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易沒有躲,也沒有退讓,踫上這種小地賴子,任何軟弱的行為,都會讓他們變本加力,硬踫硬才是最好的選擇。
孫易狠狠地一拳頭就向前面打去,打的就是張凱踹來的那條小腿,正打在他的小腿迎面骨上,發出嘎叭的一聲,自己的手沒事,肯定就是對方的腿有事。
張凱嗷地慘叫了一聲,抱著腿原地跳個不停,這本來就是人體最薄弱的地方,被孫易這狠狠的一拳打下去,迎面骨前的皮肉都凹陷了下去。
孫易飛起一腳,把張凱踹得飛了起來,在地上滾了幾個圈子,還在抱著腿不停地慘叫著。
賴黑子那張黑胖的臉變得更黑了,臉上的皮肉不停地顫動著,伸手就從身後抄起了砍刀,兜頭一刀就向孫易的肩膀劈了過來。
都是莊稼把式,沒有技巧可言,拼的就是誰更狠,誰的力更大,孫易自從下面那玩意好使了之後,整個人都變得不一樣了,力量大得無處發泄,現在正踫上賴黑子來找事,全身的血都沸騰了起來。
側身讓過了凶狠的一刀,賴黑子一刀不中,拖著刀追了上來。
孫易的腳下一絆,差點被路邊壓菜缸的花崗石給絆翻,砍空的一刀剁在花崗石上,發出當的一聲脆響,一片火星飛射著。
孫易趁機一腳把賴黑子踹開,一俯身,就抱住了這塊足有四五十斤重的大石頭,掄起石頭就向賴黑子砸了過去。
賴黑子一跳,閃開了砸過來的石頭,石頭夾著風聲飛出十多米遠去,這麼大的力量嚇得賴黑子眼皮亂跳,這小子怎麼跟吃了藥似的,這麼大的勁?
賴黑子沒什麼事,可倒在地上還在慘叫的張凱就倒霉了,稜角分明的大石頭滾動了幾下,擦著他的頭皮滾了過去,帶下好大一塊頭皮來,頭臉瞬間變得血糊糊的,慘叫聲都變得有氣無力起來。
賴黑子這會沒功夫管自己的小跟班,掄刀就要把這面子找回來,孫易空手對敵對自己太不利了,目光一掃,看中了一根鄰居埋在地里頭,用來栓牛馬的粗柱子,足有腿粗的柱子深埋入地下,只露出一米多長的一截。
孫易抱住這根柱子,嘿地一聲,身上的肌肉鼓起,把衣服都掙得崩開了線,露出里頭油光閃亮的肌肉。
埋入地下一米多的柱子帶著新鮮的泥土碴子被一拔而起,掄起來劈頭蓋臉的就砸了過來,而且是直奔腦袋砸過來的。
賴黑子橫刀一架,粗壯的柱子被架得一歪,貼著頭皮滑了過去,余力不消,壓著砍刀狠狠地砸到了賴黑子的左肩膀上,發出咕咚一聲悶響,賴黑的肩膀一塌,一個跟頭就摔了下去。
看著孫易那張猙獰的臉色,還有掄起來的大柱子,哪怕是一向靠耍狠欺負人的賴黑子都心驚了,而且他的左肩已經抬不起來了,不知是被砸斷了還是月兌臼了。
心中一生怯意,就再也沒有反擊的勇氣了,賴黑子手腳並用,連蹬再刨地向後躲去,粗大的柱子帶著風聲砸到了他的兩腿之間,離小黑只有一指那麼近的距離,蛋皮縮縮得把蛋蛋都擠進了小月復里頭。
賴黑子這回是真的怕的,發出一聲慘叫,腿都有些軟了,一個骨碌爬了起來,甚至顧不上跟班了,發腿就向村外狂奔著。
張凱一頭一臉是血,甚至顧不上腿疼,跟著一拐一拐地跑,身高腿長體重又輕,拖著腿傷竟然跟賴黑子跑得不相上下。
孫易舉著粗壯的大柱子叫罵著追了上去,一行三人,兩前在前面逃,一個在後面追,穿過了整個村子。
正是晚飯時間,打斗的驚呼聲把村民都驚住了,趴在自家的大門前看著這驚人的一幕,一向都狠得讓人心驚的賴黑子,竟然被攆得像一條賴皮狗似的,著實大快人心。
孫易一直追到了村外頭,兩人騎著摩托車,幾次差點扎進路邊的深溝里,帶著一溜尾煙消失在路上。
孫易這才扛著柱子往回走,還得給鄰居埋回去。
「小易,咋還惹上賴黑子了?」路過六嬸子家門口,六嬸子拽著他問道。
「誰知道咋找上門的,這種人,就是欠揍,下回敢來,把他兩條腿都打折!」孫易狠狠地道,至于李綺雲那點事,他是絕不能說,也絕不敢承認的,太丟人了。
「孫易,好樣的,回頭上大爺家拎只大鵝!」劉大爺翹著胡子高聲叫道。
「行,那我就不客氣了!」
「我還舍不得呢!」劉大爺哈哈地笑了起來。
孫易一路跟村里的七姑八嬸大爺大媽們打著招呼,扛著大柱子像個英雄一樣凱旋而歸,村子小,藏不住秘密,這下子又有八卦可以說了。
