安裝人員；在此，我和你們一樣，心里懷著有無限的激動與喜悅！不久的將來，我們國家人民和世界人民一樣，以萬分激情的心情，將步入世界全頻道的電氣一元化的生活，邁進一個突飛猛進的、偉大的世界高科技的科學境界中！你們想一想，那時候我們的生活又是什麼樣的狀況！所以說我們的下一代人，今後是很難煞及到我們這些從原始起步的人的第一步。為此，我能和你們這些年輕人在一起，為社會主義革命、為國家和人民的意益，願獻身于無限革命的烈火中去！生活在這段時間內，令我有難忘與開心！
昨夜的雨，我們說是一場‘喜雨’，社員們急需要這場大雨，因為這給農村里的秋種帶來了一個天大的良機與方便；在此我們應該為他們拍手慶幸才是！不過對于安裝隊的安裝工程來說，實是施加了我們不少的壓力，滯怠了我們的工程進度；當然，我們並不覺得，也難不倒我們；只不過給我們在運輸抬桿子方面上，多少帶來一些困難，但這場雨後，卻給我們帶來一些知秋的感覺！今天一大清早，大胯子的腿上負了重傷，流了很多的血；原因在哪里？我想大家都知道，一件很沉重的大件東西，一旦是居高臨下猛然撞擊下來，你們知道這個重量有多重嗎？上百斤、千斤？甚至于有萬斤左右的重量；不管沖擊到什麼東西上，不粉碎也是一個洞，何況還是一個人？大胯同志還算是幸運的，因為是電桿的小頭（尾端）劃傷的，幸運就幸運在他的腿小肚，若是在一個人的頭上、或是在他的胸部，那就不堪想象了…所以說，這里的活，我們一定都要小心謹慎，不管是什麼事，什麼樣的活，一點也疏忽不得！經一事長一智，難度再大，我們的任務沒有完成，我們就依然要干；我們沒有資本，折騰不起！但，我們的‘資本’就是年輕人，我們有一顆、一心一意為建設社會主義事業的‘紅心’，一個革命戰士；天大的難事，遇事從不低頭的！現在老胯受傷需要醫療修養許日，即使是一段很短的時間，但現在這個抬桿組還需要補充一個人，這個人，我決定從挖坑組里補充上來，因為抬桿組要正常工作；但我們知道，這次雨後，是否還會有什麼樣的災患發生，這還是一未知數，雖然我們不是未撲先知的人，但也無需那麼緊張，只要我們能多加小心，細心工作；或許多走一段路，多轉一道彎，我們就不會再發生什麼樣的不如意的事。
同志們，在此我也講了這麼多，大家要做到心中有數，一句話︰希望我們各個環節都要保證安全生產，精心地工作；希望各領班的同志一定要帶好你的班，不允許有類似的事故再次發生」！
隊長看著老胯微微一笑道，「老胯你下午、明天和後天都要好好地休息休息；針要按時打，藥要按時吃；大後天你能上班就上班，我說的是‘大後天’，如果你感覺到還不行，那就再休息兩天好了，不過我們的工程任務是很緊的，還有兩個星期就是9月2號；縣委辦公室命令︰強調月日零時準時通電！這兩個星期就是我們工程任務完成的終點點；這個大家都是知道，沒有萬一，只有認真完成，我們才能卸甲歸田！胯子的腿傷一時不愈，大家不妨就要多吃點累；就這幾個人多少看著辦；現在我們不僅要抓時間、還要趕時間；超時間；這樣我們才能、或能提前一天來完成這一光榮使命，也是我們心里的一點意願！若借用人手短缺，來拉東扯西的說話，不是理由！
「不，隊長，你說的道理我明白」！大胯子激動得打斷他的話說，「後天，我保證我能上班，我的腿是皮肉傷，沒關系的，請隊長放心；我不會當逃兵，也絕不會拖隊里人的腿，相信我，我會趕上的」！
蔣建國見胯子有如此決心，心里甚為感慨，說道︰
「那好啊，我們相信你！我也早說過，凡在我們這里的同志，大家都知道，工程不結束，誰都不願輕易離開這里的；胯子，你是我們這里的一位好同志」！
午飯前，蔣建國打算從挖坑組抽調一人到抬桿組；他的眼神在挖坑組中轉來轉去，便指定了張以貴，正要點名告訴他時，突然听到桿坑里有人在說話︰
「隊長，你不要找了，這個人就是我」！
蔣建國聞聲尋去，看看這人是究竟誰，原來向他揮著胳膊的不是別人，他就是楊倫正！
病魔掌上的雄鷹7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