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酒雖然度數低,喝著像飲料似的,但是後勁還是很大的,再加上很好喝,在吃飯的時候,當成飲料不知不覺的就喝了很多。(**學~W.W.)
等到白雲撐得再也吃不下去的時候,已經小臉紅得跟秋後的隻果似的,眼神都變得迷離了起來,看著孫易直咬嘴唇。
孫易默默地心里祈禱著,你可千萬不要撲過來呀,千萬不要啊!
「我怎麼迷糊了!」白雲說話的時候舌頭都大了,然後向後一躺,直接躺在硬梆梆的炕頭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柳雙雙這會也趴在桌子上迷糊著,小嘴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我收拾下桌子!」柳姐說著要站起來,可是一晃險些摔倒,孫易趕緊一伸手把她接住,哪怕是冬天,隔著厚厚的冬衣,仍然能夠感受到她的溫潤。
柳姐倒在孫易的懷里,眼神迷離著,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般醉過的柳姐,已經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甚至沒有拒絕他的緊緊相擁。
終于,唇齒相踫,瘋狂地向對方索取著,孫易的手也直探向最深處,手指深深地探了進去晃動了起來。
柳姐瘋狂地抓著孫易的腰帶,可是一時半會竟然解不開,孫易騰出一只手來,剛剛解到一半,趴在桌子上的柳雙雙身體一動,咕咚一聲倒了下去,躺到地上接著睡了起來。
她這一摔,把孫易和柳姐都驚醒了起來,柳姐掙開了他的懷抱,攏了攏頭發,呼吸仍然急促,但是眼神已經變得有些清明了起來,如同少女般羞澀地一笑,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收拾桌子。
「我來吧,你照顧一下雙雙和白雲!」柳姐說著,還不著痕跡地整理了一下已經半解開的褲子。
孫易感到有些可惜,悵然若失,卻不得不收起了歪心思,把柳雙雙也抱到了炕上,然後鋪上被褥把她們都塞到了被窩里。
柳姐也收拾完了,卻沒有再給渴望的孫易機會,說著也喝醉了,然後跟兩個女孩擠到了一起。
孫易捏了捏鼻子,看著半排躺在一起的三個女人,腦子里升起了一副絕美的畫面,各有千秋,有熾烈如火,有溫柔如水,還有知性熟美……
自己挺不是人的,孫易暗自想著,出了門在雪地里站了好一會,天空揚揚灑灑地下起了鵝毛大雪,一會功夫就鋪了厚厚的一層。
為了不讓自己更不是人,孫易只能發泄著多余的精力,在下雪的時候傻了吧嘰的掃雪,把積雪全部推進了他挖好的池塘里頭,這里已經堆滿了雪,到了開春甚至不用引水,都可以讓池塘里水滿。
雪已經冒出了池塘挺高,堆得瓷實,大雪下了一下午,孫易就收拾了一下午,甚至自家的煙囪又冒出了煙他都沒有發覺。
天擦黑的時候,睡覺的白雲和柳雙雙都醒了,果酒的後勁大,但是自釀的果酒可不是酒精勾兌,就算是醉了也不會上頭。
中午吃得太多了,到了晚上誰都吃不進去了,好在柳姐熬了一鍋粥,濃香四溢,再配上小咸菜,不知不覺的多吃了兩碗。
吃完了飯,白雲看著孫易堆得高高的雪堆,眼楮一亮,一拍手道︰「我們堆個雪人吧!」
「那是我家冰箱,你要砸了冰箱不讓我過日子啊!」孫易黑著臉道。
在北方的冬天,根本就用不上冰箱這種東西,所有可以凍的東西,都塞到雪堆里,既可以冰凍保鮮,又可以防止風化失水,一舉數得,就算是炎熱的夏天,水井下也是冰冷刺骨,有什麼怕腐壞的東西,放到筐里墜到井口下,比冰箱還管用,存上三兩天都不帶有異味的。
「嘿嘿,我給你做一個小熊冰箱,放心,我的技術好著呢!」白雲拍著胸脯保證著。
看著她拎著鏟子興沖沖地撲向雪堆,孫易張嘴要叫,最後還是壞笑著停了下來,因為白雲現在奔向的地方,正是孫易下午剛堆了雪的地方,下面可是一個池塘大坑啊。
果然,剛剛跑到雪面上的白雲撲通一聲就矮了大半截,雪一直埋到她的胸口處。
「有陷井!」白雲大叫道。
「笨,剛堆的雪還松著呢,踩不住,去那邊!」孫易壞笑著把一身是雪的白雲給拎了出來,放到了另一頭,這邊堆的雪已經壓得很實了。
院子里的四個人,包括柳姐在內,對雕塑似乎都沒什麼天份,一直忙活到黑夜來臨,也只用兩個大雪球堆在一起,勉強做出了一個雪人的模樣,雪人的肚子就是孫易的新冰箱了。
看著這個奇丑無比的雪人,孫易覺得自己要是用這東西當冰箱,還不夠丟人的。