「沒看出來,小易竟然還能把賴黑子給打跑!」
「可不是,人家小易打小就是個老實孩子,我估模著,八成是賴黑子把這孩子給逼急了,兔子急了還咬人哩!」
「賴黑子可不好惹,小易怕是要有麻煩吶!」
「唉,那有啥辦法,這事也只能自己頂,頂不住的話,只能出去躲躲風頭了,六嬸子,你家跟孫家關系近,你跟這孩子說說,可別一時治氣吃了虧!听說,賴黑子經常把人砍得血糊糊的!瞅著都嚇人!」
村里人議論著,大半都是偏向孫易的,可惜卻不看好他,孫易這才剛從城里回來,賴黑子卻從十幾歲就橫行村鎮了,在鎮里頭都有不小的名氣呢。
孫易把柱子給埋了回去,找了自己的柳條筐,一點白竟然沒了,孫易這下可急了,這小狗听話又聰明,可舍不得它出點啥事,趕緊四處找,還沒時院子,就听到屋里傳來東西打碎的聲音。
趕緊沖進了屋子里頭,一點白正趴在地上舌忝著灑落的羊女乃,旁邊裝羊女乃的瓶子已經打碎了。
「好家伙,還會自己找吃的,這麼高你怎麼爬上去的?你才這麼點呢!」孫易抱起了一點白哈哈地笑了起來。
逗弄了一會一點白,然後就準備給自己做晚飯了,先蒸上米飯,農村做米飯的法子也不一樣,盆子里淘好米,放好水,在大鍋里再加上水,隔水蒸煮,這樣做出來的米飯不糊不焦,飯粒柔韌彈牙,米香四溢。
在林子里采來的野菜打個水抄去了苦澀味,剁點辣椒,拍上蒜末,再放上野蔥切出的蔥花,炸好的辣椒油再放進幾勺去,最後再淋上香油,涼拌野菜風味獨特,最下飯,再來一盤醬燜小魚,是最好的下酒菜,孫易還給自己倒了半碗小燒。
探察了野林子,又打了一架,心情很爽,不喝點都覺得不舒服。
喝了半碗酒,涼拌的野菜也見了底,正準備吃上一碗飯的時候,門被推開了,一點白一個骨碌爬了起來,發出稚女敕的叫聲。
屋門被推開了,僅僅是透進來的一股香風,孫易就知道,是杜彩霞來了。
杜彩霞圓圓的臉上還帶著惶急的神色,進了屋先上下打量了孫易幾眼,這才長了出口氣,「听說你跟賴黑子打起來了?」
「嗯,打了一架,打贏了!」孫易得意洋洋地道,還鼓了鼓身上的肌肉,肌肉結實緊繃,還有男人汗水的特殊味道,讓杜彩霞的心跳驟然加速。
「你怎麼還招惹這個滾刀肉呢,以後你的麻煩大啦!」
「有個屁麻煩,不服老子就打到他服!」正是豪氣萬丈的孫易很不樂意听杜彩霞這種長別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話。
反正兩人都搞過了,也放開了,一把扯過她放在了自己的腿上,手腳不老實地亂模著,「咋樣?還腫不腫?疼不疼了?再搞一次怎麼樣!」
「都這時候了,還想著搞這種事!」杜彩霞有些急了,「要不我請鎮派出所的民警給說和一下吧!他們的面子,賴黑子總不敢不給!」
「用不著,一個賴黑子,我還沒看在眼里!」孫易一邊說著,一邊把手探進了她的褲子里,嘿嘿一樂,消腫了,能搞了,這種事以前沒搞過吧倒還好說,現在搞過以後,腦子里總想這點事,壓都壓不住。
「知道你能,行了吧,不過你可要小心,賴黑子不是省油的燈,滾刀肉一樣的纏勁都讓人受不了!」杜彩霞被孫易粗暴的撫模模得直哼哼,抽出手來,早已經是一片濕膩了。
孫易拉下她的褲子就要上,火氣旺盛的大小伙子,又是初嘗禁果,哪會搞什麼前戲。
杜彩霞卻不干了,「可不行可不行,這麼搞又要腫了,我來我來!」
杜彩霞忍著心中的渴求從他的身上站了起來,月兌下了他的褲子,扶正的小家伙嗅了嗅,淡淡的異味不難聞,反而讓她有一種迫不及待的感覺。
舌尖沿著溝壑打著轉,孫易緊緊地抓著她的頭發,臉上的表情扭曲,身體蛇一樣的扭動著。
現在突然變得細膩了起來,每一絲每一毫都刺進了內心最深處,每一處的感覺都不一樣,特別是兩顆蛋蛋中間被濕滑的舌頭掃過時,蛋蛋都抽到了一起。
「就是這里,就是這里!」孫易抓著杜彩霞的頭發,按著她的頭不許動,杜彩霞也乖巧听話地在這最敏感的地方多滑動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