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易揉著自己有些酸澀的腰,昨天搞得太瘋了,必須睡個回籠覺才行。я★——★▲я
一覺睡到大中午,天也暖和了起來,初冬的雪微微有些融化,但是新雪又一次飄飄灑灑地落了下來。
孫易趁著地還沒有凍實,在院子里挖了一個一米半深,長寬都有近十米的池塘,再拉上一車河卵石鋪下去,四周用石頭砌成緩坡的斜面,再用水泥和卵石把石頭縫鋪好,一個池塘就這麼成型了,明年引上河水,再捉一些柳根魚扔里頭養上,能當魚塘,又能當游泳池。
一直到入冬,林市的一些社會大哥來到林河鎮,找孫易和老谷喝酒,提出要搞木材生意,林河鎮本來就是林業大鎮,想要搞木材,就繞不過林河鎮和周邊的兩個鎮。
他們來說是想跟孫易一起搞木材生意,其實何嘗不是想得到孫易的認成了,如果孫易不同意的話,他們可就有麻煩了,不知不覺之間,孫易已經算是一方大哥了,雖然他從來都不承認自己是道上混的。
這種生意孫易不想沾手,主要是股東太多,投錢也太麻煩,一個不好會惹來很多麻煩,老谷倒是摻了一腳,投資五十萬做本。
孫易雖然沒跟他們摻和,卻並不阻攔,只要他不阻攔,這生意就能順風順水地做下去。
嚴冬來臨,北方整個世界都裹在了一片雪白當中,孫易躲在夢嵐姐的被窩里頭,快過年了,準備帶夢嵐去溝谷村過年。
夢嵐不想回去,那是她從小生活的地方,每每觸景生情,都會讓她傷心,但是經不住孫易的勸說,以孫易現在的能力,誰都不會說什麼閑話,更何況,就算是有閑話又能怎麼樣,誰中獎誰知道,自己開心就行了。
孫易買了一些年貨,總覺得不太過癮,正好趁著大河封凍,年前進一趟山,要是能弄一頭野豬回來,就能過一個大肥年了。
孫易回了村,準備給路志輝打個電話,他總張羅著要來溝谷村跟孫易進山去打獵,一直沒能成行。
開著車剛剛進村,就看到自家大門洞開,哪個賊膽子這麼大,進了門,一輛銀灰色的雷克薩斯停在院子里,在屋子里,冷玉正跟一點白玩著握手的游戲,這會她也不潔癖了,之前一點白踫到她她都會皺眉頭。
「你怎麼又來了?龍須草都被雪蓋住了!」孫易道。
冷玉的仍然是一張冰冷的面孔,但是腮部卻顯出幾絲微紅來,「龍須草很管用,我爺爺已經醒過來了!」
冷玉的心情非常好,只是她冰冷的性子讓她從不善表達出來,自從爺爺醒過來以後,家里的危機也解決了,最近她就是在忙著這事,在年前總算是都解決了,豪聖建築的工作已確定了下來,隨時都可以開工。
最主要的還是龍須草,爺爺還需要這種奇藥來養護一體。
冷玉開始解衣服,一邊解著衣服一邊道︰「我不白拿你的龍須草,再讓你搞一次就好!」
看著冷玉把自己月兌得精光,而且皮膚都顯出微微的嫣紅色,還沒開搞,她就已經濕成了一片汪洋。
「我看你不是來要龍須草的,就是來找干的!」孫易哈哈地笑了起來,嘴上這麼說,送上門的美味卻不能放過的。
上次是心懷不滿,直接開弄,這一次可就不一樣了,總得好好弄弄前戲情調什麼的,本來冷玉是堅決不肯把孫易的東西放到嘴中的,特別是他還沒有洗澡,可是孫易強行抓著她的頭發,粗暴地對待著她。
孫易越是粗暴,冷玉身體里的火燒得就越旺,孫易在她白女敕的山丘上連抽了十幾巴掌,已經紅里微腫,還沒有開始,冷玉的身體就連顫了起來,直接攀上了高峰。
第二天冷玉帶著龍須草,扶著牆壁,在疼痛中上了車離開,沒有多做停留,看著雷克薩斯漸行漸遠,孫易捏著下巴,怎麼想都覺得好笑,這個娘們挺有意思的,有時間一定要多搞一搞才行。
路志輝很快就給了回應,進山打獵這種好事哪能錯過,開著他那輛牧馬人,領著老婆就到了溝谷村。
在他的車里,還帶了兩支槍,一支九五式,一支八八狙,還有一把軍弩。
「拿這槍進山打獵,不是欺負獵物嗎,打多少東西都不爽!」孫易道。
「本來只想帶弩了,要是就咱們兩個,帶彈弓子都成,可這還有老婆呢,我老婆可不能受了傷!」路志輝說著,一把將孟惠抱到了懷里,在她粉女敕的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
孟惠羞得小臉通紅,用力地捶了路志輝幾下,罵了一聲不正經,看得出來,她還是挺享受了。
「行,在這住一天,明天咱們趕早進山!反正都是進山一趟,不如多找幾個人一起樂樂!」
