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選真心話吧。」
車模滿臉ai昧地注視著她。
「你的第一次獻給了權燁？還是另有其人？」
向洛晴一怔，其他人則是帶著看戲的表情盯著她。
靠在沙發上的權律，手里搖晃著一杯酒，手指上的戒指一遍又一遍地摩挲著杯緣，俊臉被燈光隱匿，看不出他此刻的表情。反倒是權燁表情甚為緊張。
權燁伸出手握了握她的手，沖她柔柔一笑。
「如果你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可以選擇喝酒作為懲罰。」車模比了比桌上長細不一的酒杯，補充道，「必須挑最大杯的。」
向洛晴深呼吸了一口氣，一只手拽緊了褲管。
「沒人踫過我。」很輕的一句話，卻令在場的人都目瞪口呆掉。
有人開始嘲笑權燁，是不是那方面不行，其實只有她自己最清楚，權燁之所以到現在還沒踫她，是因為尊重她。
權燁被人質疑他那方面有問題，心情跌至低谷，他端起酒杯，一個勁地開始灌酒。
雖然只是游戲，但權燁有些當真了，向洛晴有些抱歉地看著他。
權燁喝醉了，她一個人扶不起他，一只手突然搭了過來，替她扶住了權燁。
他沒有對她說任何話，扶著權燁，讓她自己跟上，將權燁放進一輛車里，向洛晴想也沒想也要跟著坐進去，卻被身後的男人一把拽了出來，車門被無情地關上。
他對司機交待道，「送二少爺回去，千萬別讓老爺子看到了。」
「是大少爺。」司機點頭。
向洛晴掙扎了下，詫異地說道，「我……」
「你想怎樣？和他回權家？讓權家的人都知道他不勝酒力喝醉了？」他低頭，嗤笑了一聲，那眼神帶著不削和嘲諷。
她愕然，就這樣傻愣愣看著他，直到權燁被司機送走。
剛才那幫人也醉醺醺地跟著出來了，瘋子打趣道，「律少，你這弟媳需要我送嗎？這麼漂亮的女人交到你手上，我還真擔心你獸心大發。」
權律搭在她肩上的手不自覺握緊，冰冷的眼神朝他射了過去，瘋子感覺身後陰風陣陣，扯著嘴角費力地笑道，「我尿急，我先去找廁所。」
其他人憋著笑意，一一同他們說再見，紛紛上了自己的跑車。最後只剩他們兩個站在原地。
「走了。」他丟下這麼一句毫無溫度的話，長腿一邁，朝前走了。
向洛晴不明白，這男人干嘛對她冰冰冷冷的。可是天色漸晚，公交車也沒有了，除了跟著他走，她想不出更好的方法。
他的車就停在前面，她走過去時，他已經坐進去了，她慢騰騰地拉開後車門，正欲坐進去。那個男人又發話了。
「我是你司機嗎？」
「呃……」她垂下眉眼，關上後車門，拉開前車門，坐了進去。
他等她系上安全帶，側過臉看著她，那眼神太過復雜，她沒弄懂他所要表達的意思，他突然彎起嘴角笑道，「向小姐，你好像很怕我？」
「啊？我……我沒有。」
他的臉在下一秒沉了下去，同她沒有了任何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