天晚了,也沒啥娛樂,電視只有中央三個台,連個電影頻道都沒有,手機倒是有信號,但是孫易極度惡厭在別人家做客還抱著手機不撒手的行為,白雲剛掏手機,孫易就做了一個砸的手勢。
白雲嚇得一縮脖子,她天不怕地不怕,叛逆的青春甚至跟自己的父親都能吵翻天,可是在孫易的面前,他一瞪眼楮,白雲就會一縮脖子,配合得極為默契。
「還用v呢,連個電腦都沒有!」白雲吐槽報怨著,然後翻著孫易那一大堆的光碟。
孫易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可是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只見白雲舉著好幾張帶著封皮的光碟大笑了起來,封皮上都是一些日本動作片的明星,還有最精彩的畫面印在上頭。
孫易罵了一聲趕緊搶了過來,這太影響自己的形象了,這東西早已經蒙塵了,他現在也用不上這東西,眼見的真實美人,哪一個不比這些明星強百倍,早就想扔掉了,一直都沒太在意。
孫易抓著這些光碟扔到了爐子里頭燒掉,然後又給了白雲一巴掌,「看什麼電影,不看了,咱四個打撲克,輸了貼紙條的!」
「嘿,打就打,老娘我在林市號稱絕殺美少女賭神的,大賭場我都進去過!」白雲哼了一聲道。
最後決定打這邊比較流行的詐紅十,簡單易玩又考驗配合。
孫易剛開始也沒當回事,不料白雲打牌真的很有天份,一連贏了好幾把,而且都是雙十在手,三個人的臉上都貼了一堆的紙條,白雲的臉上確是干干淨淨。
白雲一邊洗著牌一邊向孫易挑著眉毛,「怎麼樣,要不要打月兌衣服的!」
孫易眯著眼楮看著白雲的動作,看得白雲有些發毛,手上一抖,一張牌飛了出來,竟然還是一張大王。
孫易笑了起來,「行啊,就打月兌衣服呢!」
白雲嘻嘻一笑,「還要問問柳姐呢,月兌不月兌的,願賭可要服輸的!」
「我才不打這種牌!」柳姐有自知之明,自己的牌技太差了,她屬于只懂規則,根本就不會打牌。
孫易壞笑道,「沒關系,就月兌衣服的,冬天穿的多,能月兌好一陣呢!」
在孫易的堅持下,柳姐也就半推半就了,只有白雲暗道不好,總覺有些不太對勁。
抓牌的時候,第一張是個大王,這讓她長出了一口氣,還好還好。
可是第二張是個小破三,這怎麼回事?按理來說,她這張應該是個二才對呀。
一把小破牌,最後兩張紅十全到手里來了,白雲立刻就傻了。
白雲就出去幾張牌,剩下的全砸手里了,對方三個一伙,手里連一張小牌都沒有,而且還全都是大對子,她根本就沒法管,這是完全力量的對撞,跟牌技沒有任何關系了。
白雲撇撇嘴,算是認輸了,然後月兌了一只襪子。
孫易中規中矩地洗著牌,然後接著開打,一直打到白雲開始月兌厚厚的絨褲了,幸好在柳姐給她穿了一條貼身的線褲,要不然的話小內內都要露出來了。
白雲一把都沒贏,而且每次都抓雙十,輸也是她一個人輸,白雲一咬牙,把毛衣就月兌了下來,黑色帶蕾絲的小罩罩,大半個青女敕的球體鼓鼓脹脹的,雖然不豐滿,可也不小。
柳姐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了,趕緊打著圓場了,「要不我們打穿衣服的吧!」
「不行,就打月兌衣服的,老娘寧可luo奔了!」白雲怒吼著,都快要輸紅眼了。
「行了,在柳姐面前,稱什麼老娘!」孫易白了她一眼,「時間也差不多了,快半夜了,睡覺吧,明天還要起早呢,我們去打獵!」
一聲打獵,總算是熄滅了白雲的怒火,還有點小失望呢,她倒是很想看看孫易在這娘倆面前看到自己光著身子時候會有什麼反應,她在孫易的面前,這種事奔放得很呢。
三個女人住一層,孫易住在里屋,幸好白雲累了睡得死沒有模過來,要不然事情還真有些麻煩,女人越多,麻煩事也多,而且那種患得患失的感覺也讓人很不爽。
孫易胡思亂想著,骨碌了好半天才算睡著,直到被一陣香氣勾得醒了過來,柳姐已經熬了粥,又把昨天剩下的肉重新鹵煮了一下,因為要去野外,所以早上這頓就不能以清淡為主,一定要吃好吃飽,要不然的話挺不過冬天的寒冷。
吃了一頓飯,孫易帶上外出的調料之類的東西,再把鹵肉帶上一大塊,都背在一個迷彩背包里,這還是路志輝送他的軍用品,質量沒得說。
因為是帶著三個女人,柳姐又比較體弱,還喝著紫蘇花種子泡的水,所以只在附近的林子里轉轉,看看山林野色就完了,所以孫易規劃的路線是只從冰面上過大河,在北林里轉兩圈就行了。
這麼近的距離,大獵物肯定是打不到的,不過野雞兔子之類的肯定是不少,不愁吃就行了。