孫易說著開始打電話,蘇大鎮長肯定要找的,夢嵐正忙著化妝品店的事,沒時間,武谷幫著聯系木材運輸的火車皮,抽不出空來,劉老四人到中年,生活壓力大著呢,哪里有時間去玩這種休閑。
蘇子墨和陸青第二天趕緊就來了,看著她們一身冬季戶外裝備,孫易撇了撇嘴。
北方大山里的氣候哪是這種普通的戶外裝備能擋住了,還是路志輝這個軍人有準備,全套的北方軍用服裝,甚至還有三件新型的自熱式背心。
這三件自熱式背心給了三個女人穿上,孫易和路志輝只穿著普通的冬裝,背上裝備就開始向山中進發。
冬季的山里要比夏季更加危險,最大的敵人自然是寒冷,在有效地解決了寒冷這個問題後,另一個危險自然就是大雪了。
別看城市或是村莊里的雪只有半尺厚,但是在山里,風卷起的白雪堆積著,有的地方片雪不留,有的地方則是一個大雪窩,掉下去爬不上來。
而且天地間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更容易迷失方向,而且這種雪白的世界看得多了,會得雪盲癥,這個問題好解決,每人一個墨鏡就好了。
在村里的時候還不覺得什麼,可是一越過大河,進入叢林之後就不一樣了,特別是無遮無擋的地方,這種地方雪淺好走,但是風像刀子一樣,任何露在衣服外面的地方,都像是要被風割開口子似的。
幾個人都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在山里,穿得再多,捂得再嚴實,也不會覺得有多暖和。
特別是路志輝,他竟然還留了大胡子,結果胡子上全是哈氣凝成的冰碴子,眉毛上一片白霜,看起來像個大雪人。
在雪地里,只走了不到半天就走不動了,當然是三個女人走不動,孫易和路志輝都還精力充沛著呢。
找了一處背風的地方扎下帳蓬,哪怕是冬季帳蓬也頂不住北方的冰雪和寒風,不過沒關系,帳蓬扎好之後,再堆上雪,效果非常不錯。
冬天的山里,實在是沒什麼好看的,除了雪就是雪,大雪壓矮松,倒是有別樣的美景,至于其它的,只是一片冬季的肅殺。
遠遠地,一只狐狸探出尖尖的腦袋,看了一眼遠處的人,並沒有在意,而是在雪上不停地走動著,不時地抽抽鼻子嗅聞著。
「冬天的狐狸皮可是好東西,正好給老婆做個披肩!」路志輝說著,舉槍就要打。
孫易趕緊按住了他的槍,「我的路大哥,山里的狐狸、猞猁之類的野物本來就少,咱們就別禍害了,弄兩頭野豬,逮幾只兔子野雞什麼的就行了!」
路志輝看看孫易,嘿嘿一笑收起了槍,「行,咱不打這些稀少的動物,沒想到兄弟你還是一副菩薩心腸!」
「也不是菩薩心腸,只是從小在這地方長大的,有感情了!」孫易淡淡地道,然後一幫人舉著望遠鏡看著在遠處來回走的美麗小生靈。
這是一只紅狐狸,身上還有著白色的條紋,走動的時候,蓬松的大尾巴甩動著,優雅而又美麗,幾個人看得都呆住了,原來山里的動物可以這麼美。
突然,這只狐狸一躍而起,一腦袋扎進了雪殼子里頭,把他們嚇了一跳。
這狐狸的半個身子都扎在雪里頭,兩條後腿蹬動著,它在干什麼?難道想不開扎進雪堆要悶死自己?
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這只狐狸把上半身從雪殼子里拔了出來,嘴上還叼著一只色彩斑斕的野雞,又向孫易他們這里看了一眼,然後叼著野雞一溜煙地消失在風雪當中。
「嘿,這家伙真利索!」幾個人看了一場十分精彩的好戲,一個勁地嘖嘖稱奇。
「人家狐狸吃飽了,咱們還餓著呢,走,先弄點吃的去!」孫易笑著道。
三個女人留下撿干柴,清理出一片可以燒火架鍋的地方,而孫易和路志輝則進了林子,尋找著合適的獵物。
由于還沒有進入深山,一般大型的野物也不會出現,所以他們打獵的目標就瞄準了野雞和雪兔。
有一點白助陣,很快就攆出一只肥碩的大兔子,這個季節的兔子已經通體雪白,沒有一根雜毛,在雪地里竄行著,要不是一點白全身油黑目標明顯,還真不一定能看到這只兔子。
孫易拉開了彈弓子,在兔子一個急轉甩開一點白的時候,石子飛了出去,正打在兔子的耳後,把這只大兔子打了一個跟頭,一白撲了上去,一口咬住,然後叼了回來,皮毛絲毫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